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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何态度。
但先谄媚着总没错,总管抬手甩了那侍应生几巴掌,把人打得见红,江疏倒掉被动过的酒水,酒杯稳稳地放回茶几上。
他开口道:“别打出血来。”
听到这话总管收了手,知道这江会长有点洁癖,便先放过那哭哭啼啼的东西,凑过头去问:“是这东西冒犯会长您了吗?”
他油腻腻的眼睛里流出了脓,让人看着就犯恶心。
江疏烦躁地啧了一声,从腰侧一摸——
一把没上膛的枪抵在总管肥大的耳下,威胁地上下磨蹭,总管吓得软成稀泥,双脚咚一下摔在地上。
“江、江会长……”他打着抖擞,“您这是干干啥呀。”
他那像贼一样的眼睛用余光扫过他脸旁的枪,警惕地看着江疏的动作。
江疏没说话,只是移动枪把手,让枪口陆续扫过总管的耳侧、太阳穴、前额以及胸口,手下的人抖动愈发剧烈,一口气提上来就没下去过。
他发出一声轻笑,把手枪塞到总管流汗的拳里。
“没什么,就是想送个礼物给你。”
话毕,躺回沙发,翘起腿,吩咐道:“上酒。”
总管在地上缓了缓,手枪不敢握拢,掉了下去,发出吨重的声音,他一下惊醒,膝行着向前拿起酒瓶,给江疏用新杯子满上了酒。
他双手扶起,递到江疏面前,声音还发着颤,“会长,您,您请。”
江疏笑了笑,满意地接了过去。
对方像是被这笑刺到了一样,迅速撇过头。
司机只在楼下等了半个钟头,就见有人送了江疏下来。他的老板兴致缺缺的,脸上不露声色,但他却知道实则烦躁得很。
江疏进车后,车里的酒味很淡,他不敢妄言,只问要回集团吗?
“老宅。”江宅回答道,说完,就闭上了眼。
司机顺手调高了温度。
到江宅已经过了晚餐时间,佣人几天没见江疏,也没来得及提前准备食物,厨房刚准备开锅,江疏摆摆手阻止了。
他实在是没有胃口。
问了阮洲在哪,管家请示用不用喊阮洲过来,他疲惫地摇头,自己坐到了沙发里。
刚一落座,就发现屁股地下挨到了东西,拿出一看,想是阮洲在这上面看了画集,没有拿走,留下了。
他便没打开电视,坐直身,靠在沙发上翻阅起这书来。
回到家里后,原本不想提起的情绪又骤然放大,他抓了抓头,弄乱了头发。
大门走进换班的佣人,客厅里脚步渐起,在门户大开的夜晚显得格外寂静。
江疏翻过一页,看到一位比利时作家的画,午后的牧神,异常孤独。
他摩挲着纸张,闭目了片刻,然后走到座机旁,拨了一个电话。
那边很快接起,就像一直等待着指示。
他说:“给阮洲重新申请学校。”
秘书立刻回复:“会长,朴院长一直保留着阮洲的录取名额,如果可以的话,他新学期开始就可以去报名上课。”
江疏听后沉默片刻,“把录取通知寄到这来,收件人阮洲。”
对方应下,江疏挂断了电话。
他又坐回沙发里,重新拿起了画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