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在一起。
    “锦书……”见到锦书的瞬间，向来刚强不屈的韩楚楚也红着眼睛声音沙哑的喊着她的名字。
    安锦书的心都狠狠地抽了几下，她知道现在的她是有多委屈。
    快步走了过去，虽然身高和她有差异但还是轻轻抱住了她，想要给她力所能及的温暖。
    见到自己最亲近的朋友韩楚楚再也按耐不住内心的苦楚，将脑袋埋在安锦书的肩头一阵嚎啕大哭。
    哭到最后她都开始抽抽了，安锦书身上的纸巾都见了底。
    “锦书……我真的没有作弊……”
    “嗯，我知道。”她捏着湿了大半的纸替她擦了擦溢出的眼泪，声音也是哑哑的。
    她忍不住陪她一起大哭了一场。
    “那张写着公式的纸是我复习用的，我也不知道她从我书里掉出来了，我还以为它被我夹在书里已经送到讲台上了呢。”
    “我真的没有作弊……”
    “真的没有……”
    当陆子凌从教学楼找到操场上，寻到她们时，见到的便是哭得眼睛红的和兔子一样的两个人。
    安锦书吸着鼻子看着陆子凌，眼眸中的泪水微微闪烁，却没有说话。
    陆子凌双眉一紧心疼的要命，他呼了一口气走了过去，在他们两人的注视下摇了摇头。
    他到办公室的时候袁小小被喊去教导处还没回来。
    等她回来之后，袁小小见到他知道是为了什么。
    “主任他狠了心不松口，已经调了监控，证明那张公式表的却是韩楚楚的。即便没有明确的证据证明她偷看，但也没法证明她真的没看。”袁小小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拍了拍陆子凌的肩膀。
    “这次自主招生考试还有外校学生，主任要维护本校形象，只能取消楚楚的考试资格，以儆效尤。”
    这是最后的结果，谁也改变不了。
    陆子凌没有将原话说出来，却也隐晦的表达了学校的意思。
    考试资格只能取消，前面已考的成绩全部作废。
    “白费了……全都白费了……”韩楚楚紧紧地摁着锦书的手，晶莹的泪珠再次抑制不住的从眼角倾泻而出。
    安锦书的鼻尖酸的厉害，哽咽的回握住她的手：“怎么会白费呢，就算……”考试资格作废这几个字她实在说不出口，双唇微颤道：“还有中考不是吗？”
    韩楚楚没有说话哭的更厉害了。
    陆子凌守在她们身侧神情肃穆，在看到聚集在一旁湿透了的纸团，他看向安锦书的目光更加的心疼。
    火红的夕阳包裹着原本湛蓝的天空，可今日的红却透着苦寂，无尽的沉闷压在心头久久挥之不去。
    她们哭了许久，久到回到家时月亮已经接替了太阳的位置照亮深邃的黑夜。
    自主招生考试的成绩并没有像寻常考试那般这么快出来。
    一周后袁小小才将成绩出来的消息告诉了班里参与考试的同学。
    所有的成绩都是在学校官网上的成绩查询系统公布，袁小小通过校内网打印了一份成绩册。
    经过一周的调整韩楚楚已经坦然接受了取消考试资格的事实，为了此事何魔鬼还特意喊她去办公室谈话。
    在袁小小这个做班主任的力保和监控所拍下的情况综合下，何魔鬼还是选择相信她，不过还是成绩作废。
    “结果怎么样？”韩楚楚自我消化后又恢复到往日的开朗，听到成绩出来了她立马凑到锦书跟前询问情况。
    几个参加考试的同学都去了办公室，回来的时候安锦书的脸色很是怪异。
    察觉到她的异样韩楚楚心里一顿，眨了眨眼紧张道：“不会是没考好吧？”
    “没有。”
    韩楚楚听后松了口气拍了拍胸口，“那你干嘛这幅表情，吓死我了。”
    安锦书没有说话依旧眉头紧锁，但澄澈灵动的目光却看向和她一同回来的陆子凌身上。
    感受到她的目光，陆子凌倒是神态自若的对她柔和地笑了笑，轻声道：“恭喜。”
    安锦书抿了抿嘴，看着他的目光带了些许愤慨。
    “恭喜什么？”韩楚楚看着她们之间的反应一时间摸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能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这次自主招生考试她是第一。”陆子凌好心解释道。
    “第一？我的天！那题目这么难，锦书你是第一！”韩楚楚只是最后一门还没写完就被赶出去，前面几门她可是有参与的，自然知道那题目的变态程度。
    安锦书看着她嗯了一声，却有些不好意思，更像是心虚的看了一眼身后对着她笑的陆子凌。
    她的却是第一，陆子凌和外校的一个同学成绩相同，并列第二。
    重点是……陆子凌的总分比她少一分。
    她从袁小小那儿看了一眼他的成绩汇总，向来数学满分的他竟然只考了146。
    “一道填空题写错了。”袁小小看着安锦书盯着数学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