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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宜王郎了。
    王郎出得水面,咳喘不休,刚缓过气来没多久,就又再度被镇玄以道力按入水底,如此反复数次。
    陆维不知镇玄今日为何忽然发疯,将他反复溺于水底,一副要杀人的嘴脸,却也无从抵抗,亦无意抵抗,只得受着。
    反正他这个身体已经完成了使命,镇玄就算今天真的杀了他,也不过是早些脱身。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除夕快乐~~
    第126章
    王郎当年本就是打的半死被扔出侯府,名声败坏、无处可依,伤也未曾好好养,便开始了长达数年的艰难流浪乞讨生活,身体底子相当虚弱。
    纵是陆维附体之后这些年有意调养过,也仍是远远不及常人。
    此番被镇玄数度按入水底,很快就气息奄奄、腹部鼓涨,神智昏沉,脸色口唇惨白,连挣扎都变作下意识的抽搐。
    镇玄原本是带着杀意来此,一直站在白玉拱桥上,冷眼看王郎在水中沉浮挣扎,如今见此人随时可能咽气的模样,内心深处又不自觉的开始恐慌。
    他活了数百年,真正与之生活过、深入了解过的凡人,只得陆维一个。
    陆维曾被邪修断为“霸王躯”,身强体健,力能举鼎,一生中除了年老体衰的那段时日,连个小病小灾也未曾有过。
    由此,镇玄只以为所有凡人,都该与陆维体质差不多。
    现在又是夏天,如果是当年的陆维这样在浅水中被浸几次,不过是感觉上难受一些,并不会有性命危险。
    镇玄也没料到,王郎在水中撑的时间如此之短。
    在这种恐慌的驱使之下,镇玄也不知自己怎么的,就从拱桥上跳进了水中,将浑身湿透的王郎抱进怀里,捏住王郎的两腮,令其张嘴,开始一口口的,为王郎渡气。
    在渡气间隙,同时按压王郎的腹部,以道力令其将腹中的水吐出。
    王郎连着吐了好几口水,惨白的脸色才渐渐恢复过来,睁开被濡湿的睫毛,眼睛里带着水汽,迷迷朦朦地望着对面的镇玄。
    王郎长相普通,身材也过于瘦弱,比镇玄矮上大半个头,更不似陆维那般有着形状优美、恰到好处的肌肉。
    然而镇玄此刻的手掌透过一层湿透单衣,紧紧贴在王郎的脊背处,却被这具并不完美的瘦弱身体引的动了火,胯间逐渐坚硬。
    “公子……”王郎唇瓣翕张,眼眸半睁,睫毛上挂着水珠,表情无辜的看着镇玄,神智似乎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镇玄听他这一声唤,又想起之前那独臂乞丐在他面前所说的一切,心中暗火升腾,冷笑讥讽道:“这声公子,却是唤谁呢?我可不是你那七公子,莫要认错了人!”
    镇玄并非容不得王郎有过别人。
    他可以接受王郎曾经娶妻生子的事实,也可以接受王郎与任何人曾经相爱。
    镇玄自己过去,亦与陆维刻骨铭心的相爱,甚至到了现在此情仍心心念念,他并非如此不通情理之人。
    知道了,不过自己憋在心里难受些时日,也便罢了,绝不至于对王郎动了杀念。
    只是独臂乞丐将王郎当年,说的过于不堪。
    那乞丐本就是贪淫好色之徒,又是凭着想像任意发挥,其下流龌龊的程度,是镇玄这辈子非但闻所未闻,就连想也未曾想到的。
    陆维听镇玄说起“七公子”,便知应是关窍所在,十有八九是王郎原来留下的业障,才引得镇玄大怒。
    但他根本没有王郎的记忆,也无从知晓究竟是怎么回事,为免露出破绽,只得低头垂眼,闭嘴不言。
    这种反应在镇玄看来,无疑是心虚的表现。
    镇玄心中暗火烧得越发凶猛,伸手一把掐住王郎的脖颈。
    然而要他真的动手把这人掐死,他又做不到。
    所以镇玄尽管做了这个举动,却还未曾用力,下一刻就松开了王郎的脖颈,改为去撕王郎的衣衫。
    王郎本就身体瘦弱,再加上之前被按入水中浸过数次,更是无力抵抗,只是象征性的挣扎了两下,就被镇玄将衣服裤子撕个精光。
    镇玄扯着王郎的手臂,将澄澈河水撩到王郎单薄瘦弱的身体上,然后一言不发的,像是清洗一件弄脏了的物品般,用手掌将王郎从头到脚反复擦拭搓揉。
    直至将王郎的整个身体擦到红通通、火辣辣,几乎掉下层皮来,这才住手。
    镇玄右手两根手指探入王郎口腔,挟着滑软的舌玩弄,左手则熟门熟路的抚弄那具瘦弱身躯,唇齿间叼着王郎既薄又小的耳垂。
    两人的身体,在水中紧紧相贴、互相摩蹭着,彼此都起了情潮。
    镇玄的修长手指沿着王郎腰线,往后探去,第一次起了意,要将怀中这人贯穿占有。
    两百年和陆维生活在一起,他其实已经习惯了做承受方,而且能从中得到最大的享受和意趣,并非是因为要满足自己的欲望,才想这样对待王郎。
    镇玄只是觉得,这人如此肮脏不堪……必须要从内到外,都好好清洗一番才行。
    然而镇玄还没有来得及如何,就忽然听到一个少年的声音,伴随着哗哗趟水声传过来
    “道长,不许你欺负爹爹!”
    镇玄听到这个声音,不由得七魄惊去了六魄。
    当下放开王郎,转头望去,只见阿寅脸上带着怒气,站在岸沿,趟着水就朝这边走过来。
    阿寅已经年满十三,他自幼就生得比普通孩童强壮高大,望去就像十六、七的少年一般,身材矫健修长,眉宇间有了勃勃英气。
    而且因为他五岁之前由陆维的魂体抚养,许多动作、小习惯都与陆维有相似之处,再加上镇玄这些年的刻意引导,每每望去,直如少年时代的陆维。
    镇玄平素拿王郎消遣时,都会注意避开阿寅,然而今日他气到迷了心,往常的心机布置半点也不剩,却怎知就这么巧,刚好被阿寅撞见。
    此刻清澈的碧水之中,王郎一丝未挂,浑身上下都湿淋淋的,显得极为狼狈;镇玄则衣冠整齐,身上半点水渍未沾,之前又钳制抚弄着王郎,在尚未通人事的阿寅眼里看来,可不是在欺负人?
    阿寅虽平常不怎么用心修行,甚至还保持着每晚睡觉的凡人习惯,但来雪山顶六年,成天耳濡目染,又吃下不少增加修为的灵丹妙药,已经身具神通。
    只见阿寅踏入河水中,河水便分作两边,露出底部的河床,为他让出一条通路来。
    阿寅现在的身高已经与王郎相若,他来到镇玄与王郎中间,将王郎护至身后,似一只雄纠纠的小公鸡般,仰头瞪着镇玄。
    镇玄看着眼前的阿寅,仿若少年陆维的阿寅,心中的感觉既复杂又强烈。
    愧疚、惊怕、痛苦、酸楚……种种情绪若一道道枷锁,纠结缠绕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