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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拜访他的家人,所以我得早点去餐厅准备。我们今晚不能一起看演出了。”
    金妮觉得她应该知道托尼·布莱尔是谁,但是她太担心刚才看到的事了,顾不上做出恰当的反应。“没关系。”她说。“这个周末我们还是要去布莱顿,对吧?”
    “当然,亲爱的。” 德拉科弯下腰,轻轻亲了亲她的嘴唇,似乎并不在意约翰在同一个房间里。“我对这一切感到非常抱歉。”
    “这是你的工作,不要担心。我没有你也能活一天。”她开着玩笑。
    “不知道我们能不能对本说同样的话。”约翰坏笑着说。
    “多管闲事。”德拉科回嘴道,开玩笑地推了他一把。
    尽管他们的计划被破坏了,金妮还是尽量保持乐观。她告诉德拉科,她将在星期六一大早跟他碰面,祝他今晚没有排骨也会一切顺利。
    “安德鲁喜欢夸张,我相信一切都很好。”德拉科边送她到前门,边向她保证。“如果排骨一点没有腐烂,我根本不会惊讶。”
    “完美主义者会让你发疯。”她赞同道。
    “我就是一个完美主义者,所以我不能太责怪他。”他笑着说。“我觉得我隐藏得更好。”
    他在门厅里吻了吻她,然后他们就跟互相道别了。金妮慢慢走下前门台阶,沿着街道走去,想弄清德拉科打电话时发生了什么事。约翰把杯子掉在地上了,这可真有点不对劲,她越想越觉得他的解释不合理。她到那里的时候,德拉科单独在厨房里;约翰是怎么从她身后走进去,而不让她听见的?
    她皱着眉头,在街角停了下来,等红绿灯过马路。她多年来一直在脑海中重塑犯罪现场,拼凑口头证词,她利用经验,重现了厨房里的场景。约翰的动作太快了。太安静了——除非他在楼下的厕所里?但是她不记得看到门底下有灯光……
    还有一件事——橱柜都没打开,玻璃杯怎么就从他手里滑落了呢?
    金妮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时,已经沿着伯爵宫路走了很远。她正要伸手去拿魔杖,准备在两家商店之间幻影移形,她措手不及,立刻把手从包里拿了出来。她转过身,发现约翰·帕尔默朝她跑了过来。
    “怎么了,约翰?”她问。
    “是的。”他气喘吁吁地说。
    金妮眨了眨眼睛。“什么?”
    “他不知道。”他继续说道,好像没有听见她的话。“他什么都不知道。”
    “知道什么?约翰——”
    “我不能说,那得由他来告诉你。他会告诉你的,这就是他星期六带你去布莱顿的原因。”
    金妮睁大了眼睛,心脏怦怦直跳,就像一只受惊的鹰头马身有翼兽。“告诉我什么?”她叫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只是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你听说过托尼·布莱尔吗?”
    “我——我认为他是——但是这和德拉科有什么关系?”
    约翰对她安慰地笑了笑。“他会在布莱顿告诉你一切。”他说,已经转身要走了。“是的。是他打碎了那个玻璃杯,不是我。”
    当他冷静而从容不迫地往回走时,金妮才意识到,她用了德拉科的真名。
    而约翰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第十二章 马尔福家
    德拉科的案卷几乎在一夜之间翻了一倍,因为金妮把她对约翰神秘的临别话语的理论和解释写满了许多张纸。她从他向她透露的几点宝贵信息中,基本上可以发现这四件重要的事:
    一是德拉科施展过不受控制的魔法。他的力量并没有因为不使用或受到压制而消失;他仍然是一个巫师。
    二是德拉科正如她所怀疑的那样,失去了记忆,真的不知道她是谁。
    三是她终于要弄清楚德拉科怎样从霍格沃茨来到伦敦,从一个著名的纯血巫师变成了一个无足轻重的麻瓜,却没有人发现他。
    四是约翰·帕尔默很可能知道她是一个女巫。
    最后一条令她反复地埋怨自己。那天晚上,珀西来向她征求给他的女朋友特里西娅的生日礼物时,她设法引出了这个话题。
    “说真的,金?”珀西说,不可置信地扬起了眉毛。“托尼·布莱尔是麻瓜首相,他是在邓不利多死前不久上任的。我和他见过几次面,跟魔法部部长一起吃晚餐的时候,他是个非常和蔼可亲的家伙——你真的不知道他是谁?”
    “抱歉,但我们从来没谈过这个。”金妮反驳道,但她心里明白,她把事情搞砸了。
    约翰·帕尔默不是巫师,就是与魔法世界有某种联系。这一点很清楚。金妮承认,自从在奥尼尔酒吧被介绍给他之后,她就没怎么注意过他——和德拉科一样,他们的另一个室友西蒙·金凯德的滑稽动作常常让他显得不那么引人注目。他可以轻而易举地在她面前使用一些小魔法,而她不会注意,因为她沉迷于西蒙的幽默和德拉科的……好吧,就是德拉科。照这样下去,如果西蒙也是巫师,她也不会感到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