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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6

      略了这点。
    “这个娘们吃了雄心豹子胆,毛哥还没干嘛呢,就打了毛哥一巴掌。”旁边一个小弟看到杨晋南严肃的神情,连忙替毛哥解释道。
    杨晋南从头到脚扫视了曾嘉嬿一遍,突然涌上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曾嘉嬿昂起头,对上杨晋南故作流里流气的眼神,对比那个公交车上被自己挑逗的坐立难安的杨晋南,竟忘了自己的处境,嘴角牵出一丝笑意。
    “毛子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自己什么样子,人家什么样子,你也好意思往上凑?”杨晋南冷笑地质问道。
    “你什么意思?”被叫做毛哥的男孩面带愠色。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意思。”杨晋南嘲讽的笑笑。
    “你不要欺人太甚!”毛哥朝杨晋南逼进一步。杨晋南和郭显义一伙人在这里嚣张太久了,毛哥觉得是时候给他们泼一盆冷水了。
    “呦呦呦呦——疼——放开我——”两分钟后,毛哥被杨晋南拽着手臂踩在脚下,连连呼痛,满头冷汗。
    “还有谁想来试试?”杨晋南缓缓扫视着周围的人群。
    毛哥的几个手下对视一眼,同时围攻上杨晋南。杨晋南的朋友也不甘示弱,小小的台球厅里竟然开始斗殴起来。
    “小妹妹怕不怕啊?”一个小混混看着落单的曾嘉嬿,心生恶念。
    “喂,别动她。”杨晋南从混战的人群里朝小混混扔了一个酒瓶。对面的人下手很脏,杨晋南脸上已经挂了彩。
    “我先带你出去。”他冲到曾嘉嬿身边,毫不犹豫的牵起她的手,拉着她往外跑,跑出了台球厅,在马路边奔跑。夏夜的晚风带走脸上的汗意,他们奔跑在二十一世纪初的街道上。
    这个年代没有繁杂的信息每天被推送到自己的手机里,有人会写信交笔友,大街上的劣质音响放的流行歌在十几年后变成怀旧金曲。三十岁的曾嘉嬿和很多同龄人一样,有一天醒来以后突然发觉,原来不是技术越发达,生活就越快乐。
    而还年少气盛的杨晋南,现在就拉着她的手。一切悲剧都还没有发生,未来再一次充满了未知与希望。
    在一个路口的大榕树下,杨晋南终于停下,曾嘉嬿大口地喘着气。
    “我去买水。”隔了一会儿,杨晋南拿了两瓶可乐出来,刚从冰柜里拿出来,瓶身冒着寒气,满是水珠。曾嘉嬿接过一瓶灌下好几口,第一次觉得可乐这么好喝。
    “要不要做我女朋友?”杨晋南看着一脸满足的曾嘉嬿,突然开口道。
    “你很突然诶!”曾嘉嬿被可乐呛了一下。
    只是,即便是十七岁的杨晋南,也会不由分说的爱上自己吗?
    曾嘉嬿说不清自己现在的感觉,感动,兴奋,犹豫,伤心……种种对立的情绪奇妙的糅合在一起,却无法控制自己对杨晋南点了点头。
    她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
    “二十六岁时,我和恋爱九年的女友曾嘉嬿正式结婚。
    我不是一个好命的人,至少小时候不是。我的母亲在生下我不久后就与父亲离婚,失去联系,坐上去南洋的渡船,再也没人见过她。
    我的父亲有了自己新的家庭,我在其中格格不入。他应该也不喜欢我突兀的打破他原本和和美美的小家庭,几年来我不知道吃了他多少顿打,有时候仅仅是因为被子没有叠好这样的小事。他让我过早的知道,原来电视里那些慈爱的父亲,和所谓无忧无虑的快乐童年一样,不是每个人都有拥有的。
    他眼中的寒意,和继母眼中的漠不关心,是我这辈子最心有余悸的噩梦。
    然后是离家出走,在外游荡两年后,我遇到了生命中的第一束光。
    看到她的第一眼,我便觉得很熟悉,好像和她早已有了累世的情缘一样。我拽着她的手,只想往前跑,好像只要这样跑下去,我就能跑出所有的迷惘与不安。我像个傻瓜一样,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就问她可以不可以做我的女朋友。
    和她相爱后的每一分钟都是值得过的人生。但是在同一年,我失去了唯一的哥哥杨晋北,我再见到他时,他已经是殡仪馆里冰冷的尸体。他在贩毒集团里卧底被发现,毒贩嚣张地把他伤痕累累的尸体丢弃在省公安厅门口。
    染着黄发,看起来流里流气的我在追悼会上哥哥的同事里看起来格格不入,父亲看我的眼神更是不屑,还带着怒气。
    追悼会结束后,他把我叫住,不由分说的拽起我的衣领,在我脸上狠狠揍了一拳。
    我不是几年前那个怯懦的男孩了,面对他却还是不由自主的恐惧。
    他狠狠打了我一顿,平时在街头打架绝不服输的我却一下也没有还手,因为他告诉我,继母生下的妹妹杨羽西,在我离家出走的当晚,为了追我被一辆轿车撞伤,后遗症让她至今还不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
    哥哥把他所有的积蓄与抚恤金给了我,我想我最后一次见到他时,他来到我和朋友混住的出租屋,把满是酒瓶和烟头的地扫了干净,说他明天要去出差,最后给了我一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