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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1

      你们不自在,大早就出门了。”
    “哈哈,惭愧惭愧,阿姨太客气了……”
    他没提父亲,他们也识趣地没问,参观完室内,还有人想去室外看看,无奈已经下起小雨,且风声大作,大有转化为暴雨的可能,只得暂且作罢。
    徐佑宁家的厨师厨艺一流,做出的菜色香味俱全,一行人酒足饭饱后上三楼娱乐,有人打麻将有人看电影,余漫随不会打麻将,又不想看电影,刚巧有
    人带了扑克牌来吆喝斗地主,她平常打发时间时玩最多的就是手机斗地主,自认为牌技精湛,头一个就举手报名参与,信誓旦旦跟周漾吹牛:“你等着
    看我大杀四方吧。”
    他无所谓:“赢了再说吧。”
    态度随意敷衍,明显不信呢。
    余漫随气结:“你等着看好了。”
    半小时后,正在玩手游的周漾被迫将注意力转移到他处。
    “周检察官,你快帮我看看该出哪张牌。”
    他头也不抬:“相信你自己。”
    “你帮我看一眼嘛……”
    边说边拽他衣服,力气比先前在车上时只大不小,严重影响他玩手游的操作,无可奈何只得抬头。
    “这就是你大杀四方的水平?”
    指挥她出完一张牌,不意间留意到她的脸,周漾着实怔了怔。
    每一局输的人要被贴纸条,另两个人脸上纸条的数量加起来都没她一个人的多。
    她尴尬地笑:“意外意外啦,今天手气不好。”
    而接下来的几分钟,周漾旁观她把一副赢面大的牌打成输家。
    呵,原来这就是大杀四方的水平。
    “唉,今天运气太背啦……”
    她还在狡辩,死不承认是自己牌技的原因。
    同玩牌的许期往她脸上贴完纸条,善意提醒道:“要不漫漫你先让周检帮你玩两把,改改运气吧?”
    另一个男生出声附和,无关乎其他,而是作为牌友,两人逐渐认识到她的牌技,不忍欺负一只菜鸟。
    余漫随想了想,亦觉有道理:“那就麻烦周检察官你帮我玩一玩吧,我也好观摩下各位怎么打牌。”
    边说边把抓好的牌塞他手里,后者拒绝:“没兴趣。”
    她起身让出主位:“玩一玩嘛,输了算我的,大不了脸上全贴满成小花猫啰。”
    还没开打就先质疑起他的水平。
    周漾瞥她一眼,莫测高深,坐上她原先的位子。
    打牌的人换成他,余漫随也没闲着,抓了把瓜子过来,嘴巴嗑瓜子还忍不住唠叨:“先打这个嘛,谁都要不起。”
    瞎指挥。
    周漾打出其他牌,一边命令:“要么闭嘴,要么吃你的东西。”
    “呃,好吧。”
    她的漂亮让大多数人仰望,但绝对没有身为美人的自觉,众目睽睽下跟二大爷一样姿态闲散地嗑完把瓜子,又去捧了个果盘回来,象征性分了他们几块
    后,其余全进了自己的小肚皮。
    “漫漫,你吃那么多怎么还吃不胖啊?”
    旁边桌打麻将的一女生见她跑来跑去拿吃的,真是羡慕嫉妒恨。余漫随摊手:“体质原因吧,吃不胖。”
    在场的胖子们几欲跳脚。
    而无论是什么体质,吃多了都会涨肚,她捂着肚腹,略焦急地说:“周检察官你先打,我要去尿尿。”
    啧。
    大抵除了外表,无一处跟美人相关。
    她的名字
    吃吃喝喝,狂跑卫生间的人不少,余漫随费了点时间才回来,遗憾地告诉他们:“我可能要先走一步了,跟几个老朋友约好了下午见面。”
    外面雨下得正大,她又没车,有同事挽留:“还是别走了吧,跟那边说一说下次再见不行吗?”
    “对啊,而且这边要走出去近一公里才有车,还没等到上车你就成落汤鸡啦。”
    “唔,恐怕不行,人家都到了就差我了。”
    徐佑宁听到动静过来,力劝她:“再玩会就可以吃下午茶啦,有漫漫你喜欢的草莓布丁,等吃完下午茶雨停了再走呗。”
    不得不说,徐佑宁的话果然起了作用,她舔舔唇,很是为难:“这样啊…那我……”
    她正要开口,拽在手里的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没接听直接挂掉,无奈地摊手:“在催我过去了,看来只能下次才能吃啦。”
    语气中不无遗憾。
    徐佑宁只得妥协:“那行吧,那我送你下楼,再开车送你去路口。”
    她客气地推辞:“不用啦,这边人多不能没有你。”
    牌早不打了,周漾背靠墙旁观完全程,似笑非笑地一扯嘴角,适时提出:“检察院那边有事催我过去,顺便载她一程。”
    余漫随先一怔,接着乐了:“周检察官也走嘛?太好了可以搭顺风车。”
    顺、风、车。
    若非自己开了口,周漾绝对要回她句“滚”。
    也有其他女生小声抱怨:“本来来的人就不多,连周检都要走了还玩什么啊……”
    徐佑宁劝留:“周学长你就留下来吧,朱行之学长没来,漫漫和你都走了就没剩几个人了。”
    “抱歉,工作上的事不能耽误。”
    “大家玩得开心,我们先走啦。”
    他做什么决定从来说一不二,绝不至于因为别人的三言两语或一份草莓布丁就改主意,不像某些人。
    他拿上外套,语气不怎么好地喊余漫随:“走了。”
    “嗯,大家拜拜。”
    见挽留不成,徐佑宁只能送二人下楼,自责道:“其实都怪我,应该早点通知大家,就不会出现这种麻烦情况了,还害得你跟周学长不得不改了安
    排。”
    她摆摆手:“没什么的啦,你邀请我们来家里玩也是好意。”
    满不在乎的态度,惹得走在前面的周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