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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洲不小心让沾了颜料的笔刷到自己手腕上,他用拇指用力抹去。
回答的声音中带有慌乱的停顿,不过还好江疏并没有在意。
江疏看着阮洲收拾好画笔,解下围兜走到他面前。
他从裤口袋里拿出常用的手帕,抵在阮洲手臂上。
碰上的一瞬间阮洲吃惊地躲避,像是做贼心虚。
江疏扯住他,轻轻擦拭,收回手提醒道:“沾了颜料。”
阮洲慢半拍地道谢。
一楼的佣人拉开大门后,他才意识到他可以出门了。
之前门口排列的几个巡逻的保镖早就被撤离,他跟在江疏身后,用余光暗戳戳地偷瞄着四周。
他住的那栋楼没有棋牌室,而且电话什么的自从他来这就没有见到过。有几天手痒不过,江疏也只是丢给他一个手柄玩游戏。
既然加了一串类似电话号码的数字,那岂不是暗示着……
江疏喊他,他们已经走到外宅花园里,左侧是郁郁葱葱的树木,路灯下放了几排公园长凳,他们在上面坐了一会。
“对面是宴会和办公的地方,那后面是一个小型的体育馆,你要不要去跑会步?”
他摇摇头,暂且记住了远处那栋别墅。
宴会……那应该会安排一些棋牌室在那里。
等个时机,找一个合适的理由。
他一面朝着江疏,一面开着小差,给的回应敷衍至极,惹得江疏直皱眉头。
江疏舌尖顶了顶上颚,脸色阴沉下来。
第二天早上阮洲勉强学以致用,但仅仅只是含住,无法让江疏释放,到最后还是被提着头发硬做了几次深喉。江疏这天早上起床气尤为严重,他从胯下偷瞄,被冷冰冰的眼神冻住,没忍住打了一个颤。
早餐时他不停地打哈欠,昨晚想纸条的事情,睡在江疏床下,恐觉暴露秘密,生怕江疏突然把眼睛睁开,洞察他心中的所有。
虽然他这是贞烈战士反抗邪恶势力,但是因为江疏的照顾让他觉得有点对不起他。
什么对不起。他绑架人,哦不,和绑架他的人做生意就是不对,这叫参与犯罪。
阮洲喝着果汁,叉起面,眼珠子骨碌骨碌地转。江疏早察觉出他的状态有问题,但只是暗自观察默不作声。
等会上课他要是再出神。
……有他好看的。
阮洲驾轻就熟地走进书房,背后跟着江疏。他等人进门,就把衣服剥了,跪在门口。
让阮洲起来后,江疏依旧去坐在办公椅上。
照常的书桌跪趴姿势,阮洲趁着江疏在场,自我调节后非常享受地摆好双腿。
好吧,其实也没有心里安慰自己的那么舒服。
裸露在外的皮肤应为这种姿势而格外灼热,全身上下像是抹了精油,被神光眷顾,惹人低头祈祷。
他全身发着抖,像是要把星屑全部洒落。那些光很烫,留下疤痕后又被人使劲抠挖。
江疏就是那个揭伤的恶人。
他不仅要给他洗礼,还要他不断地诵读德育经。
一,要把服从放在第一位;二,要把双脚折跪;三,要臣服于江疏;四,要爱上江疏;五,要沉溺于肉欲和做爱……
不如说是和撒旦的契约。
阮洲读得恍恍惚惚,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