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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驸马低个头,夫妻之间总是这样怄气,情分便没了!”
    淑妃一番苦口婆心,奈何二公主根本没听进去,她冷笑一声:“我为什么要低头,他和丫头眉来眼去的,我还没找他算账!”
    淑妃气了个倒仰,提高音量喊道:“驸马不过是与那个丫鬟说了几句话,你若不满意,便将丫鬟发卖了,驸马也不能有二话,可你偏偏……偏偏将那丫鬟打死,驸马也不过觉得你太冷血,说了你两句,你便和他置气,搬出了周府去了公主府,你这不撂周家的面子?你让驸马如何自处……”
    “清儿,你与驸马成亲两年,驸马对你也是仁至义尽,他婚前两个通房丫鬟,早早打发了,妾室姨娘更是没有,便是年初你与周夫人置气,他也是向着你的,你还要他做到何等地步?!”
    二公主低头不言语,只默默绞动腰封上的鸳鸯交颈宫绦,神色莫测。
    周承安对她的好,她一直知道,也引以为傲。可大抵这世上的最怕的就是比较,如果没有见识到贺千空与林姝蔓,她也会安心过一辈子。
    宴请匈奴使臣晚会上,当听到贺千空起身迎战,那一刹那,她胸膛中的心脏砰砰直跳,周承安很好,只是总是差一些什么,缺了点什么。
    也许从那一晚开始,她常常会想,如果当初她嫁给贺千空,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
    这念头像是一颗种子,在她的心里扎了根,发了芽,她知道不对,可是无法将它拔除。
    受了这念头的驱使,芙蓉宫的赏花宴上,她早早察觉到卫氏和卫怡衿的意图,却没有提醒林姝蔓,反而找了借口叫走了她的两个朋友,又占用了厢房,迫使林姝蔓只得往偏僻的角落走去。
    但她还是有几理智,一切做的神不知鬼不觉,没留下任何把柄。
    二公主沉思间默不作声,淑妃的一颗心幽幽沉了下去。
    淑妃压低声音,“清儿,你到底怎么想的,你今日为何如此针对世子夫人,你该不会……”
    二公主神色一变,随即又恢复镇定:“世子夫妻伉俪情深,我怎么会不羡慕。”
    淑妃捂着胸口,觉得她的胸口痛真的要被二公主气出来,“你明明知道母妃说的不是这个。我不管你当年与世子有何瓜葛,如今男婚女嫁,早已互不相干,你不要再动什么歪心思!”
    “我也不管你如何想的,都要对世子夫人好一些,起码面上!”
    二公主低下头,倏然抬起,笑了笑:“母妃不必担忧,我自会调整好心情,不会再出现刚刚的状况。”
    淑妃心中忐忑,又是多番教导,将道理给二公主掰碎了讲,二公主只是一应点头,心不在焉。
    正说话间,忽听外面锣鼓齐鸣,刀剑之声震耳,淑妃已经明白,“是你父皇来了,既然明白了,便一道去行礼。”
    出了帐篷,两人只见林莽间数千名侍卫骑着战马分作三队,如蜿蜒徘徊的银龙,在山林间行进,离得近了,看到正中最大的一匹玉骢马上,成景帝意气风发。
    成景帝身后不远,贺千空骑着黑色的骏马,缓缓前行。
    他换了一身骑装,腰间的玉佩换成了长剑,不同于平日里的阴郁冷峻,骑装之下更显得贺千空蜂腰猿背,身形挺拔,多了几分不一样的英隽挺拔之气。
    特别是他搭在马上的一双长腿,修长无比,二公主只看了一眼,便心如擂鼓,垂下额头。
    正巧此刻贺千空冷漠的目光扫视,二公主心神一动,立即理了理鬓角碎发。
    她容颜貌美,一举一动都带着一股子风情,这一撩发动作千姿百媚,面容绯红,娇怯之态尽显,她有自信但凡是个男人,都不可能不注意!
    可偏偏,便是这用尽心机的小动作,贺千空看都没看,无动于衷收回目光,继续向人群扫视。
    二公主这举动,如同媚眼抛给瞎子看。
    二公主勃然大怒,倏然,马上贺千空目光一变,柔和万千,她顺着视线望去,果见林姝蔓站在前方,两人遥遥对视,目光中情意流转。
    霎时间,一股怒火涌上二公主的心头,她袖中玉手紧紧捏起,直捏得骨节泛白。
    第一百三十九章 团聚
    自成景帝座驾出列,林姝蔓早已随着皇后一同出了帐篷,等在道路边迎接,她一眼已看到黑马之上的贺千空。
    劲衣骑装穿在他身上更显他英挺之气,锋利的眉峰之下,一双深邃的眼眸漆黑幽暗,鼻若悬梁,薄薄的嘴角微微抿起,似乎正在为什么事情不开心。
    倏然,林姝蔓的眼前似乎只剩他一个,人群熙攘中,她的目光准确而直接的落在他的身上。
    似有所感,马上贺千空目光回转,即便相隔着涌动的人潮,两人目光还是遥遥相对。
    不过片刻,马队便行到皇后面前,成景帝翻身下马来到皇后面前。
    皇后福了一礼:“陛下。”
    未等行完,便被成景帝牵手拉了起来。
    成景帝今日心情大好,“不必如此多礼。”他目光微扫,已经注意到皇后身后的林姝蔓,不由问道:“这位是?”
    皇后笑了笑:“陛下不记得了,这是镇国公世子夫人。”
    成景帝恍然,这桩婚约他还有印象,却从没见过林姝蔓,没有认出来。
    皇后又笑:“陛下举办秋猎,世子拘在宫中月余,导致他和夫人分居两地,夫妻明明新婚燕尔,就要被分开。”
    这话分明是责怪的意思,但皇后很会拿捏,语气带着丝嗔怪,好似普通人家夫妻家常话。
    成景帝很是受用,并无一点不快,反而哈哈大笑,“皇后所言极是,还真是怪朕,只想着让秋猎热热闹闹举办,却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