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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关系,我就是过来看看我们小傻逼学的怎么样,”余成宋又抓了两把小卷毛才松开手,可惜地啧了声,“白和我长这么像,怎么智商一点儿都不随我呢。”
    说完不等余成第发火立刻脚底抹油走了。
    余成第抓着门边,差点气哭了。
    余成宋洗完澡坐床上擦头发,他自来卷不严重,只是靠近发梢开始有点弯,吹起来也不容易缠一起。
    他边往床头靠边随手拿起手机,看看有什么业务。
    折雨人:渣男,朋友圈给我点赞!
    折雨人:最终我还是一个人承受了所有.jpg
    余成宋点进朋友圈,周折雨这傻逼发了十多排“有人说我丑哭唧唧哭唧唧”,底下一群Omega刷屏“妈妈抱抱”。
    他笑了半天,脸都笑疼了,最后点了个赞。
    往下扒拉了两下,余成宋手指停住。
    殷顾发了个月亮的照片,从天上的云彩判断……不知道在哪拍的。
    他往嘴里扔了块糖,在底下评论了一个“鸡蛋.jpg”。
    评论完没退出去,等了差不多一分钟,殷顾果然回复了。
    鸡蛋.jpg
    ?
    他边乐边打字儿。
    祝你考个大零蛋
    刚发出去没几秒,手机“噔噔噔”地开始响,语音界面是殷顾抱着猫的头像。
    余成宋按下语音接听,“喂?”
    对面一片安静,连个呼吸声都没有。
    “说话?”余成宋看了看手机屏幕,显示正在通话,他觉得他现在像个傻逼,“殷顾,我操——”
    “嘟——”
    “……我操?”余成宋愣了下,按下语音键,“你完了。”
    “噔噔噔~”
    语音页面上抱着猫的人脸上的笑仿佛在赤|裸裸地嘲笑他,余成宋想也没想按了拒绝。
    同归于尽吧狗崽子。
    殷顾发了过来一条语音,嗓子有点哑。
    殷同学:你完了。
    不等余成宋回复,又发了第二条。
    殷同学:抵消,咱俩都不用完了。
    “操……”
    托周折雨和殷顾的福,余成宋觉得自己彻底笑成个傻逼了。
    早上余成宋直接出的门,考试期间还是谨慎点儿,吃老妈做的东西猝死事小,考一半拉肚子冲出教室事大,他丢不起那个人。
    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点,余成宋不出意外地看见了熟悉的背影。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用不出意外这个词。
    他骑过去,没怎么收着劲儿地拍了殷顾后背一下:“哟,真巧。”
    “是啊,”殷顾揉了揉后背,笑得眯了眯眼睛,“生气呢?”
    “哪能啊,”余成宋也假笑,“我脾气出了名的好。”
    他转头找大爷要了两块芝麻糖饼一杯豆浆,大爷告诉他豆浆没有了。
    “皮蛋瘦肉粥行吗。”大爷问他。
    “不行,”余成宋扫码付钱,“您这个得叫皮蛋粥,瘦肉得拿显微镜找。”
    “不吃滚蛋,臭小子!”大爷骂他。
    余成宋边笑边拿过饼,扯开包装咬了一口,忍不住叹气,糖也得拿显微镜找。
    “你——”余成宋转头,刚要说话瞥见殷顾的左手,手掌缠了好几圈纱布,刚角度问题没看见,他愣了愣,“怎么弄的?”
    殷顾看了眼,动了动手指,笑着说:“搬东西的时候不小心。”
    余成宋看了他一会儿,没再问。
    “同桌,今天能搭车么?”殷顾偏头看他,唇角弯着。
    “昨天是黄历告诉你不宜乘车吗?”余成宋腿撑着地,“上来。”
    殷顾坐到后座上,喝了口粥才说:“考的怎么样?”
    “肯定不是大零蛋。”余成宋骑走。
    身后窸窸窣窣,过了会儿一只漂亮的手伸到前面,手里拿着一罐旺仔牛奶。
    余成宋把芝麻糖饼挂到车把上,接过牛奶单手掀开拉环,喝了口,才觉得噎在嗓子眼的饼顺下去了。
    “无功不受禄,”他又喝了两口,“这位好孩子,你是有什么事求我吧?”
    “打个赌吧。”殷顾说。
    “嗯?”余成宋回头看了他一眼,“什么赌?”
    “看路。”殷顾弹了他后腰一下。
    “操!”余成宋一激灵,后腰到肩膀跟中了葵花点穴手似的歘地麻了。
    周折雨他们坐后座的时候再骚也就是搂搂摸摸,没什么感觉,但是殷顾用手指尖弹那一下,受力面积越小压强越大……那种从没有过的极其复杂的感觉让余成宋差点蹦起来。
    “很痒?”殷顾问。
    “要不你试试?”余成宋想给他踹下去。
    “算了,”殷顾说,“我是伤员,不方便驾驶。”
    “到底什么赌?”余成宋仰起脖子干掉一整罐牛奶,无视门卫的呼喊径直骑了进去。
    “赌这次的年级排名,”殷顾把手伸到余成宋面前,礼貌地保持了距离,“谁高。”
    “赌注?”余成宋把空罐放他手里,看着他拿到后面。
    “一件事,”殷顾饶有兴致地说,“可以做到,且不违背对方意愿的。”
    “我为什么和你赌?我有什么好处?”余成宋啧了声。
    这话从殷顾嘴里说出来他已经不惊讶了,这就是个表面好孩子内里撩骚第一名的主。
    “因为……”殷顾指尖敲了敲罐子,声音里带着笑,“你好奇啊。”
    “……也不是那么好奇。”余成宋扪心自问,有点好奇。
    殷顾就长了一张“我有好多故事就不告诉你”的脸,怪他好奇吗,不怪啊。
    “那就看在我是个伤员的份上?”殷顾说。
    “这算理由?”余成宋想回头看看他是怎么想的,但动了一半又硬生生扭了回去。
    再戳一下俩人都特么得滚地上去。
    “我现在受伤了,等会儿可能会影响发挥,你连病号的赌都不敢答应么。”殷顾语气带了点调笑,合着这幅好听的嗓子,让人想反手一嘴巴子抽飞。
    “你觉得我是能被你三言两句刺激着的人?”余成宋嗤了声。
    “那怎么办,”殷顾认真思考了会儿,忽然说:“你喝了我一罐旺仔牛奶。”
    “哈?”余成宋没忍住回头看了他一眼。
    殷顾竖起右手小拇指和大拇指,比了个“六”,扬起笑脸,笑眯眯地说:“六块钱。”
    “不是殷顾你在这跟我仙人跳呢?”余成宋服了,“多大个事还玩诱敌深入那一套,缺不缺德。”
    “六块钱啊。”殷顾叹了口气。
    “停,”余成宋说,“赌吧。”
    殷顾欢乐的笑声让余成宋觉得自个儿再次变成了一个傻逼。
    傻逼就傻逼吧。他安慰自己。生活需要点儿意外和刺激,不然活成个木偶,连傻逼都不如。
    今天殷顾没步行,两个人到班时间早了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