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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响,他伸手攥住,才发觉是幻听,它早就被自己压瘪了。
他随后觉得窒息,转身跑回了画室,既是怕再碰到阮洲,又是因为只有在这里面他才能有一丝自由的感觉。
他迅速合拢门,背靠着,泪水汹涌。
这一哭就是几天,到最后泪腺实在发不出水,而他也渐渐麻木无感,木着脸和颜料作伴,不吃不喝直到江疏把他提上三楼。
落在铁门前,他呲着牙看了江疏一眼。
——我阮洲从来不当狗。
江疏从他眼里看出他的想法,没作声,只是推他进去,利索地关上。
当不当狗你说了不算——这是阮洲从江疏的动作中看出来的。
他跌落在毛毯上,惨笑一声,闻出这次屋里的香用的和上次不同。
这一关就是第二天下午,江疏回来后进了调教室,铁门特意设置成不隔音的,刚一进去,就听到指甲挠门的声音。他打开门,阮洲摔在地上。
他的脸色苍白发青,脸上被自己的指甲挠得处处红痕,嘴唇上干皮起了一层,嘴皮的两边翘起,已经发干发硬。
江疏冷眼看他,没有动作。
他已失声,这时只知道哭,身体往江疏身上用力拱,沾了血迹的手爬上江疏的臂膊,把它拉在自己身上压住摩擦,江疏顺势把他抱起,垂了眼,给他捋捋背。
阮洲的颤抖逐渐平息,江疏平稳地走下楼梯,把他放在客厅沙发上。
刚要给他拿点热水,就被抱住胳膊,他回头看,阮洲就要依附上来——
边控
还是这样一句话:江宅小公子变得不一样了。
佣人们很有分寸,分寸中呢又带了些怜爱。午餐时阮洲总要跪在下面吃东西,他们布完桌就立刻离开,站在比较远但还能听到吩咐的地方。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阮洲总想挨着江疏。吃饭吃到一半会蹭到江疏的拖鞋旁,把侧边身体靠在江疏小腿上。
起初江疏享受这种听话和依赖,轻声让他跪好,伸手揉了揉他的头。
阮洲眯了眼。心中空落落的地方被填补上了。
他这几日很听话,几乎江疏让他做些什么他就做什么。
下午他们上了调教室。江疏说还没有给他试过边缘控制,因此就拿出了橡胶手套和润滑油。阮洲的眼角带了红,是早上开小差,没有吞好,被掐住下巴抽插,呛得眼泪直流。他很痛苦,但只要好好地舔舐,就会得到一个拥抱。
他很喜欢拥抱。
江疏给他撸的时候,他正发着呆。眼睫垂下来,静静地看着江疏在自己手上倒油。倒得很多,有些还流在他的大腿上,冰凉的。
突然分身覆上异物,江疏从下面囊袋揉起,从根部兜到头,来回几次,他就被弄得半硬。
这次没有绳索绑住他,一是他现在很听话了,二是他也不敢跑了。真的。
小腹燥热起来,阮洲手落在沙发上,用力按着。
对面的人很认真地撸动他的阴茎,目光灼灼,烧得他红了耳廓。
那像是在雕刻一件艺术品的眼神,描摹过他的分身一分一毫。
指腹攀上他的马眼,挠弄了一下,他难耐地哼出声。
这像是一个哨声,江疏听了,挑了眉,向前低头,手上的速度加快。
分身上水光淋漓,在撸动下逐渐泛起带有热度的红色。江疏隔着一层手套感受到了,松开柱体,往下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