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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处昏暗没人注意的角落。
    他把原因归咎给正浓的夜色,勾起人心底的愁绪,明明才分开不到一小时,明知道留下来纯粹是找虐,还是想多看她一眼。
    过往九年里,他尤其后悔的一件事就是当初没多看看她,哪怕多瞧一眼也好。
    余漫随并不知道有人在等她,在大排档根本没吃到什么东西,从出租车下来后就去马路对面吃了碗面。
    大碗外加了份牛肉,一不小心就吃撑了,揉着肚子走出面馆,拉起温舒言的手兴致勃勃地窜进隔壁的酒吧,美其名曰消食。
    她向来古灵精怪的,想一出是一出,说进来消食,偏偏又还点酒。
    反正有他陪着出不了事,温舒言就随她去了,佯怒叮嘱:“不许喝醉。”
    调酒师把调好的鸡尾酒放在吧台上,她兴冲冲地举起酒杯呷一口,放下后吐了吐舌。
    有点烈。
    才有空回他的话:“怕我吐你一身嘛?”
    他严肃地点一下头:“知道就好。”
    当即收到粉拳一记。
    “那你走好啦!信不信马上来人把我拐走?”
    他抿唇笑,屈指往她额头一弹,“那还是算了,我舍不得。”
    她舒口气,听不出是失落还是开心。
    她复举杯,百无聊赖地喝酒,他对酒精一类没有兴趣,就在一旁闲坐陪她。
    “褚先生他们说的女生,就是你的妹妹吧?”
    “嗯。”
    把空酒杯还给调酒师,她又要了一杯,随意问到:“什么时候回去?你这段时间没事做吗?”
    “看你的,没事了。”
    她短暂地愣神,把他的回答跟自己的问题对号入座后,又考虑几秒后,说:“那等洛暮的事告一段落后就有,爸爸喜欢过年,我们早点回去陪他。”
    他揉了揉她的发,应声“好”。
    她品酒,他闲坐,想到什么就说什么,时间不知不觉过去,她的目光望到舞池,想去蹦迪了才觉察到异常,问近前的调酒师:“今晚怎么没人打碟了?”
    “DJ被挖走啦,新的还没招。”
    “哦,这样啊。”
    那就只能继续喝酒了。
    从酒吧出来时,她眼神是飘忽的,抬起条腿,脚下差点踩空,多亏温舒言及时扶住。
    他生气且无奈:“让你少喝点了。”
    她轻哼一声,摇头晃脑:“哪里多了,我都没喝醉。”
    说完朝他举起双臂,嘟囔着嘴往他怀里拱:“要抱抱,要背!”
    毫无疑问,就是醉了,可他明明都盯着的。
    也许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吧。
    温舒言摇头叹气,无奈问怀里的人:“到底要抱还是要背?”
    “唔……”
    两只手臂环住他的腰,用力一抱后满足地松开,傲娇地说:“好了,可以背啦。”
    他转身弯下腰,她当即笑嘻嘻地趴上去。
    温舒言没直接回去,绕几脚路去小卖部跟老板娘要了瓶酸奶。
    他长得俊,老板娘热情招呼,见他手没空,还主动给拿出来。
    她接到手里,插进去吸管立即猛吸一口。
    等了等还没动静,温舒言把人往上托了托,提醒道:“付钱。”
    “啊…哦……”
    她手伸到他大衣口袋里,摸到钱夹取出张纸币递给老板娘,心下感叹男的怎么都喜欢在钱夹里放喜欢的人的照片。
    经过垃圾桶,把喝完的酸奶瓶投进去,她一边脸贴着他后背,糯糯地问:“舒言,你会跟我结婚吗?”
    他好笑地回:“要不我现在就去买戒指?”
    胳膊搭在他肩膀两侧,她蹭他的头发,尽显依恋,“我只是想再确认一遍。”
    “嗯。”
    一步一个台阶,到了门口,温舒言把人放下,手伸向她,后者自觉地递上钥匙。
    他的行李都放在酒店里,头一次过来,进屋后,她弯腰从鞋柜里给他找了双男士拖鞋,一次性的。
    “我去洗漱嗷。”
    “嗯。”
    她捂嘴打个哈欠,摇摇晃晃地往卧室走。
    他不赞同地摇头,进了旁边的厨房,找东西费了点功夫,端着温热的蜂蜜水再进卧室,口口声声说要洗漱的人却已倒在床上。
    放下水杯,他凑过去,观察她呼吸均匀的睡颜,轻戳几下她的脸颊后,轻唤她的名字,让她洗漱完再睡。
    她缓缓摆头,轻不可闻地回:“困……”
    而后不再开口,彻底陷入沉睡。
    他无可奈何一笑,只得替她盖被子关灯。
    睡一张床 替代品(dearfairy)|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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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一张床
    周漾想了很多,想起刚见到她的时候,也是在这里,她穿着白裙子,骑一辆车从自己面前经过,当时还是夏天,微风拂起她的长发和裙摆,空气里有水果的清香。
    一转眼,都深冬了。
    他抬手看表,距离他们上楼已经过去二十分钟。
    轻手轻脚地掩上门,温舒言出了卧室,余漫随现在的状态,保不齐会爬起来吐,走是走不了了,只能留下来照顾她。
    望着客厅里狭窄的沙发,他肩膀一耷拉,无语望天。
    最后一次了,下次再让她喝他就不姓温。
    地方狭窄,也尚无睡意,他从烟盒里抽出根烟,怕在屋里留下味道,点燃后去了阳台。
    新装的防盗窗,整个阳台全包,他微弓腰靠着落地窗,无所事事地吞云吐雾。
    尼古丁这玩意,他平时极少碰,头一次接触在十八九岁时,那场车祸,她伤得很重,双腿光做复健就花了两年,还毁了容。
    可比起这些,更糟糕的是她的状态,暴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