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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什么阮洲自然懂得,但他还喊不出。
江疏会有办法。
他把阮洲从办公桌上拉下,把人放在自己大腿上——之前在调教室他也经常这么做,到最后总要拥人入怀中。
阮洲腹部紧挨着江疏柔软又坚韧的腿,头倾斜朝下,手臂太长了,指尖能点到地板。全身都被热量包围,那是一个人的满当当的体温,有人把他叠趴在身上。
被人按着打的羞耻和与人相贴的温热并行,在背后越来越重的击打下,他左右摇动臀部,在皮肤和布料的摩擦中难堪地哭泣。
江疏抬起一条腿把阮洲下半身夹紧,最后那几下,打得人哑声痛哭。
温热的手搭在阮洲的后颈处,他在衰弱边缘吐出一句破碎嘶哑的话:
“主人……不打了……”
某根底线早在日复一日的调教中变软,或许早就被掉包换成了另外的东西,说不清道不明,但是阮洲体会得到。
江疏自在地捏住他的七寸,而他其实早就沦落于斯。
“阮洲……阮洲。”有人把他唤回神,一颗沾了水珠的果子递在他面前。
他张开口咬住,汁水充溢他的舌尖,一碗十几粒饱满的圣女果,无端地让他吃到最酸的那一颗。
江疏问:“你会跳舞吗?”
他皱皱眉吞下,口里还残留着让人难受的味道。
“我不会。”他回答道。最近他不再借着肢体动作说话了,江疏不准他闭口不言,违反了还要吃鞭子。
身旁的人拢过他的肩膀,摩挲着他一根一根的手指。阮洲颤了颤。
“晚上我教你。”
明天的宴会下面人都准备得差不多了,江疏只需要看点来宾的资料,所以这天闲得很。阮洲不希望他没事干,江疏空出时间来了,吃亏的总是自己。
下午在调教室里,阮洲练了跪姿还有爬行,而后江疏握着他的下面给他撸,到尽头上反而用力一捏,把他马眼堵住。阮洲躺在按摩椅上蹬腿,弄得满身是汗。
“我……想射。”阮洲从脖子红到胸口,像是日光浴,把皮肤烤得亮晶晶的,脚趾蜷缩又挣开,大腿痉挛地厉害。江疏曲起指节,搔刮已经溢出一点液体的头部,“忍住。”
闲适并没有使他的语气柔软,阮洲颤抖着仰头,生生地抑制住欲望。
风雨
江疏把鞭子放回柜子上,食指轻点阮洲的额头,说道:“好了,去洗浴吧。”
得到放松的口令,阮洲霎时吐出一口气,侧身歪倒在地毯上。江疏走出调教室,门半阖,阮洲揩掉吊在眼下的汗珠,凝神细听。
“会长,来宾都安顿好了,那池……说一定要见到您。”
他离声源较远,有些话听得不是很清楚。但那“池”字,他却是辨别出来了。身体不由向前倾,男人的声音变得低沉,有些不耐,“还在?”
“是,他没请到您,就一直等在那。”
——指缝间沁出汗水,闷得阮洲拳心发热,他不松手,反而捏得更紧。
门往里移动几寸,阮洲被吓到了,膝盖用力往上一跳,动作幅度不大,但却很猛然。
“把李秘书叫过来。”
外面的人远去,门被风吹合,发出碰的一声,遮盖阮洲纠结未定的眼神。
他裸身站起来,神不守舍地抬起手,去触碰右胸乳首上绽开的酔云。热度早就散去,但红痕仍在。他垂首,双肩颤个没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