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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
一个枉顾伦理法律的变态而已。
阮洲抿了唇,眼里开始泛红。
尿道里的肿胀感提醒着他,无论他多么努力地去融进学校的生活里,去装作自己与普通的学生,普通的人一样,他还是无法摆脱这个身份——奴隶。
他是江疏手下的奴隶,根本不是一个正常的人!
这种情绪一直持续到江疏带他进入调教室,用绳索绑他的手,他没忍住抬手攥住。
江疏垂眸看过来,他一眼叛逆地撞进他的眼睛里,像是被抓包了一样,愣在原地。
手上的绳索晃动了一下,他慌然松手。
蠢货!
阮洲迅速整理好心情。
“怎么了?”
江疏意外地问,但唇还是勾着的——自从阮洲从学校回来,他就一直笑着。
集团的事情简直一团糟,他回到家里,没控制好情绪,摔了钢笔,下属被吓得跪了一地,使得他心情更不好了。
但知道晚上江疏要来,因此打火抽了根烟,压下怒气。
他见阮洲忤逆他,竟不觉冒犯,反而揉了揉他的脑袋,温声安慰:“是学校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阮洲人也有点懵,他原本被自己的动作吓得开始发抖了,江疏这一摸,他反而抖得更厉害了。
感受到头上的视线越来越不对,他索性把东西全部吐了出来。
他皱皱鼻子,肩膀耸下来,“我……”
江疏给他顺着毛,“没事,说说看。”
阮洲蹙着眉,脸上满是委屈的神色,嘴巴张了张,不知道要不要和江疏说这件事情。
他见江疏温柔的神色,还是卸下了防备,开口道:“我想去参加artwork的比赛,但导师说……”
江疏明显被导师说的话吸引住了,没有注意到这个大赛的名称。
“他说得很委婉,但……”
“他说了什么?”
江疏有些不耐烦,颇有压迫感地开口。
阮洲没有害怕,他知道江疏是对着导师发火,“他说我先不要去,我去的话,初赛都过不了。”
他的声音越说越低,最后只剩下忍哭的哽咽声。
江疏闻言摸了摸阮洲的头,然后握住他的双肩。
两个人对视上,阮洲的眼角吊着一滴泪,将坠不坠,显得格外可怜。
他似乎觉得有些害羞,又仰起头,把眼泪引了回去。
见此江疏只拍拍他的肩,站起身吩咐:“你先跪着。”
说完便走出调教室。
他去书房找来秘书,问了阮洲参赛的事宜,这才知道,大赛决赛是在日本举办,只不过离校请假的话需要导师签字同意。
江疏停顿一下,嗯了一声,叫秘书给千载柏打了电话。
电话里也没提签字这回事,只是让程东灿陪着阮洲去参加这个比赛,千载柏聪明,应该明白江疏说的什么意思。
他重新回到调教室,看到阮洲端正地跪在那里,脸上也没再委屈,于是他也舒心下来。
走到阮洲身旁,看到他抬起头来看自己,江疏用手指擦了擦他的下巴,“好了,手给我。”
阮洲听话地举起双手,放在江疏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