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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来总结一下这次考试,物理题的难点在……”
    余成宋笑了声,老李怕他暴走,话题转移的也太生硬了。
    太不了解他了,白处了一学期。
    他还不至于为这一分两分的事急眼,成绩对他来说只是顺手,他不在乎,或者说,这玩意儿没什么可在乎的。
    考好了没人奖励,考砸了没人批评,成绩在他这儿还不如一块糖球。
    余成宋把手机扔进桌堂,像往常一样脱了外套铺桌子上,刚趴下耳边忽然一热,殷顾说了什么都没听清,整个人触电了似的猛地坐直了:“操!干什么?”
    他反应太大,殷顾也愣了。
    “余成宋?干什么呢?”老李看向他。
    一句话,全班五十多个脑袋转过来三分之二。
    “……梦游了,”余成宋皱眉,抬了抬手,“您继续。”
    老李点点头:“有什么事下课说,上课认真听讲。好了,我们接着说……”
    余成宋深吸口气,趴回去,耳窝好像还热着,带点湿润的感觉,微妙得他头皮发麻。
    他转头看着殷顾,小声说:“你特么能好好说话么?我刚要睡觉……”
    “抱歉,”殷顾想了想,也趴下了,侧着脑袋看他,“吓着了?”
    “这是吓不吓着的事么,”余成宋瞪了他一眼,“你换位思考一下,我突然靠近你脖子……”
    对Alpha来说直奔脖子的任何喘气儿生物都非常可疑,出于本能也会出手阻止。
    毕竟后颈可是要给未来媳妇儿咬的,虽然媳妇儿不一定喜欢咬,但也不能给别人碰。
    就问你没事儿会让别人弹你小|鸡|鸡吗。
    “来吧。”殷顾说。
    “嗯?”余成宋愣了愣。
    殷顾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小声说:“报复回来啊。”
    余成宋看了他半天,最后给了他胳膊一下,压低声音乐了:“我发现你很会撩骚啊。”
    殷顾唇角弯出一点弧度:“撩到了么?”
    “到个瘠薄,我没事闲的咬你,同归于尽一起疼死了吧。”余成宋嘴里说着,目光却落在殷顾后颈。
    不在易感期看不见腺体,一旦易感期这片脆弱的肌肉就会出现相应信息素颜色的痕迹,只有顶A可以看见……
    很早就有科学家研究过,同样是信息素,同性是否可以互相抑制?
    答案是“可以”。
    但违背生物学的下场就是强烈的信息素排斥副作用,从不致命,却会根据双方信息素的差异产生各式各样的剧痛。
    每对志愿者的实验结果都不同,但无一例外,没人愿意尝试第二次。
    有人说像被丢进火堆活活烧了半个小时,有人说像被薄刀片划了上百下又被当头浇了一盆滚烫的盐水,还有人说疼得要疯了,恨不得去死,但是神志却一直清醒,只能活生生地感受……
    如果说上帝不会把路封死,那唯一可以庆幸的一点就是:疼痛时间最长不会超过半个小时,且疼痛是唯一的副作用。
    正常Alpha易感期频率在一个月到半年不等,周期在三天到一周不等,期间情绪敏感暴躁,身体不适,需要Omega的安慰……
    越是高等级的Alpha情绪越焦虑,失控的可能也越大,强悍的实力背后是易感期的脆弱。
    他们这种没Omega的高中生每到易感期都需要请假回家,在家里硬挨到易感期结束。
    但是如果选择一个Alpha互咬,那么半个小时内就会解决问题。
    虽然巨几把疼。
    “很疼么?”殷顾垂了垂眼睑。
    “不知道,”余成宋收回目光,“你要动用愿望试一下么?毕竟咬你一口还能站着喘气的整个一中也就我了。”
    同性互咬还需要遵守一个不成文的规定——双方等级不能相差过大,这里的“过大”特指顶级Alpha和任何非顶级Alpha。
    否则弱势一方有可能遭受强烈压制,导致身体或精神损伤。
    这么操蛋的副作用,殷顾居然非常认真地想了想,过了会,摇头:“不了,还没想好怎么用。”
    “好好想吧,”余成宋趴到胳膊上,想起什么,又抬起头看向他,“对了,你刚才想说什么?”
    殷顾侧脸蹭了蹭胳膊,唇角一弯:“不想说了。”
    “我特么……”余成宋竖起中指,“咱俩打一架吧,我认真的。”
    殷顾看着他笑了半天,“我想说,你有糖么,我想吃。”
    “操,我以为什么呢……”余成宋掏了掏兜,没有,又翻了翻桌堂,还是没有,最后从书包侧兜掏出俩,递给他,“吃饱了就睡吧,别过来找奶吃了,爹爹困了。”
    “怎么又困了,”殷顾把糖挪到自己桌子上,戳了戳,“没拿到第一很悲伤吗?”
    “我都泪流满面了你看不见吗。”余成宋打了个哈欠。
    殷顾没说话,坐起来开始翻桌堂。
    余成宋看他:“干什么——操别找纸了。这位好孩子,我拿校服擦擦眼泪就可以了,不用这么逼真。”
    说着自己都忍不住乐了,妈的他怎么变傻逼了似的。
    余成宋忍不住凑过去,小声说:“殷顾我发现你这个人很有当沙雕的潜质啊,用不用我把你现在的德行录下来发年级群里?”
    “那我也会泪流满面的,”殷顾终于翻出一包纸巾,推到他桌子上,“我哭的时候你有纸么?”
    “我用一半儿,”余成宋按住这包绿油油的纸巾,还尼玛带香味儿,真骚,“给你留一半儿。”
    “好善良哦。”殷顾冲他竖了竖大拇指。
    “别感动,”余成宋抽出张纸巾垫胳膊上了,“我膨胀了就爱当爹。”
    月考后的家长会最终定在了下周一,要求家长必须到场至少一位,有特殊情况需要家长联系班主任请假。
    余成宋一直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周六晚上接到老李的电话才想起来。
    “你妈又换手机号了?我给她打电话没打通。”老李问。
    “不知道啊,”余成宋抽了口烟,懒洋洋地望着窗外,下午开始下雨,下到现在,空气里的水腥味儿让人烦躁,“你问她去吧。”
    “我联系不上她怎么问她,”老李无奈地叹气,“你能把电话给她吗,我想和她谈谈。”
    “不能,换个智能手机最次也得六七百呢,”余成宋说,“她给我摔了,你赔我?”
    “那我明天去你家里一趟吧。”老李说。
    “请便,记得带好安全帽,精神病杀人不犯法,”余成宋掐灭烟,“还有,我不保证我在家。”
    话是这么说的,但为了老李那一腔热血和菩萨心肠,余成宋还是敲响了老妈卧室的门。
    和每次一样,里面乒乒乓乓地折腾了半天,才拉开一条缝,老妈警惕地从缝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