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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古斯的手没有去抚摸她的脸侧,而是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人凑近她面前。
上位者的气息笼罩在小禾头上,她没忍住打了一个抖擞。
“错哪了?”
娜古斯狠厉地看着她,艳决的眼尾染上冰霜。
狗奴,发什么疯。
小禾咬出血的嘴唇吐出破碎的话语,“小禾不应该因为主人不理小禾……啊……就吃醋。”
她身上的粉白蝴蝶结被扭得松散,衣服上的褶皱显示出它的主人适才剧烈的动作。
“不应该、嗯啊啊……不应该发脾气踢到主人……”
娜古斯等她说完抓紧她的头发,把人扯起,她不顾手下人的挣扎,扭头对江疏道歉:“不好意思,见笑了。”
“我先回去教训教训这个不听话的东西。”
小禾尖叫着被拖出客厅,阮洲在江疏怀里,激出一身汗。
好恐怖,他睡前两人还是和谐的样子,只是发了一个小小的脾气,娜古斯就下这么大的狠手。
他伸手摸摸自己的脖子,触碰时想起小禾上面窒息下面难受的样子,手指就像被烫到了一样猛地抽了回来。
江疏兀自握紧他的手,拇指摩擦着他的五指,把热度传向他。
“不用怕,我不会轻易用那种道具,”他怀抱的力度加大,“它很难控制,会伤到你。”
江疏滚热的身体拢着阮洲,却无端地让他冷得发抖。
他像睡在刀尖上。
臆想中的一场性爱
等阮洲的颤抖少一些后,江疏把他拉起,平视他:“你乖乖听话,我不会伤害你的。”
话毕把手附上他的脑袋,重重地捋了一把,好像这样就把阮洲的顾虑和恐惧刮去了一样。
但事实是,阮洲很多天都心有余悸。
这次进调教室,阮洲一迈进门,就自觉地把衣裳褪下,伏上江疏的鞋时,他有一种被撕扯的矛盾感。
面前这人,一端让他害怕,一端有给他悬在头上的放松——江疏对他好,但这种好是有限度有条件的。他必须听话,必须被牢牢掌握在他的手中。
他异常乖巧地跟着江疏进侧门的淋浴室。
“上去趴好。”
当他伏在钢管上,感受一个冰凉的物体插进他的后穴时,他意识到江疏要干什么了。
这让他回忆起一个多月前,他刚被绑来那些时日。
第一天刚到江宅,江疏就给他灌肠。那次真的是让人印象深刻,裸露的羞耻,被人剥开身体的尴尬,液体流进流出的怪异,以及不断的胀痛感,分分秒秒地刻印在他脑海里。
现在无非也是这种感受,只不过少了点激烈的挣扎,多了一份悬崖边上的隐忍罢了。
每次在胀痛的极点想要逃离时,他便想到了小禾。
能被温柔疼爱的小禾,江疏的手按住他的腰窝,在凹陷处搔刮一下,他没忍住哼出声。能被亲吻嘴角的小禾,江疏把他扶起来,挪动到马桶边,导管抽出来时他红着脸紧绷臀部不肯排泄。最后被折磨到奔溃的小禾——
“阮洲,排出来。”
浴室里响彻碰撞声,哗啦的响声刺激着阮洲的耳廓,让他羞耻地哭出来。起初只是无声的眼泪,最后连着滚落的泪珠,滑动喉结带出破碎的泣声。
江疏用指腹给他抹去眼泪,冷冷地勾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