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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
其实她已经很成功了,在德国也混到了上流社会,但还是割舍不下故土。恰逢和自己的德国老公离婚,再加上她父亲是宁夏当地的官员,对政府关于葡萄酒产业的扶持政策十分清楚,她干脆就被老父亲忽悠着回家开了一个酒庄。
琼宇是一个家庭式的小作坊酒庄,女主人在葡萄园中建了一个小别墅用来居住。当年她从德国回来,舍不得定做的家具以及自己的藏品,干脆全部运了回来,就差将自己在德国的房子也搬回来了。
即使殷子珮现在已经身家过亿,但她还是经常忍不住发出穷人的哀叹:这光是运费就够在宁夏重新买一整套家具的了!有钱人就是不一样。
殷子珮的小助理提前向庄主预约了参观酒庄,她们的车刚开到门口,庄主郝珍宁和沈思谦都已经在那里候着了。
沈思谦此人,虽然没有太阳一样璀璨夺目的性格,永远是一副彬彬有礼的低调面孔,但无论和谁站在一起,一米八几的身高即使单单杵在那里不说话都很是耀眼。
殷子珮下车之后先和庄主客气了一番,然后挑了挑眉看向沈思谦:“沈先生,一个月之内见三次,这可真是命定的缘分啊。”
沈思谦脸不红心不跳道:“前两次是命定的缘分,这次却是我求来的机会。”
殷子珮一下就提起了兴趣,她勾了勾嘴角,饶有兴致道:“哦?”
——她倒要看看这个狗男人能不能说出花来。
殷子珮今日涂了正红色的哑光唇釉,本就有气魄得很,刚刚那漫不经心的一笑更是魅力十足。
沈思谦的眼被晃了一下,但是他在心底不停地告诫自己:她的美貌都是用殷氏集团的金钱堆砌出来的,那些殷正国用卑劣下作的手段骗来的财富!
这样一想,他就舒服多了,说谎时的愧疚感也消失了不少:“我和郝珍宁是好几年的老朋友了,昨天来宁夏出差顺便来这里看一下她。本来是下午的飞机回去,但是聊天时听到郝庄主说明天你会来。出于私心,我就把机票改签了。”
殷子珮信他个鬼!但是她抬头看了他一眼,眼尾上挑皆是风情,“我倒是不知道,自己对沈先生竟然这么重要?”
沈思谦眼眸蕴藏着笑意,声音低沉:“那你现在知道了也不晚。”
殷子珮:呵。
沈思谦:呵。
殷子珮的小助理:wow,这是哪儿来的恬不知耻的野男人妄图勾引我们殷总上位。就算你怀了殷总的孩子,殷氏集团也不会分给你半毛钱的!
状况之外的庄主郝珍宁一脸姨母笑:年轻的荷尔蒙啊~殷子珮之前也去过几个国内的酒庄,看到琼玉的设施装备确实小小地惊讶了一下:“除了车间、酒窖和自己住的地方,您这儿就没有其他建筑了么?”
郝珍宁哈哈一笑:“我这是个酒庄,又不是旅游景点,手里那三五百五全砸酿酒设备上了,哪儿还有钱盖其他建筑啊!殷总之前应该也去国外的酒庄看过,那些一级名庄恨不得处处都是小破木头房子。反管咱国内这些酒庄,个个倒是装潢得跟皇宫似的!”
这话说得中肯。国内的酒庄多是有钱人玩票,建酒庄之前不管葡萄园和酿酒设备有没有规划到位,气势恢宏的大房子倒是先建上了。这哪儿是建酒庄啊,简直就是在给自家建度假村。
而且国内的酒庄动不动就打着“和旅游业结合”的名头,所以甭管酒酿得怎么样,先投一个亿在建筑上再说。
殷子珮有一个世伯也跟风建了一个酒庄,他倒是挺有想法,说什么中国的酒庄要有中式特色,房子全部按故宫那种风格建。
酿出来垃圾酒也不舍得花钱请个好点儿的酿酒师,倒是千里迢迢从陕西运来青砖建房子。八毛钱的一块青砖,运过来加上运费就变成了两块。他还专门搞了一个藏品间用以存放自己收藏的各种玉石木头,屋子还没建好,藏品倒是一个个先寄过来了。
国内像郝珍宁这样真心爱酒懂酒的庄主还真不多。
且不说她家的酿酒设备不输那些标榜高科技现代化的酒庄,单看这葡萄园的规划,殷子珮就知道她是真的很懂。
面对殷子珮的夸赞,郝珍宁也显得很是高兴:“这个葡萄园是最让我得意的地方了!您去周边几个酒庄看看,不是我吹,我在宁夏这么多年就没看到哪家的葡萄园比我家的还漂亮。说起来这个还要感谢思谦,当初这个葡萄园还是他帮我一起规划的呢!”
殷子珮诧异地看了他一眼,温柔地怼道:“真是没想到,沈先生还擅长种地。”
沈思谦不卑不亢,态度平和,眉眼间却全然是自信:“殷总忘了我的老本行了?我们做咨询的,快速熟悉和分析一个新行业是必备的能力。”
“倒是我不专业了,我之前遇到的咨询师都没沈先生这么优秀。他们只会做做市场调研、分析一下行业的商业模式,倒还真没遇到哪个全才连专业技术问题都能解决的。”
这话就是在讽刺沈思谦。他是做战略咨询的,日常分析的就是市场预期、商业模式和企业情况这些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