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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喊声沙哑,脚下人全身发颤,却还是没有想要逃脱。
江疏不满他随意挪动的小动作,这时所有的愤怒聚合在一起,甩了几下狠鞭,钝重的声音混合着哭喘在餐厅奏响,客厅干着活的佣人闻言都暗叹气。
“先生!”阮洲痛到了极致,额上青筋鼓动,“停一下、让我停一下。”
见江疏不理会,再次扬起手,他心里恐惧,话里带了求饶的态度,“求你了先生……让我休息一会……先生……”
或许是阮洲求饶的语气讨好了江疏,他挑挑眉,停下手,捏住阮洲的下巴。
他把鞭杆放进他的口里,上下搅动。阮洲只会张开嘴,唾液溢出,积在他的唇齿间,再滴答落下。
“两个选择,不休息,或者两分钟后叼酒杯。”
阮洲忍住干呕,选择了休息。
鞭梢留在他的嘴里,他尽力地咬住。江疏拿起空余的酒杯,给自己倒了半杯,仰头饮下,放下杯时看到阮洲迅速避开眼。
他摸了摸自己的喉结,两腿分开站立,征战商场养成的压迫感一直萦绕在他四周。
等两分钟过去,江疏提起酒杯,把阮洲口里浸湿的皮鞭取下,把它放入他的齿间。
阮洲咬住玻璃硬物,那纤细的跟很短,杯肚和底座压着他的肉,让他很不舒服。
“可别掉了。”江疏似乎很满意阮洲的样子,用食指扣了扣玻璃杯肚,击出两声脆响。
他扶着发抖的阮洲抬起臀部,露出他的小腿和足底。
跪立途中大腿皮肤收缩挤动伤口,阮洲吃痛呲牙,喘气连着冷汗一起冒出。
江疏脚踏在他的小腿上,鞭尾落在他柔软的脚底。阮洲小腿一抽搐。
鞭子落下前阮洲低估了自己脚底的柔软,那坚硬的皮鞭抽打几下,他便哭叫出来。
若不是江疏踩着他的小腿,他怕早就爬开了。
那是比之前要疼上几倍的击打。他的脸惨白,汗水浸湿他的发根,让他全身都笼在湿热中。
牙根不能咬合,疼痛感便不得转移,不待他松开手,鞭子便爬上了他的手肘。
好痛……他仰头,发着颤,口里呜呜地哭叫,不消片刻,酒杯不受控制地滑出他的口,他慌乱地伸手去接,扑在地面的下一瞬间躲进了餐桌下——江疏的鞭子紧随而至。
“呜……先生……不打了求你……求你……”他被提将起来,丢在地上,鞭子不再盯着他的脚底,而是更加猛烈地落在他的身体各处,他初始还有力气躲闪,最后只捂住头,全身蜷起,鞭子一落在他身上,他就激烈地挣动,嗓音沙哑得不成音,像是某种动物的濒死声。
江疏大跨一步,追着他落鞭,像是誓要他记住这一场鞭打。
事实也如他所愿。
变了
江宅的小公子自从几天前进了调教室后就变了。他身上带的伤还没有痊愈,江先生从集团回来,把他从画室里提出,小公子把自己关在里面几天几夜,佣人放了吃喝的东西进来,到晚上又原封不动地收回去。
江疏上次心软,颤着手丢了鞭子后就再也没有找过阮洲——他被那一声哭叫吓到了。
其实激烈的惨叫在极宴雏奴室里处处都存在,他曾经入室验过货,有幸听闻。但是从阮洲口里叫出来的,就像饱满晶莹的玻璃杯破碎,心脏轰地一声炸裂。他一时慌乱,松了力气。
地上的阮洲蜷在一旁,皮肤上许多鞭痕,大多都破了皮。其实伤得不是很严重,他及时止损,没打很久就停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