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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都是后院妇人用在夫君与他人的孩子身上。”
原来如此。
顾衣蹙眉,这虫子还真是恶心人。太子确实活着长大了,但身子弱,又不能做正常男人能做的事。
这话太子可不爱听,他咳了一声,问:“到底有什么好法子,快说,别绕弯子。”
“此种蛊虫爱吃甜食,但偏又不能吃太多甜食,吃多了,它会像人喝醉一般,昏睡不醒,对人的影响就没那么重了。我再抓服药给你,混入甜汤中,一起服用,对你身体无害,对它却是□□。你若运气好,不出几年,它会老死在你体内。若是运气不好,也不会像现在受它制约。”
顾衣一一记下,跟着裘神医把药抓了。
虽说这位裘神医一眼就看出症状,说话也句句对症,可事关太子,她还是不放心,把所有的药材都认了一遍,确定都是温补的药材,即便吃的不对症,也不会对太子有伤害,她这才放心。
两人在西屋歇下,抵足而眠。
太子在被中轻轻捏着顾衣的食指指腹,说话的声音也放轻了,仿佛顾衣就是这夜色,动静一大,就惊得悄悄溜走了。
他诚恳道歉,“蛊虫的事,我应该早早同你说。”
顾衣应了一声,“你别小瞧我,再大的事也吓不到我。你有什么事,说出来,我也能帮你。”
太子“嗯嗯”应着。顾衣就问他,“还有什么事,不如今天一并交代了。”
“没什么了。”
顾衣作势要拧他腰,太子乐呵呵把腰送过去,让她拧。两人在床上闹了会,顾衣准备要歇下,就听见太子肚子跟敲锣打鼓似的,咕隆隆响个不停。
她笑着起身,切了一段腊肉,给太子煮面。
太子拿着件衣裳追出来,给她披上,看着她站在灶台前,头发松松散散,随意束在后面,鞋未穿好,还踩着一半,灶台的火光印在脸上,将她明艳容貌映衬的更为动人。
他从后面环住她的腰,下巴轻轻放在她的头顶,感受着秋夜中她的温热,还有面食的香味,第一次觉得老天待他不薄。
“明日我带你去见见我的家人吧。”
“我舅舅。”
太子一夜未眠,他数着顾衣的呼吸声,只觉得今天的夜色特别短,好像才一会天就不争气地亮了。
杨裕悄悄跳下,跪地,“殿下,该动身了。”
“太子妃还没醒,不急。”
“您二位不是还要去祭拜国舅爷吗?”
太子道:“无妨,等她醒了,快马过去。”
他坐起来,低头想在顾衣脸上亲一口,唇都要贴上去了,却又担心把顾衣吵醒。
算了,自己的媳妇,以后有的是机会亲。
出来房间,早已有人将早膳做好,摆在院子的石桌上。裘神医候在石桌旁,恭恭敬敬,哪还有昨日半点散漫、不耐的模样。
“昨日你做的很好,有赏。”
杨裕便从自己荷包里拿银子。裘神医急的直磕头,“老奴哪有脸面收殿下的赏钱?老奴的命都是皇后娘娘和国舅爷的,他们吩咐老奴照顾您平安长大,可是您不让老奴近身伺候。昨日给老奴一次效忠的机会,老奴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能要您的赏钱?”
“起吧,多大岁数了,还说跪就跪。”太子过去,亲自将裘神医扶起。“本王身边眼睛太多了,你不方便过来。你也是个待不住的性格,在外云游更适合你。”
“光顾着说话,耽误您用饭了。”裘神医推着太子坐下,“您这身子可不能误了用饭的时辰。昨日对着太子妃娘娘,您让我拣好听话说,但是您心里得清楚,这肚子里的那东西,不只是贪吃,更是贪心。它是一把悬在您脖间的利刃,随时随地能要您的性命。”
杨裕怕屋里的顾衣听到,忙示意裘神医声音小点,“娘娘听不得这话,殿下让您露面演昨日那出戏,就是为了让娘娘安心。你可记住了,不要再说什么利刃一类的话了。”
“我偏说。”裘神医也是个有脾气的,他只是待太子尊敬罢了。
杨裕心中更倾向昨日的话,反驳道:“哪有你说的那么危险,殿下与这蛊虫一同长大,这么多年不都好好的?当年太子落到人贩子手中,哪有饭吃,还受了重伤,不照样没事?”
裘神医道:“那是因为这蛊虫的妙处。昨日我只说了这蛊虫的第一个妙处,这蛊虫其实还有第二个妙处。”
太子问:“怎么说?”
“第二个妙处便是——它能活死人死活人。”
杨裕急了:“把话说清楚,别整那些听不懂的话。”
“那些深宅后院的妇人,只知道这种蛊虫下在旁人的儿子身上,会让这些孩子活的不如常人,失了争夺家产的能力。却不知这蛊虫被苗疆的大夫们找出来,却是为了救人。”
“快说快说。”
裘神医对着太子行了一礼,“老奴多年来一直在查您身上蛊虫之事,前段时间机缘巧合,还真让老奴查到了一本古书,里面对这蛊虫的记录更为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