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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以把他关起来,前统领他被罚后就从影卫里除名了,被关在何地我们都不知道,主人这是特地把他找出来了啊!”
    “是啊,这说明主人原先就认识咱们前统领,不然他怎么知道还有这么一人的。”
    “你说的有理……但,主人他堂堂天机楼楼主,掌握着九洲最厉害的情报组织不说,光论武功就是江湖上公认的轻功第一,他这么一个传奇般的人物,是怎么认识一个不起眼的影卫的?还专门去寻他?”
    “我说……不会是前统领得罪过主人吧……”
    “你们怎么又议到主人头上了!”
    廿二正在兴头上,忽然被十五这么打断了,很是不甘心地说道:“其实……我觉得咱们这位新主人,应该不在意这些的。”
    十五一时间找不到能回应的话:“你……”
    “你看,主人都回来一天了,也没管我麻将的事,主人这几天有因为小规矩上的事罚过我们吗?”
    “那是因为大家都守规矩守得好……不是,你之前也是守规矩的,怎么这几日没人管你就成了这副德行!”
    十五有些不解,廿二自己更是不解,听对方这么一说这才意识到自己这几日是放肆的过分了些,想收却再也收不回来了。他抱臂想了半晌,也没想出个结果来,索性就不想了,就听四九继续方才的话题道:“我这几日在一旁观察了一下……我没偷看,他们根本就没想藏着。我见主人进去过好几次,几乎每次主人出来后都有带血的布料被拿出来,且……前几日还能听见偶尔传来的眒吟,这几日……连声都没了。”
    “……那应该就是……”
    “嗯嗯,是。”
    众人的语气依旧听不出什么情绪,只是四周明显寂静了一些,直到四九忽然叹了口气道:“前统领他曾经帮过我们不少,如今他被主人……”
    然而四九还没说完,就被廿二一拍桌子打断了:
    “如今他被主人软禁,受尽折磨,我们理应想办法帮他些什么!”
    然而廿二话音刚落,四周霎时寂静了下来,连呼吸声都消失了,廿二奇怪地环顾四周,发现空气中再次充满了关怀智障的气氛。
    廿二还没反应过来,继续说道:
    “怎么,在规矩内办事,求个情或是怎么样的,谁说我要对主人……”
    话音未落,一名影卫推门而入,服饰上的暗纹显示出他统领的身份。只见他冷冷地环视众人一周,目光最终停在了廿二的身上。
    “你要对主人什么?”
    深夜,红雀一反常态地很快就睡沉了,白鲤却还没从刚才的惊讶中缓过劲来。
    白鲤越是努力去回忆过去有关主人的事情,就越是不解。记忆深处,他能感到自己是将主人与压抑和伤害联系在一起的,还有其他一些不太明晰的情绪,都随着记忆的逝去变得模糊起来。然而无论如何,那些感受都与温暖和安心豪不沾边。
    这真的是主人吗?
    白鲤有一丝疑惑,然而很快就抛开了这些许的不解。只能是主人啊。身为影卫,自己如今已经什么也不记得了,却还能清楚地想起影卫需要遵从的那些规矩,说明事关自己身份的事,是现在唯一凭着本能印在心中的。所以,现在唯一能让自己感到那么熟悉的人,也一定是主人了。
    可是主人他……
    白鲤的思路被打断了,只见一直轻轻揽着自己的红雀忽然间收紧了胳膊,将自己整个圈了进去,不久又把头埋进自己的颈窝里,末了还似做了什么美梦一般砸了砸嘴。
    白鲤的呼吸有些发颤,他这几日就发现自己对主人的碰触尤为敏感,仿佛被刺激到的远不止触觉。再加上颈部于习武之人来说是最为要紧的命门所在,而常年出生入死的影卫对此处尤为敏感。而如今红雀的碎发在白鲤的颈侧蹭了蹭,白鲤只觉得一阵难忍的麻痒从颈部烧到了脸上,死握住拳才抑制住本能的闪躲。
    不能动,不能打搅主人安眠。白鲤还记得夜里主人为自己重新包好伤口后的疲倦,以至于还没让自己服侍梳洗就倒头睡下了。是自己让主人费心了……
    然而那种被威胁的不适感随着最开始的紧张慢慢消散了。红雀的发丝触在颈间仍旧十分刺痒,白鲤却不愿躲开,反而轻微挪了挪,靠的更近了。
    对亲近的渴望近乎本能地涌了上来,白鲤努力克制住想要将红雀圈在怀里的冲动,可是这边的念头刚刚压下去,熟睡的红雀又开始往白鲤怀中蹭。温热的肌肤与布料的摩擦让白鲤几乎把持不住,忙用力咬住舌尖,尝到血腥味才堪堪停下。
    白鲤不敢看红雀了,他闭上眼,努力思考些别的东西,想些能暂时平息那些不敬的妄想的事情,然而他的记忆实在太少,少到除了红雀,就是骇人的刑罚,想了半天,竟把自己惊出一身冷汗来。
    红雀扔在不停地变换姿势,仿佛怎么睡都不舒服,却又一直醒,直蹭的白鲤忍耐地愈发艰难。挪动中,白鲤忽然感到了某个硬硬的东西硌到了自己的胳膊,他睁开眼,正看见红雀带着的半张鬼面在月光下反着淡淡的月光。
    主人的假面……竟是连睡觉都不会摘的吗?
    一阵酸痛传到心底,他想,这假面下应是不愿示人的伤。
    若只是为了遮掩身份,或是装饰,安眠时根本无需佩戴。
    然而为什么白鲤一看就确定这是遮掩伤痛,他自己也不清楚,仿佛是早就知道了的事情,一下子被唤起。
    怪我没能保护好你……
    白鲤有些疑惑,不知这又是从心中哪处冒出来的话,然而那心痛却如此真实。
    白鲤悄悄挪动了身体,避开了红雀的假面,想要将这人圈在怀中好好护着的冲动更加强烈了。红雀依然没有安分下来,白鲤忽然想:主人这样一直往自己怀里钻,不会是想让自己抱吧……
    这个念头一出,就再也压不下去了,然而白鲤试探着伸出手,刚刚悬到红雀的腰上,又慢慢缩了回来。
    自己只是主人的影卫,还是个武功废的没有半点用处的影卫,如何能够主动碰触主人的身子。
    按规矩,是要罚解药延期三日的重罪。
    然而他看着红雀渐渐皱紧的眉头,心里突的一紧,心想主人不会是又做什么噩梦了吧。
    这个‘又’字何来,白鲤已经来不及细究了。
    罢了,您明日再罚属下好了。
    白鲤轻叹一声,轻轻揽过红雀的腰身,将人往自己怀中带了带。
    半晌,红雀才安稳了些,皱起的眉头舒展开,嘴角甚至噙起一抹笑意,他窝在白鲤怀浅浅地呼吸着,不再挪动了。
    白鲤松了一口气,正想着明日该如何请罚才不会让主人生气,一股强烈的似曾相识的感觉从心底猛然涌出。
    就仿佛他早就和红雀一同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