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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她能正视一下自己的脸,搞搞清楚她披麻袋都好看。
“珺珺。”路禾坐在床上非常认真地抬头喊她。
“干嘛?”白珺见她这么认真,自己也跟着紧张起来。
“我觉得我不穿最好看。”
“草!你他妈——”
还能再色/情点吗?!
白珺拿衣服砸她:“人家只是见你第一面,你都想到第几层了?”
路禾很无辜:“我就随口一说。”
“孩子叫什么想好没?”
“想好了,跟我姓,他不高兴也没辙。”
白珺见她跪坐在床上,边说边笑,斜一眼自己又垂下脸,怎么都压不住翘起的唇。
实在忍不住了,她笑弯眼,用手遮一半倒在床上。
吃吃出声,甜得化不开。
攻击性太强。
就像她硬往你嘴里塞一口蜂蜜水,塞完立刻捂住你的嘴。你不情愿却只能咽下去,甜蜜跟怒火一起烧起来。她就躲在一边,细瘦利落的肩抖动,笑着软声求饶,让你恼的同时,嘴里发甜。
白珺见多了还是没有抵抗力,捏着路禾的脸揉搓:“别笑了我的傻阿禾。你见到他过去就问,谈恋爱吗!你得有点气势,得镇压他!”
要不然凭你现在这个样他以后能拿捏死你。
白珺怕她陷进去,更怕她恋爱脑被坑。
看着路禾,她只能总结出:“网恋害人。”
最后挑了套秋天才穿的套装出门。
因为薄,能显出腿长腰细。
路禾贴着暖宝宝出门,脑子里只转着一个想法:也不知道他喜不喜欢C杯。
白珺在后面骂她:“看这大雪天的冻不死你!”
***
“冻死了,真的。”
安静的夜风中,她突然出声。
路禾转过身,跟白珺并排,低头看着脚尖。
那一句玩笑话,是真的。
白珺听她没头没尾突然说了这么一句,怔了不过两秒就反应过来。
她在回答出门前的那句话。
那天的雪是A城近二十年下得最大的一次,也是因为那天发生的事情太严重,白珺记得很清楚。
路禾语气没什么波澜,就只是平淡回答十七岁那时候的问题,她听着难受。
“你要是气不过,把那些人喊回来,能找到他的。”
都是一个圈子的,一个个排查也该知道是谁了。
路禾没说话,还是看着脚尖摇头。
她才不要。
当初吃了一次亏,就绝没有第二次的可能。
傻/逼当一次就够了。
从中午十二点等到夜里十二点,从店外等到店内。
雪下得真大。
天好冷。
路禾等了很久。
他没来。
白珺没想到中午出门的人第二天躺在医院里,高烧不退,意识不清时一直喊冷。
她高烧一整夜,甚至惊动了路奕。一得到消息就飞回国,看见病床上女儿毫无血色的脸,他震怒。
等路禾醒了,问她发生什么也不说,只说是自己跑出去玩冻着了。她盖棺定论把责任都揽自己身上,一旁的白珺也不好再说什么,恨得牙痒痒。
都这种情况了路禾还是在维护他,怕路奕知道后伺机报复,为了给她出气。
路奕一眼就能看出来她的敷衍,路禾不愿意说,他也就不再逼问。
此事翻篇。
白珺回到客厅拿着烟走回阳台,抖出来两支,给她燃了一支。
“喏,你可能不习惯这个牌子。”
“都行,”路禾细长的手指夹着烟,抽一口咳两下。红唇一吐,烟雾往上走,模糊掉声音:“我戒烟戒的,抽什么牌子都得先被呛。”
白珺挡风点烟,“我说,你要是还能见到他,你要怎样?”
路禾侧头,风吹过脸,头发和烟雾散去一个方向,“我剥了他的皮。”
“一个圈子的。”
言下之意要顾及脸面。
路禾又咳了一下,“那让他在医院里躺两个月不过分吧?”
这个好,白珺也赞同:“蛮不错。”
“说起来徐乔割腕也是因为他。”
路禾的记性不如白珺,她谈完一个甩一个,男朋友记不住名字,只觉得耳熟。
“又忘了?”白珺说:“就是那个高三分手割腕,害你出省读书的那个。”
说名字说割腕路禾都没印象,说出省读书那她可就记忆深刻了。
“哦,他啊,”路禾迎着风吐烟,盖自己一脸,“差不多吧,算间接原因。”
“你跟徐乔谈恋爱时不当回事,网恋以后就更冷淡了。后来你为了去见那个人跟徐乔提分手,徐乔割腕牵连到你。”白珺感慨:“这就是个环。要不是他,你也不能提分手,不分手徐乔不割腕,不割腕你也不用出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