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回身瞧见程堂赤条条的，呜咽到嗓子眼的哭声顿时一哏，匆匆出门去，又换了套衣服拿进去。
    程堂出了浴室门，瞧见翠翠站在门口，扭着衣角也不知该干啥，咳嗽两声。
    “你……”
    “你别忙活，我们去看看大夫”翠翠立刻截住程堂话头。
    这会儿翠翠自责不已，那可是男人的命根子，要是有个万一被她弄出问题，她对不起他们程家！
    所以翠翠决定，一定要程堂去看大夫。
    程堂想着胯下那根被翠翠上了手的玩意儿，既然她坚持，就随她去。
    “嗯，但是……”
    “没有但是！”翠翠异常坚决，“那是传宗接代的东西，要是出了毛病，我……”
    说着又要哭了，程堂瞧着翠翠垂下的脑袋，真想把人搂怀里好好安慰一番，告诉她现在就可以到床上试试，他那玩意儿……依旧很能干。
    最后，程堂开着三轮车，在翠翠提醒吊胆提醒他慢点别在磕着捧着，一路颠簸去了镇诊所，又趁着夜色回村。
    大夫说没啥大事儿，不过还是给开了两天的药，一进家门，翠翠就赶紧生火做饭给程堂吃了，催促他按时吃药。
    程家来了俩姑娘，这些时日总围着话题中心打转，有人打别家姑娘得主意，自然有念着程堂的。
    刚好村里几个婶子来探翠翠口风，恰好瞧见饭桌上程堂没来得及吃的药，众人都看见，事情不知就怎么传了出去，说程堂不能人道，是个废人。
    自那以后，就没人家上门给程堂说亲了，一时程家门口清净不少，等翠翠得知事情始末，已经是半个月后。
    可把翠翠气坏了，从没跟人红过脸的她撸起袖子，冲到瞎说话的村民家门口骂了一场，完了还不解气，把对方家里八百年前的烂事都当着村人的面翻个底朝天。
    村人唬得一愣一愣的，自知理亏，也不过叫嚷两句就完事，只是翠翠坐在自家院子暗自垂泪，咒骂那些黑心肝的人。
    “你别生气，”程堂从外头回来，听到都在议论翠翠刚刚大战长舌妇的事迹，又好气又好笑，抬手扶着她的发顶，在翠翠看不见的地方，眉目温柔。
    “我能不生气吗？他们也不想想，以前你大哥还在的时候，是怎么帮他们的，现在来欺负我们，都是黑心肠烂肚子的东西！”翠翠哭的两眼通红，咬牙切齿。
    “说什么你不能人道，我呸！那几个老娘们儿嘴里没把门！她们试过了就这么肯定？”
    翠翠气的胸脯上下只抖，脸色忒不好看，大夫都说了没事儿，而且没记错的话，程堂那玩意儿也不小了，应该不会这么没用。
    她就是这么认定的！
    “其实……”程堂蹲下身，心里欢喜翠翠对他的维护，正想解释他根本啥事儿没有，眼角余光瞧见院子外头闪过几个人影。
    忽然嘴角一勾，话锋顿时一变：“其实我是真的好不了了……”
    声音难过的就跟死了爹一样，虽然程家老爹在他们兄弟二人还小那会儿就过世了。
    “什么？！！”翠翠震惊了，连抹眼泪的手都僵住，小脸因为哭过，红扑扑的。
    “不是，大夫不是说……”
    “他就是安慰我呢，”程堂声音悲怆，垂着脑袋，整个人看着颓废极了。
    “我的身子我知道，是没法儿好了，老程家我是没法儿传宗接代的，他们知道也好，免得误了别人家闺女……”
    “呜呜呜……都是我不好！我没照顾好你…呜呜……”翠翠立刻哭起来。
    门口那几个身影忽然一阵乱走，很快没了影儿，程堂冷冷瞥了眼，突然脑袋被翠翠抱进怀里，整张脸埋在女人那双丰满的乳间，鼻尖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
    “你别怕，咱们一定能治好的，不就是个小诊所，咱们去县城，去省城，一定能看好你身子，将来娶媳妇生娃的！”
    “呜呜……要是好不了……嗝…呜呜……我养你……”
    翠翠搂的很紧，压根没瞧见程堂贪恋地埋在她的胸口，无所顾忌咧嘴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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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着程堂受伤这事儿，翠翠着实勤快几日。
    等程堂的药吃完之后，就不让翠翠干活了，按他的说法儿，翠翠要是不让他干，他会觉得自己真的跟个废人一样。
    随后家里的活计又都交给程堂，只翠翠整天心心念念咋的帮程堂瞧好病，总不能真的没法干那事儿。
    这日，翠翠偷偷摸摸从外头回来，程堂正在天井里擦汗，不由分说拉着人进了屋。
    “咋了这是？”
    程堂瞧见翠翠把一张光碟送进影碟机，这机还是两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