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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只道:“这酒啊,还是你阿玛提醒额娘酿的呢。”胤禛原想着只得个南嘉亲手酿造的意头就好,哪里想到她真有这本事。酿出的葡萄酒比御贡的还要好。
弘曜笑道:“阿玛对额娘用心甚重。”要知这一桌酒菜,菜肴只是点缀,佳酿才是灵魂。额娘想不到这些,可阿玛却能事事想到额娘的前头。这便是额娘的福气,也是他和灵攸的福气。
母子两个就此事提过一嘴,便撂过说起其他。
南嘉最后看了一眼账上的结银,心里满意。她将帐本合上递给一旁的花影,然后与弘曜道:“你如今也大了,外出交际之事日益增多,若缺了银钱便来额娘这里支取。”
弘曜笑道:“额娘,儿子除了原本的份例,还有阿玛的时常贴补,日常尽够用了。您的体己您自己收着便是,或是将来给灵攸做嫁妆也使得。”
南嘉闻言,笑道:“灵攸才多大个人,且还早着呢。”说罢想了想又道:“既然你用度够使,等过年额娘给你封个红包便是。”
弘曜笑着点头应了。他觉得以额娘的身家左不过是包个几百两银子给自己花用,却不想大年初一掀开送来的匣子一瞧,里头是足足百两的金锭。
他被南嘉的大手笔惊到了,倏忽间反应过来原来我额娘很有钱啊!
跟在他身旁伺候的香橼见他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好笑道:“侧福晋只因着陪嫁庄子里的一项产业,就赚的盆满钵满,积身豪富,阿哥爷竟不知道么?”
弘曜还真不知道,他反应了半天才问道:“香橼姑姑说的可是额娘庄子里种的银耳?”这事他只是隐有耳闻,更多的便不知了。
香橼肯定了他的问话,又与他说了许多其中旧事,这些事都是弘曜年纪小时发生过的,所以他并不清楚。
香橼说罢,总结道:“反正咱们侧福晋经过这么些年的经营,确实不怎么缺银钱。只种银耳这一项,侧福晋手里积攒的钱财怕是比起福晋这个大族出身的贵女的陪嫁还多些。”
弘曜听罢,算是对自个儿额娘点石成金的本事有了新的了解。
年节过罢,正月里的喜庆热闹也还未消散。贝勒府虽因故未能大肆宴请,但皇孙们的交际应酬却是一如往常。
贝勒府里年岁大些的两个孩子也都有各自的交际圈子。弘曜到底是侧福晋之子,上头又无嫡兄压着,因此算是府里身份最尊贵的阿哥。与他走的近的多是在尚书房认识的各皇叔家的堂兄弟,还有宗室的各家嫡世子。又兼他性子爽朗大气,出手大方,因此有他在的宴席上是胜友如云,一呼百诺。
而弘昀,平日只在府里读书,所以交际面比起弘曜便窄了不少。每每看着比自己小的弟弟出门交际或引客来家,他便有些黯然。
李氏瞧着儿子的手段愣是不如自己的弟弟,只能干着急却也无法可想。
好在弘曜大度,有时也会拉了弘昀一同赴宴,如此两人的对比才没有这么明显。
晚间胤禛便与南嘉欣慰的道:“弘曜性子明朗,心胸宽广,最难得的是眼界开阔,不拘小节。只是弘昀,”他说着不禁有些皱眉:“这孩子,不过是与一群同龄的堂兄弟社交,就有些畏手畏脚,将来遇到更甚的人事又当如何。”
胤禛评判自己的儿子,南嘉并未插言。只是心想着这便是眼界,身份,身家的差别了,无论哪一遭,弘曜皆在弘昀之上,两人对比起来可不就有一个不如人的。
无论是现代还是这古代,孩子的教育永远是身份与身家的比拼。此刻她倒越发庆幸起先前自己有经营嫁妆的先见之明了。
正月十五过罢,年节便算是过完了。弘曜去了宫里念书,胤禛也重新给灵攸请了个先生。原本胤禛想让二格格与灵攸一同念书,只是不知乌拉那拉氏是如何想的,借口二格格正在学规矩,耽搁不得,启蒙读书之事她身边自有认字的嬷嬷教导。
如此,胤秅再未说什么。
南嘉自来都是书不离手之态,因此弘曜和灵攸也都自小养成了爱读书好习性,上学之事并不怎么需要她操心。
灵攸进学两三个月后,南嘉看她适应了,便丢开手将心思放到别处去了。
她先前让下面的人琢磨着用做羊绒做织物的事,颇有些成效。只是这两年正好赶上她要照看孩子,朝中形势又不大好,所以推出羊绒织品的事便暂缓了。
不过,今年秋冬之季也是时候了。在这个时代,推广一件好东西的途径,最好的便是上行下效。若她将羊绒织品送给地位尊贵的人用了,下面的人见了自然要效仿。
现在是春末,离初秋也不过几月的光景,南嘉让身边的人抓紧准备起来。
第98章 孝敬
在南嘉忙忙碌碌的时候,朝堂上也不安稳。圣上命各大臣举荐合适的太子人选,朝中大臣都各自分了派别,几位适龄的皇子阿哥都被举荐了个遍,甚至还有人提议复立废太子。而其中呼声最高的便是推举八贝勒当太子。
胤禛这些时日被朝事搞得心绪烦杂,有时与南嘉说着话也会陷入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