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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16

      与你又有何干系!”
    司马昱不置可否:“殿下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父皇命我带宫里的太医出来给司马炎医治。本宫想着正好过来看看你,毕竟有些日子没见了。”
    殷子珮的言下之意是:其实我根本不关心那个叫司马炎的,是我爹让我过来瞧他,所以不得不先去他那里走了个过场,来这里主要还是为了和你幽会。
    但这句话在司马昱耳中就变成了:司马炎是我驸马,我当然要以示关心;至于你,我也觉得很喜欢,所以干脆顺便再来瞧瞧你。
    司马昱脑中灵光一现,给出了一个十分合理和完善的解释——长公主她自然是心悦于司马炎的,而她多年来都对自己这样无微不至肯定也是因为有几分情愫在,所以她果真如那日所言一般,希望他们司马兄弟二人共侍一妻。
    简单总结一下就是:她两个都想要。
    即使心里的醋意翻江倒海,司马昱依旧笑着拿出一卷画轴:“臣下这些时日常常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便采了些安神助眠的花草。想着让殿下也睡得更好些,就做了这个给您,挂在屋内即可。”
    殷子珮将画轴打开,看到上面粘了些干花瓣和草药,野趣横生、清香扑鼻,能够感受出创作者十足的心意。
    而且司马昱说能够安神助眠,就是真的可以。当年王太医在襄阳侯府足足待了几个月才将他的腿治好,在此期间司马昱跟着学了不少知识。用他自己的话来说是“略懂皮毛”,但殷子珮对他的学习能力十分自信,司马昱的略懂皮毛绝对抵得上众多郎中的毕生所学。
    收到了礼物自然开心,她立刻让梅林收好,“回去就挂在本宫的塌边。”
    殷子珮饶有兴致地问司马昱:“你还记不记得本宫送你的第一个东西是什么?”
    司马昱下意识摸了下胸口,那里挂着半块残玉。
    殷子珮注意到他的动作,讶异地睁大眼睛:“你竟然一直戴着那块玉佩吗?”
    这还是殷子珮六岁那年让梅林转交给他的玉佩。她的本意是怕他长大了认不出自己,或者不相信她是安平长公主,届时两块玉佩合二为一,就可以将这个作为信物。
    虽说自己那时候只有六岁,司马昱也只有十一岁吧,应该还没来得及撩动病美人的芳心,但万一呢?她可不想遇到什么认错恩人或者青梅竹马的狗血情节,她为他做的每一件事以及那些陪伴的时光,桩桩件件每分每秒都要让他知晓。
    这种做法可比所谓什么“默默付出”要强多了,最起码司马昱进京当质子的那三年里,殷子珮自觉自己应该还是赢得了他的芳心。
    不过司马昱竟然将她随手送的信物一直放在胸口处,殷子珮不免有些感动。
    ——于是一双“感动”的双手就摸上了人家的胸膛,并美其名曰:“让本宫瞧一下当年的玉佩如今长成什么样子了。”
    玉佩:咋,我还能自己生长发育不成?你们人类好奇怪哦。
    司马昱觉得自己有些痒还有些麻。
    一双莹白的小手柔柔地环绕在他的脖子上,然后顺着绳线慢慢地探入衣领,最终顺藤摸瓜摸到了那块玉佩。
    司马昱有些搞不清被摸的是玉佩还是自己,只知道自己的身子宛若已经化为一汪春水,动弹不得。
    殷子珮似乎无所察觉,将玉佩从他的衣领中拉了出来,上面还带着他的体温。
    此时司马昱坐在轮椅之上,殷子珮站在他的面前,一只手抚在他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握着玉佩,几乎将他整个人都环绕在自己的怀里。
    司马昱别开头去,不敢与她对视。
    殷子珮也察觉到这个动作有些暧昧,但看到对面这人优美的下颌骨线条,她忍不住向着“纯粹的美”又靠近了几分。
    司马昱只听到一句“相识多年,你我二人应当更亲近些,你说是不是?”,还未来得及反应,自己的唇角就被人给噙住了。
    只是这一个吻来得猝不及防,却也短暂即逝。
    殷子珮“噗呲”一下笑出声:“别紧张。”
    司马昱浑身硬得像块石头似的,搞得她都不好意思下嘴了。
    看到她揶揄的笑容,司马昱反倒不紧张了,甚至还慢腾腾回答了之前的那个问题:“臣觉得是应当亲近些。”
    最好亲近到合二为一,让其他人再也没有插足的机会。
    殷子珮没想到司马昱这么上道,反应如此之迅速。她蹲下身去,从刚刚的高出他半个头变为矮半个头,点了点自己的唇,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爱卿所言甚是,那卿主动亲近一下我。”然后还非常自觉地闭上了眼睛。
    司马昱觉得心里好像被什么毛绒绒的东西给轻轻挠了一下,这种感觉从心脏一路传至头皮,却又很快无形无踪。
    明明是高高在上的长公主殿下,却像个孩子一般蹲下,丝毫不在意自己比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瘸子“矮人一等”,心思细腻如司马昱又怎么可能没有触动。
    就是因为知晓了她独一无二的好,所以才想要独占这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