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灿慌乱地走出来,裸露的脖颈上戴上了项圈,那上面镶着一颗钻,闪着光,很适合他。
他满意地拿过他的手,放进束带里系好,让他背过身靠着钢管,摁住他的脖颈问:“今天先拉哪只脚?”
程东灿侧了侧头,垂着眼低声回复,右脚。
身后的人嗯了一声,低下身把他的左脚束缚住,再固定住腰部。
随后把他的右脚抬了起来,练功服被拉扯出形状,能看到他的大腿忽地绷起,越往上他颤得更厉害。
到最后千载柏往上拉扯的速度明显慢下来,程东灿咬住牙齿,明白惩罚现在才开始。
腿已经拉成一条直线,向上扬着的脚微微颤动,千载柏猛地一扣,程东灿不忍哭叫出声,绑在头上的手开始挣扎,脑袋胡乱转动,眼角通红已经沁出了泪。
“主人!”
程东灿开始剧烈地颤动,他早就受不了了,但千载柏还是没有停手。
“求求你!够了……啊啊!”他不顾一切地尖叫出声。
千载柏挨上前,把程东灿身体用力抵住,让他不能后退来减少痛感。他把他的小腿往下扣,凑在他耳边命令:“报数。”
“一二——”
“慢一点。”
“一、二,主人,好痛……嗯……三,四……”
汗水从程东灿的额间冒出来,原本红润的脸现在有点泛白,嘴唇颤动,泪水沾湿他的睫毛,变得一绺一绺的。
修长的五指用力握紧钢管,上面的青筋凸起,细骨狰狞得可怕。
他哭喊着数到二十,在绷不住的告错声中获得宽恕,千载柏松了松压制的手,用束带把腿控制在一个高度处。他拍拍程东灿的大腿,退开一些距离,把胯下皮带解开。
特制的练功服挖开臀部部位的布料,千载柏解开手上的腕表,刚碰上程东灿的臀瓣,就感觉身下人明显地躲避。
他轻笑出声,扒开两边臀瓣,直直塞进两指。
当一个称职的奴隶
几天没有用过的后穴自然是干涩的,但程东灿被千载柏调教得敏感异常,只塞进两指就受不了了,甬道里立马冒出水。
脚被吊在高处,腿根还泛疼呢,被人一下下地摁了腺体,快感和痛苦裹挟着程东灿,把他弄得呜呜哼叫。
他咬着牙,千载柏插入第三根手指,肿胀感使他喘声渐粗,穴肉不自觉地收缩,吮吸着千载柏的三根手指。
等它们顺时针一转,绞动肠道,程东灿仰头小声地吸气,额前的头发被汗水浸湿,这会黏在皮肤上,他有点不舒服,头抵在钢管上磨蹭。
后面的千载柏却像是有点不耐烦,用力往里面捅了捅,抽出手指,挺胯送了进去。
程东灿猛地憋上一口气,等里面的粗物慢慢地移动,到了底才呼吸上。臀部肌肉僵硬着,此时他明白需要放松,但由于害怕,两股却紧紧夹住,把千载柏吸得长长叹气。
他从喉咙里发出哼声,感受着缓慢但有力的抽插,扬在头顶的小腿颤抖,脚趾拧在一起,过了不久又用力张开。
听说有些人对痛敏感,受不了痛,有些人受不了快感,快感过甚,能让钢牙铁嘴都开口求饶。程东灿从小在千家长大,吃过无数的鞭子,这种又痛又爽的惩罚对他而言就是灭顶之灾,他宁愿用服软求饶换得一时的饶恕。
千载柏不常用极刑,平常一种惩罚就够了,没必要用上两者。可程东灿这一次枉顾命令离家出走,显然是触犯了底线不得不罚。
但看他认错的态度还可以,见了面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