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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次从超市里顺回来的闹钟,插上电池略调了调便直接用了,就算记错了也只能按照错了的来,以此类推。
    因此,季浔撑死也知道最近大概是个什么日子,要是想完完整整说出准确的日期,怕是有些困难。
    默了片刻,她道:“九月二十几号吧,你问这个做什么?”
    谢幕霜顿了顿,忽而垂下双目,身体不自觉往后错了错:“过秋了,我太冷,你体寒会着凉。”
    “若是快到十月,那甜品店的大学城外,柚子味,你最爱吃,也快有了。”
    “明天上午你有课,不能去,那便过几日再陪你去,挑个我们都有空的日子……”
    谢幕霜喃喃自语了半天,想到一句便又蹦出来一句,说的仍然不太连贯,偶尔好不容易说句长的,语序还全是乱的。
    季浔看不到谢幕霜的表情,只是这声音中似乎蕴含着某些神奇的魔力,慢慢灌入她的耳中,反倒是让双目不自觉蒙上了一层模糊。
    见女朋友良久没有说话,谢幕霜也停了嘴,还以为女朋友生气自己打扰到她睡觉了,不安的问了一句:“怎么了?”
    “没事。”季浔深吸一口气,将眼泪硬憋回去:“睡吧。”
    谢幕霜悻悻的躺了回去。
    经过了晚上的提问,季浔发现谢幕霜的记忆只是有了恢复的趋势,但是记起来的也只是曾经在脑海中重复千万会的几个片段,连不成画面,更甚者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昨天自己说的是什么。
    翌日,季浔醒来的时候,就看见谢幕霜半坐在自己身边,见她睁开了眼,一字一顿的说道:“我今天起的很早,等你起来很久了。”
    季浔笑:“等我干嘛?”
    说过后,她也明白过来了什么,略带惊喜的看着他。
    谢幕霜:“我学会了,我要奖励。”
    既然答应就要说到做到,更况且季浔也不知道在这廖无人烟的地方,谢幕霜能要出什么花式奖励,自然的应了下来:“你说吧。”
    谢幕霜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副已经发黄发旧的扑克牌,在季浔眼前炫耀似的晃了几下,笑出一口整齐的牙:“斗地主。”
    季浔:“?”
    斗地主需要三个人来,既然谢幕霜记起了这个名词,自然也记起了这个游戏的些许规则。
    当然也仅限于些许。
    他们只有俩人,季浔不得不从外面内俩面壁思过的前任组合中随机挑选一名幸运儿陪着自己一起哄男友,鉴于电线还不太老实,这个重大的任务便很是光荣的落在了串联的头上。
    串联看着谢幕霜和季浔搬着桌子椅子做了过来,脸上露出了一种生不如死的表情。
    然后任命的接过谢幕霜递给他的牌。
    牌的四周全是磨痕,有了两张还缺了个角,也不知道之前的房主将这幅扑克牌传宗接代了几百年。
    而身为本次牌局唯一主办方加上最为兴奋的那个人,理所应当拉着自己的女朋友一伙,无论该谁当地主,次次都跟季浔一伙。
    季浔现在才明白了谢幕霜的真正用意,抬眼看看面前的串联一边对着一对情侣,一边对着几步远外堵着红秋裤的前任,登时感觉整个尸生都没了希望。
    牌的尺寸不大,加上每次抓牌的数量多,对于两只手脚僵硬的丧尸不算容易的事情。
    谢幕霜还好点,在季浔帮助下能勉强拿住,对面的串联可就遭殃了。
    在男朋友的注视下,季浔没法帮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对面的那只丧尸手指抖得像得了帕金森,扑克牌一张一张往下掉,落在桌子上,连带着另一只手上的力道也松了。
    十几张牌从桌子上面纷纷扬扬的落下,宛然表演了一道精彩绝伦的天女散花。
    季浔看了一眼身边美滋滋整理纸牌的谢幕霜:“……”
    然而这还不算最惨的。
    季浔之前就对这种纸牌类游戏不了解,对手更是连记忆都没恢复,心智也被降低了,怎么可能会记着斗地主的方法和规则。
    凭着谢幕霜倔强不懈次次要跟季浔在一伙的精神,夫妻俩一同对付刚前任就在身边看热闹的串联,以谢幕霜随心所欲的出牌方式,和季浔这个根本拉不住自己男朋友的最强辅助作为对抗小分队。
    季浔:“对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