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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沈喻风四肢无力,只能任着她处应对外界的一切,自己则借着这个时间调息运功,恢复功力。
    他们跳进去不久,便见自在城之人持着火把追赶而来,人群哗啦啦从屋前经过,接着,又有几个人冲进来屋子搜查。
    红怜更加惊惧,揪着沈喻风的袖子一动也不敢动。
    那几个人进来后,翻箱倒柜搜查一阵,什么都没发现,就在他们拿着火把,朝着酒缸走过来的时候,屋前忽地响起云敛的声音:“做什么?!”
    那群人回身禀道:“云公子,我们怀疑他们可能会躲在破屋里,所以进来搜一搜。”
    云敛冷笑道:“那人功夫那么厉害,早就带着人不知逃往哪里去了,还会傻傻躲在这里任由你们搜查?快跟上去!别偷懒!”
    那几人面面相觑了几下,只好遵命道:“是。”又紧随方才大队人马跟了上去。
    那群人离开之后,云敛站在屋前伫立片刻,刚抬脚要走进破屋,又听旁边响起一个年轻男人的笑声:“云公子好大的派头啊,连我自在城的人都能使唤得动。”
    红怜一诧,那个人是施凤亭。
    云敛问道:“少主怎么也跟来了?”
    施凤亭慢条斯理走进来:“我来看看热闹啊,顺便瞧瞧那个可怜的小姑娘怎么样了。”
    红怜听到他说起自己,不知为何,脸上微微发热。
    云敛哼了一声,道:“以沈喻风的身手,估计早就逃出城了,少主现在才来看热闹,未免晚了些。”
    施凤亭道:“不晚不晚,来得正是时候。”
    两人并肩而立,彼此却离得远远的,云敛扫了屋子深处的黑暗一眼,又蓦地道:“据我所知,施光赫并没有完全信任你,不会主动叫你出来抓人,你是一直跟在我后面出府的吧?”
    施凤亭道:“当然,你我都知道,赵凛怀之事事关重大,走漏一点风声都可能会给六王爷招来大灾祸,我担心贼人逃脱,所以在听闻消息后立马追出来。”
    云敛不耐烦道:“这里没有其他人,有话直说,不用在我面前拐弯抹角。”如果是为了抓捕沈喻风与红怜而来,施凤亭不会停在这破屋前跟他耗费时间,他一直不肯离去,很明显是有话要跟他说。
    施凤亭沉默了下,道:“我想跟云公子合作一次。”
    “合作什么?”
    “云公子帮我杀掉施光赫,我助云公子拿到幻海云图,如何?”
    云敛冷笑道:“你果然居心不良,想取施光赫而代之。”
    施凤亭坦然道:“不错,我就直说了,施光赫是杀了我父母才坐上了城主之位,我在苗疆韬光养晦多年,这次回来就是为了报仇的。”
    云敛凉凉道:“要报仇,凭你的蛊术多的是机会,我看你是为了城主之位才来的。”
    施凤亭先是一愣,很快笑道:“云公子果然跟我是一路人,一下子就看透了我的想法。”
    云敛回敬道:“彼此。”
    在酒缸中的红怜听闻两人对话,在心里骂道:“呸,两个惺惺作态的伪君子。”
    又听施凤亭道:“虽然白天云公子揭我的身份,打乱我的计划,但是谁叫云公子身份特殊呢?我们不妨放下成见,携手合作,这样一来,你我各取所需。”
    云敛淡然道:“施光赫已经答应把幻海云图交给我,我没必要多此一举。”
    “云公子这话骗得了施光赫,却骗不了我,”施凤亭笑吟吟道,“我白天从那群官家女子口中听来一个十分不可思议的消息,说是原来六王爷的爱妃身染重疾,苦无良药,急需这幅幻海云图上的秘术救命,所以六王爷才一反常态,换了云公子来自在城,只因云公子有把柄握在六王爷手上,不会像其他人一样存在私吞幻海云图的可能。”
    云敛闻言不语,施凤亭又继续道:“云公子来到自在城,表面上是为了赵凛怀身上密信,其实是为了幻海云图,现在是赵凛怀已经成了阶下囚,而幻海云图却迟迟无法拿到手,而这恰恰才是你最忧心的事情。”
    “你为了不引起施光赫怀疑,不敢张扬王妃之事,所以现在一定在苦恼着怎么早一点逼施光赫交出东西,是也不是?”
    他声音优哉游哉,自顾自地将自己的话说完,最后道:“云公子,我们等得起,六王妃却等不起啊。”
    这句话落下之后,破屋中陷入一阵沉默中,过了片刻,才听云敛道:“我考虑一下。”
    他没有立即答应施凤亭的合作,而是回了这么一句,说完又往黑暗中扫了一眼,道:“走吧,再晚一步就追不上他们了。”
    施凤亭不置可否:“也行,我等着云公子的回复。”跟着他前后脚离开破屋,两人步履轻便,就此远去。
    ***
    “李大哥,他们离开了。”自他们走后,夜色重新陷入寂静中,红怜等了一会儿,等到终于听不到有人往来的动静才敢出声,她站起了身,揉了揉发酸的手臂,准备要将沈喻风扶起来。
    “小心一点。”
    适才沈喻风并没有将云敛两人的对话听得很清楚,只因他那时全身心于调息经脉上,已经陷入无我之境,对外界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被红怜搀住后,意识才渐渐恢复,却因为喉管受到乱流的气血压制,依旧无法说话。
    他沉思一阵,伸出手指,在红怜手心写下几个字。
    红怜凝视掌心了一会儿,发觉始终看不懂,只顾道:“李大哥,我们走吧。”
    沈喻风摇摇头,还想再写一遍。
    此时,却听门外响起一道清亮的声音:“孤男寡女躲在酒缸鬼鬼祟祟,哼,说出去也不怕被别人说闲话。”
    红怜一惊抬头,就见得云敛不知何时重新回来,冷冷站在门前,她急忙护在沈喻风身前:“李大哥你先走,我替你挡住他!”
    云敛大步走进门来,嗤笑道:“真是有情有义的好姑娘啊,怪不得我家喻风拼了性命不要也要救你们兄妹。”
    沈喻风暗暗苦笑,他早了解云敛此人,知道他会去而复返,所以在红怜手下写字,吩咐她不要轻举妄动,可惜红怜看不懂中原文字,加上与他没有默契,看不懂他在授意什么,竟错过最好的逃离机会。
    他想推开红怜,却因为浑身无力,反被红怜扶住了肩膀。
    红怜将他稳稳扶住,见他脸色渐渐好转,心下稍安,又转过来对云敛道:“你跟李大哥到底有什么仇,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云敛先向沈喻风望过去,见他躲在红怜身后没有出声,眼神又是一冷,对红怜道:“我们什么关系,沈喻风没告诉你吗?”
    他微抬下巴,语气中满是毫不掩饰的得意之色,“我跟他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缠缠绵绵……哼,我们在一起学武练剑的时候,你这个小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