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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雀不仅挥退了众人,更奇怪的是白鲤才进去不到一个时辰,就被红雀抱了出来!之后,之后属下就看见他们两个人一起吃饭,还坐在一起,还亲了……亲了……”
    四九脸色胀得通红,惹得霜月不禁失笑了片刻,四九的脸色更红,憋了半天才把话说出来:“这,这一定是红雀用了色\诱术,用迷药将白鲤迷倒了再从他嘴里套消息出来,不惜牺牲自己的身体也要,也要……”
    “色\诱?”霜月面上露出一丝不满,“我早说了,你行事推测都应当更谨慎些,聆月宫的暗桩,熬刑能力不比暮云山庄的影卫差,论忠心则是更胜一筹,怎会因为区区一个时辰的□□就背叛聆月宫!”
    “可是宫主,红雀那么擅使毒,就连号称百毒不侵的暮云影卫都能被他用毒放倒,这个属下亲自体验过,那种毒简直闻所未闻,发作极快,用内力都挡不住分毫,却又不甚伤身。区区迷惑人心的色\\诱之毒,红雀怎可能没有?”
    霜月沉吟片刻,对这□□的说法将信将疑,犹豫地开口道:“可是……我们有什么消息值得红雀费这么大心力?天机楼要我们的消息可以随意探取,有什么机密是非要红雀动手,从一个暗桩口里才有可能探得的呢?”
    “宫主,这还用问吗,自然是江湖上人人都想知道的圣地所在,但这个,除了您,整个聆月宫再无人知晓,红雀想从暗桩身上探得消息,完全是白费力气。”
    “圣地……”霜月猛然站起了身,沉思了片刻忽而自嘲般的冷笑了一声,声音已有些不屑:“说得对,这世上怕是只有圣地所在还不为天机楼所知吧,人都道那是可以得永生的宝贝,挤破了头去争,呵,我本以为红雀是那出尘的,想不到竟也坠入了这俗不可耐的欲求中去,可笑。”
    霜月慢慢踱了圈步子,无奈地叹了口气:
    “可惜啊,圣地的永生远不是江湖上传的那样,与其说是个宝贝,倒不如说是恶咒更为恰当……遮月,你再去试探那人最后一次,若是察觉他确有背叛,或是觉得留着他有任何风险,直接杀了也无妨。”
    “属下领命。”
    四九见宫主竟唤了自己的名字,知道此事事关重大,跪正行了一礼,却被霜月款款俯下身搀扶了起来。
    “抱歉,本来暮云山庄已灭,该让你回来享些清福的,不想红雀竟如此精通毒理,或许他……可以帮我们破了那圣地的恶咒。只能麻烦你再多潜入几天了。”
    “属下不觉麻烦,只是,再过几日红雀应当会为影卫们分派任务了,到时监管应比现在严得多,属下可能很长一段时间都无法回宫复命了。”
    “嗯,我知道了,记住,你的性命是第一位的,若出了任何变故,先保下自己的性命。”
    “是,属下感念宫主恩典。”
    霜月望着四九悄然离去的背影,神情有些黯然,身形略显疲态,她抚上右手腕间带着的一串手环,眼神更加坚毅。
    等把红雀捉住,逼或是骗他解开圣地的恶咒,聆月宫和暮云山庄百年的恩怨才算是真正了结了。
    表哥也不算是白死了……
    霜月将那支手链握的更紧了些。
    天机楼的一处屋内,水声轻响中混合着几点柴火噼啪,整个屋子中都弥漫着蒸腾的水汽。透过氤氲的水雾,隐约可见两个人影在浴池边站立,偶尔还能听见几声细碎的铁链响动声。
    不多时,雾气散开了些,逐渐能窥见屋内的全貌。浴池并不大,但容下两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红雀靠在池边,闭目享受着热气的蒸腾,一日的疲累渐渐消散。
    很久没泡过热水澡了……
    从前做影卫时都是下到河里随便洗洗,即便后来建了天机楼有了这个浴池也几乎不用,每次都是用凉水草草冲洗一下,一手还要一直握满了刀片才安心。
    从未像现在这般放松地在热水中泡着,任由精神松懈。
    唯一一点不太完美的是……
    白鲤他一直背对着自己!入浴时口口声声说着服侍自己去衣,结果刚脱完外袍就一直盯着地面看,到最后甚至闭上了眼睛,手在自己身上乱摸了半天才把衣服脱净。
    等进了池子,白鲤说是要服侍自己,结果自己没出声,他就一直站在自己身侧两步远的位置,背对着自己。
    站着。
    池□□,边上有一圈供人坐靠的浅沿,无论是站着还是坐着水都将将到胸口以下的位置,泡久了也不会气闷。
    白鲤身上的伤大都好全了,血痂脱落下来的地方长出白嫩的新肉,与边上深色的有些粗糙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界限。
    背上几乎全是鞭痕,除了刚擦出来的一道斜斜地红着,其余都已露出了新肉。大臂和腰侧还有几枚烙痕,已经被祛疤的药褪的快看不出了。只有肩胛上的一块。刚将他接出来时那块几乎是个血洞了,现在也已结了痂,再过几天也要好全了。
    不愧是影卫的身子,恢复的如此快。红雀不知该不该因此庆幸。
    目光渐渐向下移去,正落到了白鲤的尾部。
    浴池的水很清,两人都这般静止着,没有丝毫动作,水面几乎没有波纹,水下的景象看的一清二楚。
    白鲤紧实的尾部微微翘挺,没有一丝赘肉,此时不知为何有些紧张地夹着,更显得……
    红雀脑子嗡的一下,周围的池水像是烧开了,浑身开始发烫。
    红雀被自己的反应惊了一下。
    这个反应……我……我不会是……
    惊诧间,手已经不受控制地攀上了白鲤的脖颈,另一手绕过腰侧一路从那结实的胸膛,水光倒映出天色,岁月一片静好。
    感受着指下皮肤的轻颤,红雀只觉得更加控制不住自己,划地盘一般没做什么了白鲤的脖子以上紧实的肌肉,手也逐渐摸到了脖子以上,还没摸到,却忽然被白鲤一把握住了。
    “主人……别……”
    白鲤的声音颤抖的厉害,红雀一愣,理智又找回了些。
    他从白鲤身上退开,却发现白鲤双腿发软,一只手死死撑着池边,身上的水珠一道道往下流去,不知是水还是汗。只是他并未拒绝自己,只是虚虚地抓住自己不知是想要摸到什么而向下移去的手,声音中满是哀求:“主人……求您……若是您想用……便直接……脖子以上吧……”
    红雀的脑海中轰的一下,这下彻底烧的甚至全无了,他重又慢慢搂住白鲤的上身,火热的胸膛压在白鲤轻颤的后背上,白鲤的后背有些凉,不知是因为出水太久水汽蒸发带走了热量,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再加上轻微的颤抖,总让红雀以为他很冷。
    忍不住又抱的更紧了些。
    胛骨上还未脱落的血痂弄的红雀有些痒。
    红雀的脑子有些昏昏的,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