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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宫主怎么开起玩笑来了,这等机密,自然只有我和白鲤二人知晓了。”
    霜月瞪了二人一眼,明知道她不是真的要问,还非得要多这么一句嘴。
    却见白鲤一脸严肃地回道:
    “无可奉告。”
    霜月:……@¥%
    然而原本准备好的方法已经行不通了,此时算是有求于人,还不得发作,只能强压下情绪问道:“怎么,难道楼主有什么好方法吗?”
    红雀拉着白鲤坐回石桌前,慢慢说道:
    “桦月雪山山体不高却终年积雪,是因为山体内有一条极寒的河流淌过,传闻河水是来自地府的冥水,所过之处都是千年冻土。
    聆月宫的圣地就建在桦月雪山内部,和这脱不开关系吧。
    就在那连蛊虫都活不了几只的严寒里,却有一种植物可以繁衍存活,因此人们把那种植物叫做长生草,相传可以炼成长生的秘药,若非极少有人知道此药,江湖上怕不是要杀成腥风血雨了。
    既然是千方百计地请我,而不是直接绑来其他没我这么麻烦的人,想必是和以长生草为原料制的毒有关吧,怎么,是想让我解毒,还是想让我制毒?”
    “是解毒。”
    “那走吧。”
    出乎意料地,红雀在知道对方本想算计自己之后,依然答应了帮忙。
    “走?”
    “嗯……虽说我肯定不会同意替你们卖命,但还是去看一看吧,说不定不用我卖命就能解呢。”
    “你为何要帮我?”
    霜月警惕地看着红雀,这个一条消息都肯卖万两的人是不会平白无故帮忙的。
    “呵,我不要报酬,我只是自己也想弄明白聆月宫这些年的所作所为究竟为了什么,弄明白到底是什么让白鲤吃了这么多苦的。”红雀握住白鲤的手,手指在他掌心揉搓着。
    “你……你不怕我再次陷害于你?”
    “你不会忍心你的表兄守寡吧……”
    红雀露出一个十分无害的表情,霜月看着却很想揍人。
    “你!”
    霜月正想发作,红雀却转而又双眉微蹙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她顿时一口气窝在心里,几乎内伤。
    “就当是我下的聘礼了。”
    红雀脑海中突然蹦出这么一个词来,没多想就用上了,却不知为何一下子把霜月的火点着了。
    “聘礼?呵,你把我表兄当做什么人了?如同女子一般的交易物件吗?刚刚还说什么守寡……”
    “宫主稍安勿躁,我没有那个意思……”
    红雀一头雾水,根本不知道霜月在气什么。
    “哦?那你怎么不去为他守寡,你怎么不让他给你下聘礼?”
    “首先,我有自信不会让他死在我前面,至于聘礼……我又没有亲眷,他下给谁去?”
    “这……”
    知道霜月是对白鲤关心,红雀并未觉得生气,反而认真想了想道:“那就叫……嫁妆,会不会好一些?”
    这次轮到霜月疑惑了。
    “你到底在说什么啊……你到底知不知道嫁和娶的区别啊……”
    “……不一样么?”
    “……”
    红雀看着霜月用宛若看智障的表情看着自己,无奈地解释道:“我知道字面意思,但除了男女之别,有必要让这两个字的用法如此割裂吗?我又不会自己造字,总得选一个拿出来用。”
    “确实,倒是我先有了偏见,抱歉。”
    “无妨,来说说正事吧。”
    红雀从霜月口中得知了事情的始末,原来长生草生长的洞窟周围还长着各式毒草,常人根本无法入内。而聆月宫也因故放弃了毒药的研究,转而专攻蛊术,古卷多有遗失损毁,再加上雪山百年来环境变化,结果现在他们自己也进不去了。
    聆月宫建立之初就是为了复仇,后世也都为了完成先人的心愿。如今霜月因看不惯宫中对暗桩工具般地对待,夺位后机缘巧合下颠覆了暮云山庄,即将给这一切画上了句点,而最后一步便是进入雪山腹地。
    原本世代的宫主都会知道聆月宫复仇之事的始末,但霜月因为夺权上位,连她自己也不知道聆月宫牺牲这么多人究竟为了什么。
    只知道待暮云山庄覆灭后,要进入雪山深处的圣地解开一个毒封,而解封需要献上一个人的生命。
    考虑到红雀是最有可能知道如何进入洞窟又有能力解毒的人,霜月本打算以委托的方式引诱红雀来到洞窟,就算没法骗到让他丢掉性命的地步,至少也要逼他试出解封的方法。
    但现在主客翻转,霜月也只能和红雀摊牌求助。
    白鲤照例为红雀放血制药,只是这次由红雀在白鲤小臂内侧划开一道极浅的口子,血刚一流到所需的分量便自行止了血,红雀却不依不饶地又仔细上药缠着绷带。
    “你们之前到底是什么关系?她为了给你报仇都夺权了。”
    红雀小声嘟囔着,虽然知道白鲤对霜月的态度,但一想到可能有人比自己更在意白鲤,心里就窝地难受。
    “主人……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就算没有属下的死讯,她夺位也是早晚的事。”
    白鲤察觉出红雀此时的情绪,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抚他。
    “你怎么这么了解她?”红雀依然有些不满。
    “因为主人想知道。”
    “哦……”
    包完绷带,红雀按着白鲤躺到了一旁临时支起的窄榻上,趁着温药的工夫,忽然问道:“我小时候真有那么蠢吗?”
    白鲤身形一颤,眼神竟比方才被有意逼问时还要慌乱,手指不自觉地攥住了红雀的衣角,乖顺地让红雀心疼。
    “主人您还肯喝药么?”
    “嗯,我听你的。”
    红雀无奈地轻笑,没想到自己一个玩笑竟让白鲤误会了意思,俯身含住白鲤咬着的下唇,温柔地□□着,直到感到身下的人渐渐平静,这才松开口,耐心地解释道:“我之前不愿只是想对你好些罢了,但既然你自己都不在意,这个前提自然也就没了。我现在……就只剩下心疼了。”
    几日后,红雀跟着霜月的指引沿着隧道进入了雪山内部,本想将白鲤留在外面,但白鲤执意要跟来,理由是担心红雀安危。
    红雀看了眼身边的霜月想起了上次中蛊的事,觉得白鲤说的确有必要。
    一路上化解了几次不大的危机后,几人还算顺利地来到了雪山底部的一处空腔,四周都是坚实的冻土与冰凌,一条暗色的不知是什么液体汇成的河流从中穿过。
    再往里走,河的对岸出现了两块巨大的冰霜一样的晶体,上面缠满了藤蔓,隐约能看到其中有些深色的阴影。
    红雀轻轻跳过暗河,在刺骨的寒意中用刀刃挑开了面前盘错的藤蔓。
    “有趣。”
    “这是……”霜月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