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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真逃课绝对送你罚站一个月的开学大礼包。”
    “我俩得掉厕所里才能赶回去,”殷顾叹了口气,“就这样吧。”
    “行,我回去就跟她说宋哥太猛,殷顾起不来了。”周折雨说。
    “滚。”余成宋睁开眼睛抢过电话,按了挂断。
    殷顾看着他,没说话,眼底全是笑意,嘴角扬得要上天了。
    “你想笑就笑,”余成宋扔了手机,又躺了回去,瞪他,“殷顾你现在这幅德行特别欠抽你知道么。”
    “轻点儿抽吧,”殷顾绷不住笑出声,“毕竟我都让你做的‘起不来’了,多可怜。”
    “殷顾,”余成宋啪地拍了他大腿一巴掌,“受死吧!”
    “嘶——”殷顾眼睁睁看见腿上一个清晰的巴掌印,疼麻了,摇摇头,“咱俩谈恋爱太费肉|体了,不一定哪天哪个部件儿就打坏了。”
    “你好娇滴滴哦。”余成宋看他。
    “我是一朵可爱的小发发哦。”殷顾也看他。
    “傻逼,”余成宋乐了半天,又忍不住跟着一起犯傻,举手提问,“那我是什么?”
    “什么和小发发配?”殷顾想了想,哦了一声,“牛——”粪。
    “殷顾!”余成宋指了指他,威胁,“注意言行,爹今时不同往日,现在随时能按着你来一发。”
    “这么刺激?”殷顾眼睛一亮,喉结毫不掩饰地滚了滚,“脐橙么?”
    “你住口吧!高考体检不扫描脑袋你就偷着乐吧,”余成宋啧啧,“不然你拍出的片子都得是黄的。”
    “我想好了,”殷顾沉思了几秒,凑过来抱住他,“我是一朵小发发,你是一棵小草草。”
    “为什么?”余成宋瞅他,“凭什么你是花我是草?”
    “这样咱俩分开的时候打电话,我就可以说……”殷顾咳了声,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我想草了。”
    “我操?!”余成宋都他妈惊了,瞪着眼睛看他。
    真是骚不过,论说骚话,殷顾应该能拿个全国大奖,还得是碾压式获奖。
    和殷顾一比他简直就是……一棵纯洁的小草儿?
    靠,他也魔障了。
    爱情果然让人变傻。
    “你怎么不继续说了?”殷顾也瞅他。
    “说什么?”余成宋还沉浸在他的骚话里不可自拔,没听懂。
    “你怎么不说‘你好骚’了?”殷顾揉了揉他脑袋,掌心下的头发很软,“是不是已经习惯了,那我们晚上试试脐橙?其实我还有一个绝妙……”
    “晚上?行啊,”余成宋在他身上摸了一把,色眯眯地舔了舔嘴角,“干的你爬不起来。”
    “好害怕哦。”殷顾绷住笑,一脸严肃地说。
    “吓死你哟。”余成宋更严肃地说。
    到校的时候别说第三节课了,第四节课都下课十多分钟了,班里没几个人,都出去吃饭了。
    他们两个背着书包从后门一起晃进来,正对上跑后面接水的钱小羽。
    “宋哥!顾哥!你们怎么才来!”钱小羽指着他俩,手指头直哆嗦,“完蛋了!”
    “活的好好的,哪儿完蛋了。”余成宋拉开椅子坐下,打了个哈欠。
    “生物老师说你俩开学第一节课就逃课,要去找老李说道说道,”钱小羽立马窜回座位,扭头看着他俩,最后视线落在余成宋身上,一脸沉重,“顾哥还好说,她语气里主要针对的是你,好像还要找你单独谈话。”
    “谈呗,”余成宋说,他之前不逃生物课是因为生物老师发起火来麻烦,耽误时间,但不是害怕,真和活儿撞上了,生物课绝对要排到后面,他扫了眼靠窗那排座位,空的,“周折雨呢?”
    “雨哥追爱去了,”说起海王变舔狗的周折雨钱小羽就一脸唏嘘,“我头回见拿着练习册追爱的,雨哥不会是爱而不得疯了吧。”
    “他是醒了,”余成宋手伸到殷顾桌堂里摸了摸,“知道该往哪儿使劲儿了。”
    “找什么?”殷顾也把手伸进来,碰了碰他手心,“我帮你拿。”
    “小熊饼干,”殷顾指尖有些凉,微妙的触感让余成宋心尖乱颤,手一翻攥住了殷顾的手,捏了捏,“你昨天没买么?”
    “我记得我买了啊,”殷顾另一只手也伸进来,到处摸了摸,“牛奶味儿的。”
    “我怎么没找着?”余成宋假装低头继续找,指尖在殷顾掌心抓了又抓,嘴角忍不住翘着。
    这种在人群里悄悄触碰的感觉比平时更惬意舒服,心里痒痒的,余光瞥见殷顾镶着阳光的帅气侧脸,睫毛弯曲的弧度里都盛着一点儿金。
    只要一想“这个人是我男朋友”,心情就美的中了五百万似的,恨不得冲着门外喊一嗓子“我和我男朋友好幸福哦”。
    “那个……”钱小羽推了推眼镜,几分尴尬,“顾哥,摸不着的话,你低头看看不就找着了……?”
    “哦,”殷顾笑了一声,看向余成宋,“是啊。”
    “啧,不想吃了。”余成宋被迫收回手,宣布钱小羽同学这学期的作业没得抄了。
    “对了!”可能是感受到了危险,钱小羽下意识将功补过,“老李上课前说了,高三从下礼拜开始走读生也要上晚自习了,上到九点才能走。”
    “九点?”余成宋皱眉,有点晚,来不及给余成第做饭了。
    殷顾也意识到这点,刚要说让成第订外卖吧,余成宋就说:“六年级了,得学了,今天晚上学做菜。”
    “是不是太早了?”殷顾无奈地笑了笑,给余成第求情,“也不安全。”
    “什么时候安全?”余成宋看他,“谁有钱让他顿顿外卖,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知不知道?”
    “知道,”殷顾点头,笑了声,“孩儿他爸说的算。”
    “你还应该知道一句话,”余成宋撞了撞他膝盖,咧着嘴占了个口头便宜,“慈母多败儿。”
    “受教了。”殷顾冲他竖了个大拇指。
    “……还有,”钱小羽夹缝里求生存,艰难地插了一句,“这周四周五开学考试,考上学期的内容,之后的座位一周一动,保证每一排都有坐到前面的机会。没了。”
    “每年高三都换座位,”余成宋跟殷顾说,又转头问钱小羽,“什么时候开始?”
    “下周一。”钱小羽说。
    “下周一我们要坐到第一排?”殷顾问。
    “对。”余成宋沉重地点了点头。
    第一排啊,真正的大庭广众之下,别说牵个小手了,就是靠近点儿身后都有五十多双眼睛盯着。
    不妙。
    “宋哥,老李找你去办公室!”门口忽然有人喊了一嗓子。
    “嗯?”殷顾看向他,“老李?”
    “生物老师的猎杀时刻,”余成宋站起来,拍了拍他肩膀,“苏醒了。”
    “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