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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0

      迫了。”
    眼看傅骢的脸色越来越黑,周雪光从书包里掏出一瓶口香糖给他,然后体贴地转过头不看他。
    听声音,傅骢在羞恼之下,应该倒了五/六/七/八颗,还嚼得特别用力。
    时间不早了,再不走该迟到了,可是周雪光舍不得离开,这一分别,也许要到下学期才能再见,她舍不得。
    还是傅骢看看手表,说,“走吧,送你到学校。”
    周雪光问,“那你现在好点了吗?”
    傅骢点点头,自嘲道:“之前很慌,很没有底,半夜跑出去打游戏,当面挑衅历史老师,还有带球撞人,我也不知道我是发了什么疯,好像先让别人对我失望,我考得再差也没关系似的。”
    周雪光听过这样一个故事,一个人很害怕考试,于是每次考试之前,他都会因为不可抗拒的力量缺考。
    一次是他发高烧,烧到神志模糊,没办法参加考试;一次是他在路上遇到了连环车祸,交通堵塞,没办法参加考试;最后一次他住到考点附近,身体也完全没有问题,可是考试前,他母亲从楼梯上摔下来住院了,他不得不赶去医院照顾,又没办法参加考试。
    周雪光把这个故事讲给傅骢听,傅骢听完了,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然后大力压了一下她的头,说,“没想到被你给教育了。”
    周雪光昨天在书桌上打瞌睡,脖子有点僵硬,被他一按头,就有根筋在抽,她忍不住哎哎叫唤,“别按,脖子抽筋了。”
    傅骢顺手给她捏了两下,捏得周雪光怕痒地缩脖子躲。
    “哎呀,我不是教育你,我是说,大家对考试的恐惧有千千万万种表现,你的,不足为奇,没什么大不了的。”
    “哟哟哟,这么能言善道的,怎么每次考试都像世界末日似的?”
    “你这人可真是不识好歹。”周雪□□得踢他小腿。
    快到校门口了,周雪光抓紧时间,“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跑两千米的事情,你还记得你和体校生的那场篮球赛吗?那时候我就想,如果我问你为什么要去打一场必输的比赛,你一定会挑高眉毛,臭屁地说,小爷的字典里可没有‘不战而屈’四个字。因为你,我才坚持了两千米。”
    周雪光不敢看傅骢,飞快地跑进了校门。
    傅骢站在校门外,愣愣地消化完她的话,好像有一股暖流在心口涌动,让他重新充满了力量。
    周雪光早就跑得没影了,傅骢笑着咕哝道:“周光光个破小孩真······”
    ******
    “哎。”钟叔叔踏着节拍,想要让胡红英转个圈,不过因为胡红英心不在焉的,圈没转成,反倒被踩了脚。
    小区不远处的小广场,每到夜晚,就有一群爱跳舞的阿姨自动聚集在这里,放上一首欢快的舞曲,就两两组合随着音乐起舞。
    这个小广场跳的不是仿若广播操的广场舞,而是两人手拉手搭伴跳的舞。虽说这些叔叔阿姨没经过什么正经舞蹈训练,但胜在姿态自然,动作舒展,比起为了强身健体的广场舞,就多了几分轻松快乐,吸引了不少附近的居民。
    钟叔叔和胡红英也常常来这里跳舞,中年夫妻不像年轻夫妻那样蜜里调油,但也有一种格外动人的脉脉温情在彼此间流动。
    这天,钟叔叔已经被踩了好多次了。
    一首歌还没跳完,胡红英就拉着钟叔叔离场了。
    胡红英心里很烦,周雪光已经连续学习十天了,孩子长进了,做家长的只有高兴的,可是一想到周雪光学数学十分费力的样子,胡红英就于心不忍。
    钟叔叔把先前脱下的棉衣披在胡红英肩膀上,胡红英这才回过神,一边穿衣服,一边叫他也快点穿,别着凉了。
    往常跳舞总是要跳到身体热乎乎的,今天胡红英没兴致,风一吹,胸口凉飕飕的。
    钟叔叔是一贯的说得少做得多,胡红英不插手钟乐的教育问题,也不拿周雪光的教育问题去和他讨论。
    此时思来想去,竟然没有一个可商量事情的人。
    胡红英失笑,当初看上钟叔叔就是因为他话少,她一个人当家做主惯了,真要找个事事有主意的,两个人免不了要争吵。
    可人啊,一有个伴,多多少少就有了依赖心,她举棋不定的时候,就想身边人给她出出主意。
    “你说,叫雪光去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