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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的就是季氏。
他爸杜老爷子人比较佛系,讨好季家就全靠杜宇了,是以巴巴地请人家去酒庄开业仪式,本来也是想拉拉关系套套近乎的,谁知道适得其反。
那桌的女孩儿再一次回头看他们的时候,面上已经流露出一丝不悦的神色。杜宇见了,赶紧又说了一些客气的话,便回去陪女朋友了。
宋秋辞没了慢慢品尝咖啡听爵士乐的心情,去柜台结了账离开。
刮蹭事故应该是处理完了,宽阔的夜间大道,终于行车顺畅。
京城的大风仿佛平地而起,不知来由地狠狠刮上一阵,吹得路边行人背向而行,吹得宋秋辞简直觉得车都在晃动。她双手紧紧抓着方向盘开车,生怕车子一不小心就被大风掀翻。
其实她并不需要有这种担心。季南征的车底盘足够厚重敦实,车厢又宽又大,一看就不是给女孩儿准备的。这车壮硕如坦克,停车倒车都很要求技术。
宋秋辞闻到车里淡淡飘着些季南征身上的深林味道,打开车载多媒体,大提琴的音乐便流淌出来。
气息,声响,让她又想起这个人来。
季南征品味执着,审美单一,偏偏十多年来喜欢了一个遥远的她。
而今彼此乱了对方的心,不知是会多烦忧,还是多快乐?
季南征从没和她讲过在酒庄打人之后的事,是以宋秋辞并不知道其中纠葛。她也是没有想到,居然还因此破坏了人家一桩露水姻缘。
一边开车,一边又想起季南征为她出头的样子,忍不住的笑爬上嘴角。
此刻他应该已经睡熟了吧,也不知道烧退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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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餐厅回来,翟阳几乎是怒气冲冲地把事情经过跟翟玉花说了一遍,最后又添油加醋,“她都已经有相好的小白脸了,两个人不要太腻歪恶心哦!姑妈你还叫我去,你看,这不是搞笑了么?”
越说越没好气,翟阳抱着胳膊坐在沙发里,感觉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
那个宋秋辞模样倒是好看的,据说还有钱。
配自己……翟阳倒是勉勉强强可以接受,而且姑妈明明白白地讲了,她是单身,单身的呀!怎么后来又冒出来个男的,自称她是他女朋友?
这人不会不检点吧?
翟玉花奇道:“这倒是有意思了,没有听说她交了男朋友呀?”
她看看侄子,又坐到他边上苦口婆心道:“阳阳呀,这个事情你也有做得不对的地方。哪有第一次和人家吃饭,就讲到结婚过日子上去的?那不是要吓到人家的啊?回头你再找机会,请她好好吃一顿饭,赔个礼道个歉,听到没有?”
继而又压低了声响,也不知是怕谁听见似的,“我都听那个季明山讲了,宋秋辞现在手上有10%季氏的股份诶!你晓得是什么概念吗?你要是娶了她,下半辈子好不要努力了。”
侄儿犹子,翟玉花觉得自己真是实打实地为他打算的,简直要被自己感动了。
翟阳听了,懒懒地翻了下眼皮。那倒是值得他再约她一次的。
本来翟玉花还在给他出谋划策,选餐厅、挑礼物,芮斯媛却脸色惨白地回来了,进了家门一见翟玉花就哭,劝都劝不住。
两个人好说歹说劝住了她的眼泪,问明白发生了什么,翟玉花瞠目结舌:“那、那小郑的爸爸就这么摔死了呀?”
芮斯媛显然也是吓到了,紧咬着苍白的嘴唇点了点头。
当时她和郑嘉在楼顶,谁都不敢靠近郑如山,生怕刺激到了他,所以离着有一段距离。
等到郑如山失足滑落的时候,郑嘉冲到楼边去看,自己是吓得瘫软在地,一动都不敢动了。后来还是女警把她扶起来,带他们去警局做了笔录。
想想一个人,从二十几层楼高的地方摔下去,那场面简直叫她无法想象……芮斯媛不自觉地又发起抖来。
郑嘉的情绪极其奇怪,事情发生之后,他反倒没了先前的激动。不哭也不喊,甚至一句话都没有了。
在警局时只呆呆地像个木头,自己跟他说话,也完全得不到什么回应。芮斯媛只好赶紧回家来,好歹家里还有妈妈和表哥。
他们暂时住在季家在知南路的房子。
季明山的秘书应该是受了老板的指示,这些天替他们找房子非常上心,简直快要亲自担纲中介的角色,带着翟玉花一家家去看房了。
可耐不住翟玉花挑挑拣拣,哪一间都瞧不上,一门心思喜欢芮雨虹买的公寓。
秘书心里也是暗暗翻白眼,可面上还是笑眯眯的。那间公寓的确是好,人家是免费的,能不好吗?
翟玉花自己心里一堆麻烦事,加上操心翟阳不争气没有搞定宋秋辞,现在又遇到女儿男友丧父的大新闻,一时心乱如麻。
宝山,槐影
破天荒,季总没有来公司。
据说是病了在家休息。
云茜雅动了脑筋,从帮季总寄过快递的同事那里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