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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脉相承,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再加上俞家这两代善于经营,在海城首富的位置坐了近三十年。
    葛宜然所在的泱城葛家,虽然规模名望上比俞家差一些,却也同属一个阶层,并且因为许多商业合作,两家素有来往。
    所以,葛宜然对俞冰不仅是熟悉的,更因为葛宜然只比俞冰大三岁,两人还挺说的到一起,算得上是处得不错的朋友,对俞冰家的情况也是再清楚不过的。
    俞冰的母亲殷傲雪是高干子女,其祖父的身份地位,比起京城俞家也不遑多让,当年算是下嫁;俞睿明因为娶到了她,才在一众兄弟姐妹中终于杀出重围,成为海城俞家真正的掌权者。
    殷傲雪在的时候,他们家算得是非常融洽和睦,更兼荣华富贵、男俊女美,独子俞冰在学校里从来学习成绩数一数二,还结合了父母双方相貌的优点,人人称羡。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人有祸福旦夕,俞冰十八岁那年,殷傲雪飞机失事身亡。
    这对俞冰来说,是一个沉重的打击。
    他和父亲一起,哀哀切切料理了母亲的丧事之后,没过多久却又迎来了第二个打击。
    一个女人,带着个名叫俞信的,当时比俞冰小两岁的十六岁少年,私下里来找俞冰。
    她身段放得极低,告诉俞冰,俞信是俞睿明的亲生儿子,近乎恳求的想要让俞信认祖归宗,有个名正言顺的身份。
    殷傲雪在和俞睿明的这段婚姻中,始终处于强势的地位,事实上她嫁给俞睿明,也确实是下嫁。俞睿明作为一个男人,有时候难免感到憋屈,所以就有了外遇。
    当然,俞睿明身为俞家的家主,肯定不蠢,也不是恋爱脑。他在纾解自己欲望、满足自己大男人心理的同时,绝对没有想过要扶正那个女人,更没有想搞出婚生子之外的孩子。
    是这个女人偷偷的生下了俞信,俞睿明见木已成舟,一时心软,便将她和俞信在外面拿钱养着,却从来没有要把俞信认回来的意思。
    无论从半生付出的感情上来讲,还是从能为家族带来的人脉资源来讲,俞睿明认定的继承者,只会是俞冰。
    更何况,俞冰还那样优秀出众。
    所以这个女人才放低姿态,找上了俞冰。
    她认为,现在殷傲雪已经不在,俞冰又年轻没有走出过校门,想必心软,是个趁虚而入的机会。
    反正俞信的状况也不会更差,不如搏一把。
    俞冰确实年轻,又被父母保护得太好。
    如果他稍微知些世事,就根本不会把俞信这样的私生子放在眼里。不论父亲如何想,单凭母亲留下的遗泽,他要把俞信母子二人或驱逐或毁掉,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但俞冰刚刚丧母,继而又得知父亲婚内出轨,只觉得天黑地暗,便留下一纸书信,离家出走。
    这一出走,就是将近三年。
    俞睿明找俞冰找的都快疯了,然而上天入地,毫无音讯。
    在这件事里面,唯一觉得开心的可能也就是俞信母子。现在虽然俞睿明还会迁怒他们母子,根本不愿意认俞信,但时间久了,如果一直找不到俞冰的话,余瑞明也就剩下余信这个私生子,将来继承俞家家业的还有谁呢?
    哪知道,葛宜然会在这个地方见到失踪了快三年的俞冰。
    来不及多想什么,葛宜然三步两步走到俞冰的身旁,喊出他的名字:“俞冰!”
    小白没有回头,只顾着挑选手上的衣服裤子,心里寻思陆维适合的颜色和款式,根本不知道葛宜然叫的人是他。
    直到葛宜然站在小白的对面,又叫了一声:“俞冰!”
    他这才反应过来,葛宜然是在叫自己。
    小白手里拿着挑选出来的衣服,望着对面那张带着激动的年轻面容,缓缓直起身:“你认错人了。”
    “我怎么可能会认错?”葛宜然急切道,“你知不知道,俞伯伯为了找你,人都老了一大截。”
    “三年了,你放弃学业,什么都不管不顾,再怎么任性怄气也该够了,回家吧。跟你比起来,俞信算是个什么东西,余伯伯到现在也没有认他。”
    “你认错人了,我不叫这个名字。”小白重复道,脸上半点情绪波动都没有,绕开葛宜然,拿着衣服去结账。
    小白没有生前的记忆,当然也不会对葛宜然的话产生任何情绪。
    葛宜然试图去拉小白,但小白只是稍微甩了甩手,他就觉得一股巨力从那条臂膀上传过来,踉踉跄跄的后退好几步,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然后他眼睁睁的看着小白结了账,提着大包小包的袋子,走出店门。
    葛宜然追出去,就只能看见小白蹬三轮车的背影,迅速远走。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然后掏出手机拨打电话:“喂,俞伯伯吗?我在泱城见到了俞冰……”
    ……
    沉睡到第五天的时候,陆维醒了过来。
    竹制蛊罐里原本三百一十六只大大小小的虫子,现在仅仅剩下一只。
    这只蛊虫破茧而出之后,约有指甲盖大小,身体外部覆盖着一层甲壳,在暗处呈漆黑色,对着阳光却又有数种颜色在光滑如镜的甲壳上流转,看着十分绮丽。
    陆维尽管与其神识相系,却感觉不到它真正的功用,只能感觉到它仍然想要吞食其余虫子的强烈欲望。
    一般来说,虫子们互相厮杀成蛊之后,就不会再有吞食的欲望。这种情况,陆维实在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而且立色奶奶留下的《蛊谱》之中也没有相关记载。
    特别是当它接近金蛊的时候,身体就会不停的颤动,节肢互相摩擦发出沙沙的声音,那种欲望强烈得简直就要溢出来。
    陆维手上有三只从王正平那里得来的金蛊,都快到了寿数。
    其中的“天眼蛊”只剩下半年寿命,继续拿在手里用处也极其有限,于是陆维便将其和那只新炼的蛊虫放在一个罐子里,看看会是什么情况。
    结果放进去之后,根本无需诱剂,新炼出的那只蛊虫便主动出击,和“天眼蛊”斗的不可开交。
    但“天眼蛊”虽然快到了寿数,却毕竟是金蛊,两只蛊虫一时在罐中彼此僵持不下,也不知最后会谁胜谁负。
    陆维也未曾进行人为干预,只是每天把蛊罐悬在腰间,以精神力笼罩,随时注意里面的动静。
    陆维没有立色奶奶同时炼制数只蛊的本领,所以在新蛊虫和“天眼蛊”交战的时候,就没有去做引虫等事情,只是耐心观察,等待最后的结果。
    这天中午,小白做了盆小龙虾。
    小龙虾是最新鲜的,买回来一只只都还活着。小白将其刷的干干净净,剔去虾线,这才下锅。
    其实这东西长在泥地里,吃起来好吃,下锅前收拾刷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