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棍子一下一下地打在她娇嫩的屁股上,一下下去一道红。
江漓哭得撕心裂肺,可是她并不是因为痛。她不死心地嘶吼,“难道在你心里,于我就弃如敝履吗?我就微不足道吗?”
少顷,屋内传出苏流沫的声音。
“与母皇,与天下相比,你的确微乎其微。”
江漓停止哭泣,任棍子打在身上。她的眼神由伤心痛苦,变为狠绝怨恨。
“停止杖刑,将她带出宫。”
棍子停止打下,她的心却以千疮百孔,疼痛丝毫不减,只增。
江漓讲到这,不禁冷笑一下,“可笑的是我先前竟还抱有一丝希望,真是自作多情。”
笛小依叹口气,忧伤地说:“然后,你便把她囚在山洞,代替她成为公主,夺走她一切以为比你重要的东西。”
江漓不语,但是眼中的狠辣已经回答了她。
笛小依不解,“她为何要赶走你?”
“她以回到那高高在上的位置,与我这种卑微的人交友,岂不成了天下的笑柄。”
6,
女皇游城,北国上下皆等候在街道两侧,六匹骏马拉着水晶马车走在街道中间,马车前后皆有数十名侍卫。、
江漓和身穿贴身婢女衣的笛小依坐在车中,外面景色尽在眼前,外面的人也可一看女皇尊荣。
江漓对着车外的百姓官方的微笑,轻微动唇,对笛小依说:“你看,我替她管理的北国如何?”
笛小依看向车外,街边皆是商铺,货种千万,跪下的百姓皆身穿裘服,面色红润,可见北国国泰民安,百姓得以安居乐业。
“我将她的北国治理的井井有条,将她的母皇照顾的身康体健,你如今觉得我待她如何?”
笛小依沉默,说好吗?囚她于狭小山洞;说不好吗?将她珍惜的东西都照顾得当,她与她的关系也说不清,是敌?苏流沫不逃不怪她,江漓为她送食送暖;是友?那更不像。
笛小依心烦意乱,看着车外变化的风景愣神。
一张熟悉的脸夹在人海中,四目相对,让她一下精神了,是丝骁!
笛小依一下笑得嘴角都到了眉梢,你终于来了,心中顿时有股莫名的安定。
队伍游完北国,回到皇宫,江漓设宴款待笛小依,面对桌上丰厚的佳肴,香醇的美酒,笛小依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江漓高高上座,“今日你我共饮一杯,就算摒弃前嫌,明日你便可离开皇宫,离开北国,不可再回来,回你本来的国家去吧。”
笛小依思考片刻,鼓起勇气,开口道,“我想……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为了防止他人知道,特意隐去主语)
江漓冷冷地说:“不管有没有误会,背叛都是事实。”江漓高举一个酒杯,“就当为你践行了。”
笛小依叹口气,也举起酒杯。
两个人相视一笑。
江漓的酒杯递至口边,酒香飘进鼻子,眉头皱起来,忙放下酒杯,“不要喝!”,见笛小依马上入口,她忙用小石子打落笛小依手中的酒杯,酒洒在地上,泛起白色泡沫。
笛小依和江漓面面相觑,在场的婢女吓得一下都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江漓闭上眼,硬生生地吐出三个字,“都退下。”
众婢女连忙离开。
笛小依站起来,不解地问,“为何不查?”
江漓依旧面无表情,“懒得查,再者这些小伎俩根本伤不到。”
笛小依注视着江漓,突然明白了她的心思,于她,是生是死早就不重要了吧,不由得闭上眼,惋惜地扭头。
夜色降临,笛小依安安静静地坐在床边。
在北国的第一个朋友,还囚在山洞中,在北国的第二个朋友,正在危险中,而且恐怕牵连苏流沫,而江漓心中所言的背叛,笛小依心中也有很多疑问。苏流沫对于一个小动物都如此善良,又怎会如此狠心地对江漓?
笛小依眉头紧锁,愁绪难当。
门吱呀一声,一个男子侧身进入。笛小依看着丝骁,泪水一下盈上眼眶,“你终于来了!”
丝骁温柔地走到她面前,缓缓地抬起手,猛推她头一下,生气道,“你竟然能被雕叼走,真是赢了!”
笛小依呲牙咧嘴地喊,“这么久没见,不应该慰问慰问我嘛?你有没有良心?!”
丝骁看看这屋里舒适的陈设,撇撇嘴,“用问吗?多好的生活!真是,抛弃我来享福。”
笛小依上去就是一拳,怒道,“刚见面就气我!亏我那么想你!”
丝骁冲她嘻嘻地贱笑,“不容易,终于知道我好了。”
笛小依气鼓鼓地叉起腰,扭过身去,不搭理他了。
笛小依哪里知道,自从她被叼走,丝骁着急急的嘴上起了好几个大泡,找她找的磨破了两双鞋,四处问有没有见到她,觉都没睡过,只是累得不行的时候,才合上眼休息几分钟。在皇家马车里见到她,这么多天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