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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我们说。”
    余成宋这步迈也不是不迈也不是,站在门口和殷顾大眼瞪小眼。
    余成宋不知道自己现在什么表情,但殷顾那一瞬间的表情可以说是“我就日了狗了”,虽然他肯定说不出这样的话。
    电话那头先等不住了,又问:“要不我——”
    殷顾按掉免提,叹了口气,指了指桌子上的衣服。
    余成宋一脸无所谓地走过来拿了衣服,用口型说“我先洗了”,淡定地走进浴室锁上门,然后看着水龙头连喊了三声“我操”。
    殷顾居然也是……?不行,还得再喊一声。
    “我操。”
    他把水调到最凉,兜头冲着,凉的一激灵一激灵的也压不下心里的狂涛骇浪。
    这股浪甚至让他兴奋的神经都平静下来了,让他在极端的情况下思考起了人生。
    殷顾是ABO通吃的性向,所以和他一样,他们俩其实都在对方的菜单儿上……
    这就刺激了。
    余成宋转头瞅了瞅镜子。
    用的是凉水,镜子一点雾都没起,清晰照出了他这张惊为天人的脸。
    殷顾也惊为天人,他有时候都能看直了。
    所以,同理可证,他看着殷顾会有反应,殷顾要是不瞎,看他……
    不是不要脸,就是这个年纪的Alpha普遍这个德行,跟情啊爱啊的没关系,就是忍不住馋身子。
    谁年少的时候还没个惦记的人了。
    情窦初开的“情”也可以指“情|事”,对吧。
    想到这儿余成宋不得不把水调的再凉点儿,刚平静下去的心情火上浇油了似的冒了上来。
    这么色香味俱全的菜,都上桌了,却能看不能吃……
    余成宋出来的时候殷顾已经挂了电话,正坐在床上玩手机。
    看见他也没表现出什么异样,笑了声,问:“这么快?”
    “第二回了,加个形容词。”余成宋拿毛巾擦着脑袋,有点不敢看殷顾的眼睛。
    那种自己一个人在浴室偷摸想象的感觉和看见真人的感觉还不一样,前者肆无忌惮牛逼哄哄,后者畏畏缩缩还带着点心虚。
    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行为。
    “洗的这么快,”殷顾站起来,“我去洗,水杯放这儿了,随便用,你睡里睡外都可以。”
    “去吧,我先睡了,”余成宋往床上一坐,也没瞅他,直接躺下了,“喝多了,好困。”
    “吹完头发再睡,”殷顾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吹风机递给他,“不然明天早上你还得找我借帽子。”
    “放那儿吧,”余成宋没起,“我玩会儿手机。”
    殷顾嗯了一声就出去了。
    余成宋“蹭”地坐起来,迅速插上电源开始吹头发,在巨大的嗡嗡声里思考。
    殷顾没提“ABO哪种啊”这句话,也没有要和他解释的意思,那说明殷顾不知道他也荤素不忌,所以就当没这回事,省得尴尬。
    问题是他知道啊。
    啧,怎么又变成了他一个人的尴尬。
    吹完头发余成宋立刻躺下了,闭上眼睛告诉自己“我困了困了困了困了我困了”,没一会儿真睡着了。
    殷顾擦着头发进来,刚要问“还吃什么吗”,就发现余成宋已经闭着眼睛睡着了,呼吸均匀面色红润——喝酒喝的,平时特别白。
    他拔掉风筒放到一边,努力让自己的头发自然风干,想坐下的时候发现没什么地方。
    余成宋一点儿也没有在别人家睡觉的拘谨,嚣张地躺在床中间,虽然是侧着躺的,但手脚放的都非常占地方,还不如在他家的时候老实。
    看样子是真睡熟了。
    殷顾扶着他肩膀把人往里推了推,可能是喝酒了,睡得死,推了一把也没像上回那样直接惊醒,只是皱了皱眉,往里挪了挪。
    给自己争取完生存空间,殷顾躺到他旁边,伸手关了灯。
    刚闭上眼睛,腰上就搭了条胳膊,还使劲儿紧了紧。
    殷顾深吸口气,有上次的经验,也没太惊讶,淡定地掰开余成宋的胳膊,把人重新往墙那边推了推。
    余成宋睡着了脾气也不小,连着被当皮球推了两回,嘴里含糊不清地骂了句什么,干脆胳膊腿一起上把他按住了,手乱摸一气,小腿还不偏不倚地压到了那个地方……
    殷顾感觉自己这辈子的定力都用在今天晚上了。
    对于这种两个人刚谈完心,余成宋推了关系最好的发小的生日来看他,给他做饭,安慰他,的情况后。
    他觉得他至少应该保持一晚上的感动,而不是刚躺到一张床上就满脑袋的床床床……
    床啊……
    他推开余成宋的腿,在对方再次抬起来之前抬腿压了上去。
    人是他喊来的,留宿是他提的,洗澡是他邀请的……今天一天干的事加起来比前十多年都冲动。
    还真是,青春期的时候什么都没干,憋坏了。
    也可能是青春期没遇到想干的人……这话题越想越对不起余成宋今天晚上过来看他这个感天动地的行为了。
    不撒谎地说,他也确实很感动。
    他家里的事知道的人不少,殷鹤总在外面说,所以和余成宋从头开始讲也挺没障碍的,甚至他自己现在回想起来都很无所谓。
    余成宋脸上真切的愤怒和无语甚至让他有点想笑。
    不是嘲笑,而是有人这么为他动火,他很稀罕地想笑。
    ……
    其实就是颜狗。
    段酒他们气得把桌子都掀了他也没这样过。
    心里挺暖的,余成宋就是这样一个人,看着对什么都不上心,干什么都随心情,其实内里是个特别柔软的人。
    如果抛开成见,承受住余成宋偶尔的口是心非,真心交这个朋友,就会发现这个人真的很好。
    和余成宋相处起来其实特别简单。
    是就是是,不是就是不是,不用藏着掖着,更不用佯装没事。
    如果可以,殷顾不愿意放弃和余成宋的这段“朋友”关系,去赌一个“喜欢”。
    比起这个年纪虚无缥缈的可能性,他更想和余成宋保持一个长久、稳定、安全的关系。
    何况他现在连虚无缥缈都算不上,就是少年单纯的肉|体欲|望……
    “操……”
    殷顾愣了下,从自己的世界里清醒过来,看向余成宋。
    “热死了操……”余成宋眼睛还闭着,嘴里含糊地说梦话,边说边开始脱衣服。
    殷顾感受了一下温度,没觉得热。
    想的这几秒余成宋已经把睡衣脱下来了,露出的大片皮肤让人眼底微暗。
    眼看着裤子也被他拽下来一半,殷顾赶紧伸手按住往上提了提,无奈地凑过去,贴着他耳朵轻声说:“不热了,你再感受一下,是不是很凉快?”
    说话间淡淡的红色笼罩,殷顾用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