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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身红黑色的衣服上几乎看不出来,但此时却蹭到了白鲤素白色的衣料上,红得十分扎眼。
    “抱歉……”
    红雀连忙起身,却见白鲤一反先前的平和,一脸急切地按住自己,开始剥自己身上的衣服。
    你你你你干嘛!
    红雀的大脑轰的一下一片空白,虽然知道白鲤这是要看自己的伤,就像之前的每一次自己藏着伤口都会被白鲤发现一样。然而这次,也不知是不是许久未见的缘故,红雀忽然觉得自己脸上有几分发烫,胸膛上被白鲤指尖轻轻擦过的地方残留下酥酥麻麻的热意,许久才冷静下来。
    不一会,那被锋利的岩石划卡的几道深深的口子就露了出来,原本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血痂,此时却在中间偏上的位置横着裂了两道口子,鲜红的血水正从中慢慢渗出,沿着胸侧和腹肌的轮廓淌下,留下一道浅浅的印记。
    红雀看着白鲤那心疼而又关切的眼神,一时间觉得仿佛回到了过去。以前自己受了重伤时,白鲤就总是流露出这般的神情。
    他这是想起来了?
    可还没等红雀欣喜,就听白鲤道:
    “主人您……怎么伤的这么重?”
    主人……好吧,他没想起来。
    “唔,没事,明天就好了,我就是不小心……”
    “你怎么总是这么不小心!”白鲤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我……”
    红雀承认自己这次确实是大意了,因为心里惦记着白鲤,逃的时候着急了些,没看清楚就往下跳了,擦上了一旁死角处的岩石。
    然而还没等红雀解释,白鲤眼神一慌,气息瞬间就乱了。
    “属下对主人出言不敬,顶撞了主人,请主人责罚……”
    “无事无事,快起来,不要紧的,你以后无论做什么事都不必请罚,也不用跪的。”
    红雀见到白鲤这个样子又是一阵心痛,仿佛知道他要做什么一般,提起制止了他的请罪。白鲤的目光仍旧停留在红雀的伤口上,立刻说道:“属下……属下去帮您处理一下。”
    眼看着白鲤就要出门,红雀连忙将他叫住。
    “等等!你自己的伤还没……”
    然而白鲤已经夺门而出,红雀本想追出去,但是他低头看了眼身上被白鲤扯开的衣服,手忙脚乱地整理了起来。
    好在白鲤一出门,正看见守在门口没有离开的乐伊,忙问道:“乐阁主,您有伤药么?主人他受伤了。”
    乐伊本来以为红雀先把自己叫过去问白鲤失忆的事,结果见到的确是白鲤说红雀受伤了,一时间有些懵逼。
    “受伤了?伤的重不重?”
    “重!挺重的。”白鲤想也不想地答道。
    “呃……他晕倒了吗?”
    “那倒没有。”
    “那就是不重,不用管他。”乐伊松了口气,转身准备离开。
    白鲤瞬间就怒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还是不是药阁阁主!主人受那么重的伤你居然说不管?”
    乐伊被吓到一哆嗦,连忙解释:
    “这不是我能决定的!楼主他从来不让我给他包扎!他自己也不处理,我又打不过他,那不是只能等他晕吗!”
    门被红雀推开了,乐伊一眼就看见红雀一边整理乱糟糟的衣襟一边有些埋怨地看了白鲤一眼。
    楼主这衣服是什么情况?等等……白鲤他刚才说,楼主他伤到了?
    红雀多少年没受过伤了。
    乐伊脑海中闪过一个诡异的画面。
    他伤的是……哪???
    第15章 失言
    红雀在屋内听见声音不对,连忙冲出来一把抱住白鲤,再回头瞧乐伊的时候,却见赵铃不知道从何处出现的,已经拦在了乐伊的身前。
    红雀把头撇开,拒绝了这份狗粮,他看向白鲤道:“好好好,我包扎,别听他瞎说。”
    乐伊见红雀果真受伤了,这才反应过来时间太短,不够做完一次的,便也不再继续歪歪,忙问道:“伤到哪了?我看看。”
    “这里。”
    红雀往自己左肋处随意比划了一下。
    “伤……伤心?”
    乐伊还是被自己方才的奇怪想法带偏了思路,又实在没法相信红雀居然会受伤这个事情,他奇怪的看了看白鲤,白鲤却浑然不觉。
    红雀:……
    “我真伤着了,有什么外伤的药随便给我用用就好。”
    “真受伤了?外伤?赶紧给我看一下。”
    乐伊立刻认真了起来,说着就想去查探红雀的伤处,却被白鲤不动声色地拦下了。
    “不用了,我已经看过了,乐阁主您把药给我就好,我会包扎的。”
    白鲤整个身子还挡在乐伊的身前,完全挡住了他的视线。
    乐伊:……?
    这是到饭点了吗?我怎么好像闻到一股醋味?
    屋内,白鲤用略湿的棉布轻轻擦拭着红雀左肋上的伤口旁边的血迹,水渍凉凉的感觉总让红雀觉得心口发痒。不一会便有些受不住,想要自己来,白鲤却不肯,最终红雀也只是庆幸他没有坚持跪在地上做这些事,不然真的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他了。
    “你真的不用做这些……”
    红雀抬手收了白鲤的棉布,白鲤也没做抵抗,只是转身开始仔细地将药膏涂在药棉上,再将缠好的纱布覆在红雀的伤处。红雀明显感受到他的手在抖,不知道他是出了什么状况,忙伸手握住他的手掌,他的手掌有些凉,略低于自己的体温,两只手覆在自己的伤处,压的伤口有些疼,不过红雀没有在意。
    “这是怎么了?”
    只见白鲤盯着自己手下已经开始晕开血迹的白布,深吸了一口气道:“主人……属下斗胆,您以后……能不能注意着些……”
    说到最后几个字的尾音,竟能听出些哽咽的意味。
    红雀一惊,就听白鲤继续说道:
    “方才乐阁主说您之前从来不上药包扎……可是真的?”
    那语气并不是责备或是质问,而是带了些浓浓的心疼,红雀这几年独自一人惯了,习惯了撑着坚强的外表拒绝他人的关心,此时被白鲤这么一说,早已被这份心疼砸的乱了心神。被白鲤按住的心口处仿佛又烫了几分。
    “我……”
    红雀从来就没在乎过身上的伤,此时却忽然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先生抓住错误的学生,只不过愧疚的点并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而是又让对方心疼了。
    红雀没有回答,白鲤却仿佛从他的沉默中看出了什么似的,继续问道:“主人为何不上药?”
    红雀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本来暖洋洋的心里竟忽然泛出一股酸溜溜的委屈,他直盯着白鲤,用尽了全部的意志力才将那句脱口而出的话咽了下去,憋得他很是难受:还不是因为你不在!以前都是你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