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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5

      差不差,一曲终于作罢,在场人纷纷松口气,防止她再荼毒人耳朵,拉了她过去喝酒。
    敢只身钻进酒吧的人,酒量怎么能差呢,包厢十多个人,她挨个儿敬一圈,轮到周漾时,往高脚杯里满上,豪气干云地朝他举起:“周检察官,喝啦!”
    言罢仰起纤长的脖子,咕噜咕噜地饮下,有几滴从嘴角流到下巴。
    周漾眼睛一眯,莫名其妙笑了笑,相比她的牛饮,慢悠悠地举杯呷一口。
    她放下酒杯,当即不乐意了:“周检察官,还是不是男人啦,我一个女的都喝光了。”
    眼波流转,几分飘忽,大抵是喝高了,要不然也不敢挑这时候跟他说这种话。
    周漾盯着她瞧,眼神犀利宛如在看一头待宰的小羊羔,几秒后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见他喝完,余漫随给他的杯子再满上,“喏,拖拖拉拉的,罚你再喝一杯!”
    背景嘈杂,他剑眉一挑:“你确定?”
    “别啰嗦啦,快喝快喝。”
    “行。”
    他拿起酒杯,再次饮尽。
    还是那句话。
    她自找的。
    干到喜欢为止
    和大家喝完一圈酒,余漫随又去唱歌了,刚好是首耳熟能详的情歌对唱,徐佑宁点的,前奏一出来,她就嚷嚷着抢了个麦克风过去,“我会我会,我来和你唱。”
    “折服”于她的歌声,徐佑宁欲哭无泪:“行吧。”
    两人你一段我一段地对唱,朱行之从其他地方挪到周漾身边,决定拉他最后一把,“看到了没,人家想勾搭的是豪门富二代,你只是个备胎,顶多就是身强力壮了点。”
    他能做到的,按摩棒充满电同样能做到。
    一首缠绵悱恻的情歌,愣是给她唱成声嘶力竭的哀嚎,周漾的大部分注意力都在蹦哒的女人身上,冷淡地回话:“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
    “……”
    朱行之一噎,拍拍胸口顺气,骂骂咧咧地起身远离。
    冲这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态度,他已经仁至义尽了。
    许是因为消费公款的缘故,大家都拼了老命地点东西吃吃喝喝,结果就是好多人醉得不轻。
    临近十二点散伙,要照顾他们,朱行之没怎么喝,一个个给安排回房,指着脚底打飘的余漫随,吩咐同个房间的许期:“交给你了,郎姐你搭把手,帮忙把人弄回房去。”
    话音一落,当即收到周漾不冷不热的一眼,对他说:“我来吧。”
    说着要去接住余漫随,被朱行之眼疾手快地拦住,指着沙发里一个醉得不省人事的旁男人说:“你的任务是学长,别啰嗦快抗人。”
    当他傻吗,真让他送,送自己床上吧。
    望着被人架走的余漫随,他不悦地吐出口气,手指关节捏出咯咯的声响。
    煮熟的鸭子飞了。
    客房就在楼下,完成任务,周漾乘坐电梯回自己房间,他是单独过来的,自己开了间房,跟他们不在同个楼层。
    宽大的落地窗外是黑暗无边的大海,他刚在床沿坐下,衣服里的手机跟着振动提示有新信息,问他房号多少。
    他冷笑了声,编辑信息回复。
    一分钟后,敲门声响起,咚咚两下,很轻。
    但周漾听到了,走过去开门。
    她跟做贼一样猫着腰进来,身上是才洗过澡的清香,面色粉红,看得出状态尚算清醒。
    他微一愣,反应过来:“你装的?”
    “嗯啰,保存实力啦。”
    她笑嘻嘻地回,将带来的两听啤酒和一副扑克牌放在洁白的床上。
    他两臂环胸,目光扫视她。
    这是干什么,大半夜就来找他打牌喝酒?
    读懂他的眼神,余漫随拍拍他的胸口,嗲里嗲气地说:“别着急嘛,我们先玩一玩其他的。”
    还想玩其他的。
    周漾笑了,耐心地询问:“玩什么?”
    听得出心情不错。
    都羊入虎口了,早吃晚吃,不差这一时半会儿。
    “嗯……”
    她想了想适合两个人玩的纸牌游戏,答:“玩排火车吧,谁输谁就喝一口,喝完了为止。”
    喝完了才能办正事。
    他拧紧了好看的眉:“你逗我?”
    照这玩法,一局按半小时算,现在已经凌晨,等喝完酒天都亮了。
    她缩着脖子,十指紧紧绞在一起,羞羞没好气地反问:“那你说怎么玩嘛?”
    他回答很快:“比点数。”
    干脆直接,一眼看出输赢,还不用她费脑筋,省得回头说他乘人之危。
    她鼓着腮帮:“这样很快就喝完了呀……”
    撑死也不超过十分钟。
    周漾总算是瞧出来了,捏住她肩膀把人摁在墙上,下腹抵住她大腿,恶狠狠地说:“那就现在开干,自己选一个。”
    现在知道怂了,早前放狠话时怎么没这觉悟呢。
    余漫随闭着眼,赶紧接话:“玩玩玩,就玩这个比大小。”
    能拖一分钟是一分钟。
    “呵,算你识相。”
    他将人放开,转身盘腿坐到床面上,拍拍自己对面:“过来。”
    她偷瞄他一眼,羞怯地爬上床盘腿坐下,等他拆牌的间隙,和他打商量:“周检察官,我们早点结束早点睡吧……”
    “是谁说的,做一整晚。”
    “……”
    周漾把理好的牌放在床面上,沉声命令她:“抽。”
    她颤颤地伸手抽出块牌,他跟着抽出一张。
    第一局,周漾输了,心甘情愿地喝酒,一口气喝掉将近二分之一。
    可想而知,之后一直都是他输。
    一口酒都没喝上的余漫随快哭了。
    又不是赌钱,赢了有什么用。
    不过才五分钟,周漾把空空如也的两只易拉罐随手扔地上,冲她扬一扬下巴,大意是,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