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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3

      要不是他发信息威胁,她绝不会出来。
    “是不是因为昨天听到了什么?”
    要不然怎么态度一转,变了个人。
    她表情一僵,随即笑了:“要不我再说声谢谢?”
    感谢他不遗余力地付出,帮她找到了真相。
    “周检察官,你清醒点——”
    “暮暮。”
    他弓着背,忽然抱住她,脑袋深埋在她脖子里,有温热的液体淌过。
    彼此相处,他大多数时候都连名带姓喊洛暮,调笑时宝贝老婆什么都敢叫。
    有求于她了,就唤声暮暮。
    “对不起……”
    她虚张着嘴,一动不动,十指合拢展开,反反复复,还是举起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他全身僵硬,以为获得生机,瞬间狂野,冷水却却当头浇淋下来。
    “醒醒吧,她已经死了。”
    她缓缓把人推开,撩起地板上的外套整理好交还到他手里,走出去几步,背对他说:“如果我的出现给你带来困扰,那我对你说声对不起,是我做得不对,希望你能谅解并忘掉这段经历,至于洛暮那边,我想你应该看了日记。”
    “她一直很喜欢你,不曾怨恨过。”
    所以,不要觉得抱歉。
    入梦来 替代品(dearfairy)|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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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梦来
    他生物钟向来准,尽管前一夜喝得烂醉如何,第二天照样准点醒来,就是头有点痛,昏沉沉的,捏了好几下眉心才勉强睁开眼。
    入目是熟悉的装修布置,窗帘拉开半边,光线明媚,太阳依旧升起。
    他拎起旁边一条不属于自己的内裤。
    男的。
    不待他多想,浴室门打开,倪帅从里面出来,浴巾裹着半身,没说什么夺过他手里的内裤,擦干身上的水珠后穿上衣服。
    “怎么是你?”
    昨晚散场后,朱行之扛着他从酒店出来,两个人都醉得不轻,只好打电话找人,来接他的是褚如风,醒来却变成了倪帅。
    “那小子有约,半夜把老子叫来人就跑了。”
    至于有什么约,从倪帅骂骂咧咧地碎碎念中可窥一二。
    “阿漾,去看看她吧。”
    “嗯?”
    他没反应过来。
    倪帅叹息一声,决定直白地挑明:“我说洛暮。”
    “去看看她吧,估计……她也很想你。”
    毕竟,九年都没去上过一次坟。
    静谧的清晨,空气里像蒙着层雾气,倪帅点燃一根烟,背对他在柔软的地毯坐下。
    他两手枕头,望着洁白的房顶,沉默着,想装作没听见。
    “别以为你不去看她,我就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周漾蠕动嘴唇,正欲反驳,他先出声:“她已经死了。”
    几乎同时,一只玻璃水杯砸落在地,没喝完的水溢出,流动的速度,像皮肤被划破后淌下的血。
    从昨晚到现在,已经有两个人给他灌输这五个字。
    “不说这个。”
    他翻身下床要去洗漱,“该上班了,你走吧。”
    显然想回避这个话题。
    倪帅也恼火了,站起来挡住他去路,非逼着他听:“她坟头的草快有她头发长了,你知道吗,你不知道,就你还不承认现实。”
    后一句,哑声低吼出来。
    这个世界上,早已没了这么个人。
    他像被抽走力气,跌坐回床上,忙不迭掏出根烟点燃,续命一样,连抽了好几口,才缓过气来。
    面朝向窗外,目光是空洞的,蓝天白云皆不入眼。
    “我从来没有梦到过她。”
    喉咙干涩,再开口,说话声都是苦的。
    都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周漾不这么认为,他觉得应该是梦。
    这是她自己告诉他的。
    洛暮是个不怎么阳光的女生,表现在背诵某些凄婉的唐诗宋词时都能满腹愁绪,也不想想,关她什么事。
    他不爱学习,最烦的就是语文,大白话不教偏要弄一堆没用的古文,当着她的面明着就吐槽了。
    她最喜欢苏轼,连写字都要学人家的,当时恰好在默写他悼念亡妻的那首《江城子》,笔下不停,头也不抬地回他:“如果一个人只能在梦里见到,说明她就是真的离开了。”
    如果说,这九年里周漾还有什么奢望,大概就是梦见她一次,好叫他死心,可偏偏,她从未出现在自己的梦里,反推,假如不是生他的气,那答案就是另一个。
    她并没有离开。
    “只有再也见不到的人,才会出现在梦里。”
    所以,还好好地活着,他见不到,并不代表人就不在了。
    对于他这个“有迹可循”的结论,倪帅只觉得可笑,手摸了把脸,却是泪水。
    “妈的,老子不管你了,爱咋咋的。”
    让他自生自灭好了,总有醒的一天。
    管不了,不管了。
    倪帅先一步离开,简单的洗漱过后,周漾带昵昵去楼下溜了一圈,回家后给它准备好一天的口粮才出门上班。
    在他的强烈自荐下,老头子上司把徐鹤月的案子分给了他,看完警方递来的文件后,打电话联系了那边的跟进人员,约好时间拿起车钥匙起身出办公室。
    于公于私,他都必须亲自审问。
    车停在外面,刚走进拘留所,大厅里坐着个熟悉的身影,他脚下一顿,正要悄无声息地走开,对方抬起头来看到了他。
    “学长。”
    是徐佑宁。
    周漾微微颔首,态度冷淡,显然不欲多言。
    他走上前,步子虚浮,已不见初时的朝气,站在他面前,无助的眼神,“我妈妈她,真的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