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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间店虽然没有包间,但还是很注意客人就餐时的隐私,位置分成一个个大小不等的格子,沙发靠背扶手尽皆做成凹陷的形状,将格子遮住大半,只留下上菜口,不凑近看,完全看不到里面的食客。
    薄薄的牛肉片和鲜虾被放进刷了油的铁板,顿时被烧炙得滋滋作响,散发出香味。
    烤好之后,再蘸上配好的酱料调料,用生菜包裹送入嘴里,别有一番热烫鲜美的滋味。
    秦嘉言显然是个老饕,炙烤配料都是把好手,一顿饭下来,他主要负责烤,陆维主要负责吃,再互相聊聊天,倒是都挺开心,只觉得时间过得飞快。
    在交谈中,秦嘉言很快发现,陆维对常识的匮乏。
    且不提酒、衣饰品牌、飞车……等奢侈品的鉴赏。
    就连流行的音乐、电影都完全没听说过;上至一百多岁老人,下至几岁小孩都看过的国民电视剧,也根本没看过。
    每当他看到陆维露出略微吃惊的表情,认真听他讲述那些常识性的东西,就觉得……好可爱。
    秦嘉言第一眼看到陆维的时候,虽然陆维用信息素收敛器隐藏了自身气息,却隐藏不了那艳丽无匹的姿容。
    周围的人都在偷偷看陆维,陆维却行动自若悠然,明显习惯了众星捧月,是朵难以攀折的高岭之花。
    只是秦嘉言自认条件也还不错,这才鼓起勇气上前搭讪。
    现在通过接触,发现了陆维毫无常识的另一面,他却感到陆维越发可爱。
    是从哪个偏远的星球来紫宸的吗?
    亦或是家教严格,一直在上全封闭式的雄子学校,刚毕业不久?
    他将疑问诉之于口,陆维却只是笑笑,将话题转开,并未正面回答。
    吃过炙食之后,陆维与秦嘉言又去看了场电影,然后交换了彼此通讯器的号码,这才分离。
    秦嘉言本来想开车送陆维回家的,却被陆维拒绝了。
    开玩笑,让秦嘉言把他送到星主府吗?
    那么接下来,不就完全没得玩了?
    ……
    安欣将几个看护都换成自己人之后,一切计划都进行得越发顺心遂意。
    原先安欣做事还很有些束手束脚的顾忌,现在有了同伴们的配合掩护,沐凤轨住的这座殿室,已经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
    继看护之后,管家、厨师、园丁……也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被新人顶替。
    可以说,除了给沐凤轨看病的那位皇家医生以外,这里已经被安欣经营的水泼不进。
    这也幸亏是联盟对安欣十分看重,调集了帝都内所有能调动的暗桩和资源,供他驱使。
    沐凤轨则一直被安欣锁在床上,直至临盆的那天。
    这是个中午,天气晴朗艳阳高照。
    然而沐凤轨的居室之内,因为窗户上垂挂着厚重的深色丝绒窗帘,却显得十分暗沉,像是阴天一样。
    安欣坐在椅子上,看着沐凤轨像一条脱水的鱼般,挺着硕大的肚腹,在床榻上拼命挣扎扭动,却因为手脚处的镣铐徒劳无功。
    惨烈的呼叫,也尽数被棉布堵在喉间,只能发出闷闷的呜咽声。
    安欣知道,沐凤轨正在阵痛。
    但他并不打算这么快,就替沐凤轨喊人过来接生。
    沐凤轨现在比两个多月前,刚被束缚在这个床上的时候更瘦了,肚子也越发的大,体态有种不相称的畸形感。
    他的皮肤则变得苍白,完全看不出从前做为军人时健康的色泽,像是脱了水的白百合花。
    安欣姿态端雅地坐在沐凤轨对面,看着他痛苦挣扎呜咽,清秀的眉眼间一片平和。
    根据医生之前的孕检,沐凤轨肚子里的是个雄子,除了因为孕体营养不足,发育得稍微瘦弱一些以外,没有别的问题。
    他已经决定,这次生产,只要孩子活下来就可以了。
    至于沐凤轨,就去死吧。
    沐凤轨只要一死,他就成为沐凤轨的遗夫,又有名义上的他与沐凤轨的孩子,到时候他就不是出身低微,必须事事委屈求全、仰人鼻息的安欣,而是在民众中和皇室里都有了一定的超然地位。
    介时,可插手发挥的余地、可以为联盟做的事情就会变得更多。
    沐凤轨被锁在床上的这两个多月,安欣依然没有让沐凤轨吃饱过。
    而每当沐凤轨因此焦躁不安,意图虫化的时候,就是一针镇静剂下去,一场昏沉的睡眠。
    到了现在,沐凤轨已经虚弱到连虫化都不能进行。
    安欣正在思索着,是让沐凤轨因为难产而死,还是产后衰弱而死这个问题的时候,沐凤轨的这场阵痛堪堪停止,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瘫软在床上。
    他半睁着冰蓝色的双眼,眼角有泪痕滑过。
    安欣站起身,拿着帕子擦去了他额头上的汗水,以及眼角的泪痕。
    有医生盯着,难产而死这件事不怎么好操作。
    所以,还是在产后护理中做些手脚,神不知鬼不觉的让沐凤轨衰弱而死吧。
    安欣淡淡的想,便宜沐凤轨了。
    这一波阵痛停止后的五分三十一秒,下一波阵痛再次降临。
    沐凤轨又开始拼命挣扎扭动,从喉咙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紧接着,一股温热透明的液体,从沐凤轨的双腿间缓缓流出,将他驼色的睡裤打湿大片。
    “啧,羊水破了啊。”安欣伸出手,轻轻拍了拍沐凤轨上下起伏的肚子之后,好整以暇地从他嘴里取出棉布,然后拿起通讯器,“真可怜,我这就帮你叫医生。”
    以沐凤轨的凄厉惨叫为背景乐,安欣拨通了医生的号码,声音紧张焦虑。
    沐凤轨的预产期本来就在这几天,医生和看护们早已经在皇宫内待命有一段时间了。
    接到安欣的讯息之后,众人在二十分钟内就带着各种器械赶到。
    在医生的指挥下,沐凤轨被捆在了一张特质的椅子上,褪去了睡裤,双腿一左一右大开,脚腕被分别绑在椅子两侧突出、又向下倾斜呈滑梯状的宽大扶手之上。
    生孩子其实是件挺令人尴尬的事情。
    脱裤子张开腿,把私处暴露在所有医护的面前,还要被人仔细的刮掉毛发,很大机率还会当众大小便失禁。
    安欣刚开始的时候还表现得很体贴,不时替沐凤轨擦擦汗水,递点维持体力的饮品。
    但当沐凤轨惨叫了足足七个小时,从中午到夜幕降临,嗓子都喊哑了,还没把孩子生下来的时候,安欣就算再有耐心,也顶不住了。
    他找了个理由走出房间,打算安静一会儿。
    房间里,便剩下看护们、医生,以及被绑在椅子上生产的沐凤轨。
    看护们原本就对沐凤轨这个敌国皇子没什么好感,又被魔音贯脑了七个小时,实在打不起什么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