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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始至终,他想要的,只有云
    知暖。
    藩王听了盛天的话,觉得他的思想十分危险,将一个国家的命运交到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子身上。怪不得民间都要说他是个昏君,如
    果云知暖当真听了谁的蛊惑,枕边吹风,他不把这世间搅得天翻地覆就奇怪了。
    “江山,美人,从来都是相辅相成的,你想要他的心,想要他
    安全,想要守护他,就必须先坐稳这江山。不然你连最基本的保障都没法给他,谈什么白头偕老,百年好合?”藩王顺着盛天的心思劝他,最终目
    的,还是想让他当好一个皇帝。
    盛天叹了口气,渐渐认清现实,目前放在他面前的路只有一条,就是稳固朝政。他沉沉道:“我明白。”
    藩王松了口气:“你明白就好。”
    短暂的沉默充斥大殿上下,藩王忽然冷不丁说道:“不过话说回来,你那个小美人长得真是标志。”
    盛
    天勐然抬头,用犀利的眼神看他一眼。
    藩王赶紧朝他摆了摆手,澄清道:“我就是那么一说,绝对没有别的意思,朋友妻不可欺,这点道理我
    还是知道的。”
    盛天缓缓收回目光,心道,最好如此。
    他招唿秋虫安排宫殿给藩王入住,随后从大殿离开,去往寝殿。他惦记着云知暖脚
    上的伤,其实已经提醒过秋虫,如果云知暖不想学舞,可以放他休息几天。
    可是今晨起来,云知暖非要过去,秋虫拦不住他,也是没有办法。
    盛天回到寝殿,云知暖正在梳洗,他走上前,蹲低身子,想要查看云知暖的伤势。
    云知暖悄无声息把脚收了回去,不让他看:“圣上莫要
    看了,伤处有些发烂,恐污了圣上的眼。”
    “怎么回事儿?”盛天一把抓住云知暖的脚,越是听他这么说,越是要看。
    云知暖拗不过他,
    只能把脚放开,让盛天看。盛天映着烛火看向他脚上的伤,昨天夜里还只是一个小小的血泡,今天就已经溃烂,开始发脓了。
    “怎么会这样?
    ”盛天抬起头来,迎上云知暖淡然的目光。后者轻轻抽回他的脚,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无妨,只是一点皮肉伤,要不了臣的性命。”
    盛天根
    本不听云知暖的,转过身去叫秋虫唤任太医来。又是一夜,又是任太医不在太医院,大老远从家里跑来,急匆匆地赶到寝殿,听盛天训话,说的还
    是昨天那档子事。
    任太医耳朵都要磨出茧了,一面拎着药箱进来,一面暗自腹诽,这位新圣上可真是个痴情种子,回回召他入宫,只给一个佳
    人看病。这位要不是撺掇圣上弄死了那一干大臣,非得被民间诸位待字闺中的小姐羡慕死不可。
    第一百零七章洗澡
    任太医仔细查看了云知暖脚
    上的伤,发现他的伤口不仅比昨天要大,而且还比昨天要深,就像是有人用利器又将伤口剜大了些,随后还在水里泡发了许多时间。
    他抬头,
    迎上云知暖的目光,见他眸中一片平静,心中不由起疑。难不成,是他自己做的?
    “云公子的伤处今日可有碰水?”
    “没有。”云知暖道
    ,“我今日一天都在大殿练舞,并没有碰水。”
    云知暖的话骗得过盛天,却骗不过任太医,他一看这个伤口就是碰过水的模样,既然云知暖在
    这件事情上面撒了谎,那就说明,这事的确是他背着盛天私自干的。
    “如果可能的话,下官希望圣上能先回避一下。”任太医转过身去,对盛
    天道,“接下来我要为云公子上药,屋子里面人员太多,不方便。”
    盛天领着太监宫女离开寝殿,把空间留给任太医和云知暖。
    任太医回
    身,在云知暖身前蹲下来,瞧着他脚上的伤,悠悠道:“仅凭一个这么小的伤口,死不了人。”
    云知暖面上一白,不说话。
    任太医觉察到
    他的异样,知道自己找对了谈话的方向,继续步步紧逼:“如果云公子当真想死,下官可以为你寻来一味药剂,此药名为鹤顶红,想必云公子应该
    有所耳闻,见血封喉,一滴即可。”
    云知暖听着任太医的话,微微抽动了一下喉头,想象自己服下鹤顶红的画面,仿佛已经感受到了毒发的威
    力。
    任太医看着云知暖的反应,轻笑出声:“那既然云公子还想活命,就不要试着去做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若是让圣上知道了,只会起到相
    反的作用。”
    任太医再次为云知暖上药,包扎,千叮咛万嘱咐:“这次可千万不能再碰水了。”
    云知暖点头应下,拜托任太医:“还请太
    医不要将此事告诉圣上。”
    “这个下官自然知道,圣上若是问起,下官就说是跳舞所致。”
    “谢过太医。”
    任太医从房中出来,盛天
    果然第一时间迎了上去,问他云知暖的情况。任太医道:“云公子似乎有些轻生的念头,已经让下官劝住了,他脚上的伤是自己弄的,只是下官答
    应他,会和圣上说是跳舞所致。”
    盛天应了一声,挥挥手,招唿任太医离开。
    他走进屋子里面,看到云知暖坐在床沿,悄悄把脚收回去,
    藏在了被子下面,自以为这么做了,就能用跳舞的借口瞒过盛天。
    盛天逐渐接近云知暖,将事先准备好的话说给他听:“太医已经同我说了,
    明日起,你就先不要练舞了。正好庆王过来,也同朕有要事相商。”
    云知暖这才知道,那位自西北来的藩王,封号为庆。
    “今日你到大殿
    去取纱衣,庆王都同你说了什么?”盛天抬起左侧眼皮,似有若无地挑了云知暖一眼。
    云知暖道:“也没说些什么,只是闲聊而已。”
    “
    你们两人一不相识,二没话题,有什么可聊的?”盛天诱惑云知暖道,“告诉朕他都说了什么,朕免你无罪。”
    云知暖生怕自己说错了话,惹
    得盛天不高兴,摇摇头:“下官不记得了。”
    他越是如此,盛天就越是想要知道,每每想起最后庆王对云知暖意味深长的夸奖,盛天就觉得不
    安。
    他用威胁的眼神盯住云知暖:“你说不说?”
    云知暖浑身一个激灵,话就在嘴边,随时可以脱口而出。眼看盛天要上手,他赶紧抢在
    前面说道:“庆王想要你的皇位。”
    说完,云知暖赶紧闭上眼睛,缩成一团,不敢再看盛天。他以为盛天会大发雷霆,至少也会咬牙切齿,但
    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