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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角抽动了两下,语气冷得像块冰,“吃人了?”
    汪濡不好多讲,只说:“也没什么别的路能走了。”
    沈渊冷笑:“还真敢。”
    “小孩子走了歪路,常有的事。只不过现在不是训他的时候,得等他化了蛟再说。”汪濡也很无奈,“坟海那正乱,要是坏了蜕皮期,这三百年可就废了。”
    蛇化蛟要蜕皮换麟,蛟化龙则得生生受住九道天雷,这其中哪个环节出错,前面路就都白走了。
    汪濡心软,心疼这些小辈辛苦修炼的成果,可沈渊心硬,碰了他底线,不剁碎喂狗已经算是不错了。
    “乱着吧。”沈渊说着站起身,“敢碰这些歪门邪道,刀山火海不够他走一遍。”
    他迈开步子绕过琴桌径直走了,汪濡在他身后喊:“你哪儿去!”
    沈渊头也不回。
    “睡觉。”
    第5章
    回到向晚楼时已经是傍晚时分,十里杨柳堤正到了热闹前夕,华灯初上,映照暗淡天色,湖上画舫停靠在岸,已经有琵琶女靠在栏杆旁弹奏,乐声轻快,粉饰凄婉的太平。
    沈渊进了楼,老鸨从生意里脱身,跟在他后面,问好道:“沈爷。”
    脚步没停,也没放缓,绕过凭栏走向楼梯。
    “四楼那小东西怎么样了?”
    老鸨愣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他口中的“小东西”是什么,忙回道:“早上找人要过衣服,没有给,便一直没出来。按您说的,午饭和晚饭都送了进去,不过好像没吃。”
    木质楼梯踩上去发出轻轻的吱呀声,沈渊的脚步顿了一下,语气有点重:“以后都别送了,他不吃就不吃,也饿不死。”
    老鸨只好答:“是……”
    沈渊摆手,“行了,你去忙你的。”
    老鸨赶紧退下去。
    走到四楼,绕过数道弯才来到那扇门前,守在那的伙计看见沈渊便识趣地退了,沈渊冷着一张脸,推开门走进去。
    屋里四角都点着蜡烛,还算明亮,床上青纱不透光,隐约照出一个坐着的人影,闻见声一个激灵,便往床尾爬。
    床太大了,白则还没爬到,黑衣美人先掀开了纱帘,昏黄烛光映进来,他看见了美人的脸。
    白则还保持着跪姿,被子披在身上,遮不住胸前,白皙的皮肤上一大片青紫痕迹。沈渊的眸色沉了沉,掀帘的手不自觉地抓紧。
    白则却很高兴,扬着声说:“你来啦。”
    他等了一天。
    沈渊嗤笑一声,俯下身把他按在床上,挑眉嘲弄道:“你好歹是条龙,怎么这么贱?”
    “我……”
    他不等白龙回答,手伸到他下面,指尖点过前头的性器,往下抚了几下干燥的穴口,还没拿开,那里先讨好似的泛湿了。
    嘲笑更甚,白则涨红了脸,咬着嘴唇说不出话。
    “别咬。”沈渊抵住他,伸手掰下他的唇,指尖蹭过齿关,“放松点才好受,知道么?”
    白则呜咽着摇头,被巨物顶入的疼痛感让他浑身直冒冷汗,大腿哆嗦着想要合拢,又被重重按开。里面还不够湿,沈渊也没有怜惜,他太疼了。
    小脸煞白,目光破碎,像个断了线的破木偶。
    沈渊埋在心底的暴戾全被他这副模样给勾了出来,一时间竟忘了自己在干什么,等回过神时,他已经单手掐住了白龙的脖子,正往里狠肏。
    龙被弄得又哭又叫,握着他的手腕,眼泪滚落下来砸进被子里,是哀求的姿态。
    沈渊心上一动,松开了手。
    他不知道这条白龙原先是什么样,但总归是不好惹的那种,可一到了床上就软得无可救药,不反抗,也不喊疼,听话乖巧地承纳。
    此时他把一切都归结于龙性,很久之后才幡然醒悟,他的白则原来那么早就交付了真心。
    沈渊俯视他,指腹擦过他身上的淤青红痕,呼吸声明显变重了。
    龙的肉嫩,骨头也软,化作人身后,腿能被轻易折到胸前,皮肤轻轻一掐就会留下痕迹。
    哭着吞吐性器的时候,可怜又淫荡。
    “沈爷……”白则喊他,声音很快被撞碎,散落一地,剩下的只有呜呜的低吟,分明是既疼又爽的。
    沈渊发了狠,把他往死里折腾,白则就连完整的音都发不出,只能大张着腿承受。
    这一回做得兴奋,最后注入他体内时,沈渊几乎没能控制住,衣领掩盖的脖侧浮现出一小片真身蛟麟,随着喘息起伏不停。
    黑色的麟,隐隐浮动金漪,如晴光照在沉渊上,泛起的那潋滟的水波。
    白则惊得忘了呼吸。
    他长于东海,见过各种各样的麟,鱼的、蛇的、龙的。可从没见过这样的麟。
    明明不是龙鳞,却泛着龙鳞才有的澄光。
    那一片麟很快就消失不见,沈渊从他体内抽出来,又恢复了那副冷冷的模样。
    “你……”
    沈渊凝目看他。
    白则也看着他,最终还是没问,湿漉漉的眼晃了晃,话锋转向别处:“能给我一件衣服吗?”
    他浑身酸软地躺在那,身上又黏又湿,喉咙发痒,声音低哑,惨兮兮的。
    沈渊坐在床边看了一会儿,转过头站起来,说:“等着。”
    下人端进来一大桶热水,白则洗完澡穿上衣服,获得了出去的许可。沈渊拿捏着这条龙的七寸,说:“只能在这楼里,你要是跑出去一步,就别想着再回来。”
    龙走不走,他自觉没有太大所谓,说出这番话不过是想探个底,看看这条龙到底有多蠢。
    白则还是蠢,真听了话没跑。这座楼造得奇怪,他在安静的四楼晃了半天才找到下去的楼梯,三楼便有很多奇怪声响,二楼一楼更喧闹,有恩客坐在桌旁就开始下手的,白则也懂了其中意思,红着脸避开,沿着一旁的走廊走到尽头的轩窗前。
    他推开窗,一股水汽袭上鼻尖,湿乎乎的潮味让他整个人放松下来。外面正下烟雨,雾一般笼罩一切,朦胧了灯光,模糊了画意,天地变得那么不清晰。
    龙是喜欢水的,尤其是这样自然的水。
    他闻得开心,伸手接雨,并没感受到雨点,手掌却已经被沾湿了。这就是江南春初的烟雨。
    在他惊喜欢快之时,失踪了一天的小龙虾从外头翻进来,累得气喘吁吁。
    白则看见它,有点惊讶,问:“咦,你没回东海呀?”
    小龙虾丧丧的,说:“您还在这呢,我怎么能回去。”
    白则哼哼了两声,接着倚窗赏雨,小龙虾就趴在窗框上,怀着愁绪万千,陪他赏。
    这条廊的另一头便是那间雅座,白则朝那瞟了几眼,看见门口是有人守着的,那沈爷就应该在里面。
    比起一龙一虾并排看雨,他想和他待在一块儿。正犹豫该不该过去打扰,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