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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神和体力也早已流逝的差不多了。
    折卿忽然觉得有点委屈。
    落魄的美人闭上眼睛,似乎是认命一般的抿起嘴唇再也不开口了。
    “呵。”他听见那个早已入魔了的徒弟笑了声,折卿的心跟着轻颤了一下。
    下一瞬,面前的人忽然用力的撕扯起他的衣服。
    折卿慌忙的睁开眼,想也没想手忙脚乱的就去推他,可他的手还被铁链拴着,哪里推的开,眼见着外袍被闻渊几下扯破丢在地上,露出雪白的里衣,闻渊就要去抓他的领口。
    折卿一下子慌了,眼中努力维持的淡然被打破:“你……你干什么?停下!”
    “由不得你。”
    “需不需要我提醒你一下,折卿,你现在不过是我的阶下囚。”
    他没有再叫他师尊。
    黑色的魔气丝丝缕缕的从闻渊手心渗出,紧接着他凝力朝墙面凌空一击,千年玄铁犹如废铁从墙面开始一寸寸断裂,快碎到身前时,闻渊握着两条锁链,将折卿的两只手臂反拧到背后,铁链三两下就将他两只手紧紧捆住。
    “啊……”折卿忍不住痛呼出声。
    “嘶拉”一声,里衣从领口处被撕裂,闻渊将那破损的里衣扯掉一边,雪白的肩膀立即露了出来。细瘦的锁骨突兀的立在上边,几缕乌黑的碎发拂在肩上,脆弱的让人想摧毁。
    锁骨下赫然是一道剑伤。
    只被草草的包扎过,而且经过刚才的挣动已经松开了不少,露出一点狰狞的伤口。
    闻渊的手轻轻的覆在剑伤上,他叹息了一下,长指沿着包扎的白布缓缓游走。
    掌下的身体在轻轻发颤。
    折卿被他折腾的有点怕了。此时他衣衫不整的跪在闻渊面前被他摸肩上的伤口,双手还被向后绑着动弹不得,难受的姿势使他只得把身体前倾,倒像是他自己主动把胸口凑上去给他摸一样。
    伤口长肉的阶段往往是有点痒的,折卿被闻渊像摸什么一般的动作摸的更痒了,想挣又挣不开。衣衫不整的被人按在地牢里摸身子还是他活了千百年来头一遭,更何况那人还是他曾经的徒弟。他难受的扭了扭身子,脸色涨红,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
    好久,折卿终于被闻渊逼的声音染上一丝哭腔:“你别弄了呀……”
    闻渊这才终于停下手,他仔细端详了一会儿面前的人被他欺负的咬着嘴唇又不好发怒的模样,终于给他解开了捆在背后的铁链。
    他执起折卿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沉沉的黑眸定定的望着他:“师尊,疼吗?”
    “这里,”闻渊把折卿想要抽回去的手紧紧按住,“比你肩上的伤口疼千倍万倍。”
    他这么一说,就牵扯出了二人之间三百年前的往事,折卿心里泛出一阵心疼,细密的如针扎一般的疼附着在他心上。
    这让他有些不忍直视闻渊的眼睛,也不敢再对上他灼灼的目光,多次想开口解释,可是话语都卡在了嘴边被硬生生咽下。
    好久,折卿才小声道:“对不住……”
    闻渊说:“我真的想让师尊也体会一下,我当年被您一剑穿心的痛苦。”
    提到往事,折卿的脸色瞬间一白。
    “阿渊……”折卿面色苍白,好久才轻声唤了他一句,声音软软的,有点像讨好。
    闻渊不为所动,他冷冷的直视着面前落魄的白衣仙人,他的师尊,心想,瞧啊,他又想用这一招,又想试图哄他,又想叫他心软了呢。
    师尊,只是这次,我可不会再被你骗了。
    闻渊抬手,朝着折卿的剑伤用力按下去。
    刚结痂长肉的伤口一瞬间撕裂开来,鲜血顺着闻渊的指缝淌下,几乎瞬间就染红了草草包扎的白布,于此同时,折卿再也忍不住的失声惨叫起来。
    “啊!”
    他痛的一下子就失了力气,冷汗几乎是瞬间就流了下来,多日的磋磨使他的身体早已不堪摧残,折卿的身子不受控制的软倒在闻渊身上。
    闻渊面无表情的接过他痉挛的身体,轻揽在自己怀里。可当望着折卿痛的失了血色的嘴唇,他还是皱起了眉头,并没有想象中报复的快感。
    这道剑伤是他亲手刺的,那时长剑穿透了折卿整个肩膀。
    那是前些日子他率领百万魔军攻上仙界的时候。仙界那群家伙被魔军打的落花流水,眼看着连最后的屏障都快守不住,到最后的关头只剩下折卿仙君一人执着抚微剑跟他对抗,昔日师徒兵戎相见,折卿早就在之前与魔军的缠斗中耗尽了体力,又分出一部分灵力给仙界设下结界,对战上古魔尊自然是穷途末路。
    强大的法力震在折卿手腕,抚微剑被震的脱了手,与此同时,魔尊赤红的长剑直直的刺入了他的身体。
    仙界败了,折卿也跪倒在他面前。
    正当闻渊抬起手打算下令让百万魔军一举攻入仙界时,没想到的是,地上的人轻轻扯住了他的衣服下摆。
    闻渊垂眸居高临下的冷眼看着落败的昔日师尊,那个在整个仙界享有盛誉的折卿仙尊,人人都道他清高自持深明大义,皎皎如月不可攀。
    此时的他纤细修长的手指沾了血迹和污渍,却紧紧的抓着闻渊的衣服生怕他走掉,他听见折卿断断续续的恳求:“你我的恩怨,不要连累旁人……”
    最终魔军还是没有攻入仙界,但是折卿仙尊却作为人质被魔尊掳走了。
    闻渊封了他的五感一路将折卿带到了魔界,在折卿再度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被锁在了暗无天日的地牢。
    “呜……好痛。”
    折卿被折磨的有些不清醒了,伤口本就是草草包扎,愈合的很慢,才刚刚结痂就被外力再度撕扯开的痛可想而知。
    冷汗浸湿了他墨色的长发,一绺一绺的黏在脸颊旁,钝痛让折卿失了神智,仿佛掉进了无尽深渊里,他手指泛白,死死的抓着闻渊的胳膊,像抓着救命稻草一般。
    怀里的人不住的往闻渊怀里钻,扣着玄铁的伤痕累累的手腕颤抖的环住闻渊的脖子,狼狈又可怜。
    “阿渊……痛……呜,救救我……”
    折卿眼尾湿红,放软了声音呜呜咽咽的一声一声唤他,像极了情人间的撒娇讨饶,身子更是瑟缩着无意识的想要钻进这个始作俑者的怀里寻求庇护,朝他卸下了所有的防备。
    昏沉中,折卿把他当做了最值得依赖的人。
    这让闻渊忽然想起了百年前,他们还是师徒的时候,折卿累了痛了难受了也会这样,他似乎不太顾忌什么纲常伦理,师尊仗着自己是师尊,软软的伸开双手理直气壮的向他讨个抱抱。
    闻渊终究是有些看不得折卿这个样子,他皱了皱眉头,却还是狠着心沉下声音道:“折卿,不许撒娇,撒娇没有用,这是惩罚。”
    闻渊抬起折卿的下巴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