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掺了金丝织就,一条价值就过百两。
刘怀瑾甫一见到三人就又些埋怨,“蔓姐姐!你不知道,这家下人真是不知礼节,还敢拦我!”
“不知礼节”的宋若静脸上闪过尴尬。
林姝蔓歉意的看了两人一眼,不理刘怀瑾的话。
刘怀瑾却没眼力见,撒娇撒痴坐到林姝蔓旁边,亲热道:“蔓姐姐这几日怎么都不来看哥哥,哥哥好生想你呢。”
如此不知礼数的话当着闺阁女儿面讲,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林姝蔓缠着刘怀玉,林姝蔓眼中嘲讽之色一闪,道:“慎言。”
她声音冷冽,脸上笑意全无,与往日皆不同,唬得刘怀瑾一怔,嗫嚅不语,倒是安静下来。
吴青杏冷冷睨了刘怀瑾一眼,却也没理由赶人走,一时之间,三人也不好再说悄悄话,只闲谈些近来京都趣闻,把酒闲言。
三人把酒言欢,刘怀瑾在一旁却坐立不安。母亲特异嘱咐过,这次花宴会上多高门主母,让她切忌留个好印象,嫁入高门。来之前她本想林姝蔓定会如往日,为她忙前忙后,将她介绍给诸位主母,却不想今日林姝蔓态度冷淡,此刻更是晾她在一旁!
想到完成不了母亲嘱咐,刘怀瑾心下焦急。终忍不住抽了个空档插言:“蔓姐姐,我们不去那边逛逛么?”她指的方向正是河岸边柳树下,一群妇人聚集乘凉。
“去哪里做甚,你要想去大可以自己去!”吴青杏早就看刘怀瑾不顺眼,此刻第一个呛呛出声。
刘怀瑾脸色涨得通红,眼神求助望向林姝蔓。
林姝蔓却端坐如山,只理了理鬓角碎发,柔声道:“阿杏所言极是,我们闺阁女儿聚会玩乐,何必去凑热闹。”
刘怀瑾气得仰倒,她们肯定不担心了,可自己的亲事怎么办,心里不由怨恨起林姝蔓。
她坐了片刻,越想越气,见林姝蔓几人玩闹,索性自己起身往柳树下阴凉处去了。
吴青杏看她走远,噗嗤乐道:“她还真去,上赶着也不怕人笑话。”
闺中女子,即使谈论婚事也遮遮掩掩,哪里像刘怀瑾这样把嫁入高门的野心都写在脸上,上赶着推荐自己。
宋若静心里也如此想,可顾着林姝蔓面子,还是扯了下吴青杏衣角,让她别再多言。
林姝蔓却大大方方道:“阿杏说的极是。”
“你……”吴青杏美眸圆瞪,难以置信。以前的林姝蔓哪里能听得下一句刘怀玉的坏话,即使是刘怀玉家人的亦是不可。
宋若静若有所思:“蔓蔓近来变了许多。”她旁观林姝蔓对刘怀玉的迷恋,早就察觉不妥,可之前几次提醒都被敷衍过去,如今再看,林姝蔓好似从迷雾中清醒,让她不禁欢喜。
“是啊是啊!”吴青杏倒豆子一般:“你以前总操心刘家的事,不说你没嫁过去,就说嫁过去你这姿态也太低些了。”
林姝蔓握着两人手,心下感动,她俩看得比前世的她更加透彻,反倒自己,之前如在雾障中,看不清猜不透,反丢了性命。
林姝蔓郑重道:“此番犹如大梦初醒,再不囿于从前。”
她已经重新来过,前世的错再也不会犯了!
这边林姝蔓心情大好,姐妹们放开笑闹。那边刘怀玉处境却不大好。
今日他送刘怀瑾去宋家参加花宴,本想着林姝蔓在,定会照顾妹妹。
哪知不过半个时辰,刘怀瑾成了马车就回了家,一进家门就扑到周氏怀里,眼泪扑簌簌落下,一看模样就受了委屈。
周氏疼的心肝都颤,连忙安慰,几番安抚之下,刘怀瑾情绪稳定,眼眶还是通红。
她冲着一旁的刘怀玉大喊:“哥哥,不要娶林姝蔓!那个女人心肠坏透了!”
一语刘怀玉脸色立沉。
第九章 委屈
却说刘怀瑾赏花宴上独自前去妇人堆,走到近前才发现自己连人都叫不出来。
这些妇人都穿金戴银,她全然分辨不出是哪家夫人。以往她来拜见,都是林姝蔓引着她认人,根本不需自己操心。
可一想到林姝蔓的态度,刘怀瑾忿忿跺脚,自己往妇人堆中专去。
哪知她一进去,那些夫人们眼神嘲弄打在她身上,好像在看不合时宜的小虫子,看的她全身烧起来,一阵阵羞恼。
更有刚成亲的夫人,嘴角一弯讥笑:“这赏花宴可真是落寞了,什么人都敢出现。”
这些刺耳的话刘怀瑾哪里不明白,脸唰的绯红一片,整个人只恨地上没缝。如此一来,她哪里还敢多待,也没知会别人就上了马车归家。
路上她越想越委屈。往日里她跟着林姝蔓,断然没人给她脸色瞧,还会对她嘘寒问暖,殷切备至。今日这是怎么了?
她却没想,那些夫人消息最是灵通,素日里不过是看在广平候嫡女林姝蔓面子上,给她三分薄面,否则,就刘家这不入流的小官,哪个有功夫理会。
可刘怀瑾不明白,思前想后,最后到怨上了林姝蔓。她不去想自己没有请帖还要硬闯赏花宴让人难堪,只将一切怪罪到林姝蔓头上,如果林姝蔓领着自己,岂不就没这么烦事。且今日林姝蔓态度冷淡不同以往,她心里早就不舒服,此时又将所有事翻腾起来,越想越气。
待到下车时,眼泪止不住的吧嗒吧嗒掉,扑进周氏怀抱就将今天的委屈哭诉。
周氏听完连忙一阵安抚,脸上也多了埋怨,“蔓蔓这是如何,怀瑾小孩家家不知事,她就把她撂在一边么?”
刘怀玉抿起嘴角,目光复杂,眉头不由自主蹙起。
他心里也是烦闷。近来林姝蔓不知为何,不似往日那般黏他,导致他进来连面都见不到。
刘怀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