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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可胤禛已经去瞧过好几回四阿哥了,但二格格却是一次也未去看过。他这样明显偏重的态度,难怪这后宅的女人都想生个儿子。
胤禛听她质疑自己,不禁捏了捏她的脸颊,道“自然是真的你什么时候瞧见爷说过假话?”
南嘉的手搭上胤禛贴着她腹部的手背上,想了想,有些迟疑的道:“那万一继续生个小阿哥呢?”
“一定是个小格格。”胤秅坚定的道。
南嘉闻言,不由盯着胤禛问道:“爷怎么就知道一定是个小格格,男女脉象寻常连太医都诊不出来的。”而且现在就这样盯着自己小腹,好似已经她有了一样。
事实上胤禛这次的感觉还真是准,明明南嘉好好的,没有一点不舒服的症状,但胤禛算着日子过了一个多月后,立马找了太医为南嘉请平安脉。
还是南嘉一直用惯了的徐太医,他隔着锦帕搭脉,半晌后脸上不禁爬上了一抹喜色。
胤禛的眼神落在南嘉的身上,问徐太医道:“如何?”
徐太医不及起身,跪着道:“恭喜贝勒爷,侧福晋这是有了身孕了。依微臣诊断,已经有两个月了。”
南嘉闻言不禁有些意外的挑眉,还真给胤禛猜对了。按着徐太医所说,这孩子可不正是胤禛开始给她各种送补汤的时候怀上的嘛。
胤禛此时也是喜上眉梢,眼里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了然和放松。
他问徐太医:“侧福晋的身子如何,这次有身孕,怎么毫无症状显现?而且她的月事也从未断过。”他差点还以为自己猜错了。
徐太医听胤禛对南嘉的月事都记得这般清楚,心里不禁感到诧异。看来外界传闻的四贝勒府的侧福晋盛宠之事确有其事,甚至可能比传闻里的程度还更重。思及此,他的回答不免更加慎重了。
“回贝勒爷的话,微臣刚为侧福晋诊脉,侧福晋的身子很是健康。母体健壮,胎儿发育的自然就好。至于月事未断,这也是与女子体质相关。妇人怀孕,有时反应激烈,有时又没有丝毫症状,皆是因人因时而异。”总之就是每个人的反应都不同,谁也说不准。
胤禛听罢,算是勉强认同,复又问他:“侧福晋可需要服用安胎药?”
徐太医斟酌了片刻,保守道:“依微臣之见,暂时不需要。俗话说是药三分毒,以侧福晋的身体状态,并不需要药补,平日里多在饮食上注意些便是。”
胤禛点头,然后让徐太医再写一些孕期的注意之事。
苏培盛领着徐太医去了外间,胤禛起身坐在南嘉的身边,揽着她的肩膀笑道:“阿音,咱们的小格格终于要来了。”
南嘉腻了他一眼,道:“爷这是所愿成真了。”
胤禛笑道:“是爷所愿,难道不是阿音的所愿?”
南嘉也禁不住笑了,道:“当然也是我所愿。”然后又道:“不过,我可与爷不一样,一心只想要个格格。我呀,无论格格阿哥,我都喜欢。”
胤禛笑看着她,到底还是说了一句,“一定是个格格。”
南嘉被他这最后的倔强逗笑了,道:“好吧,但愿爷所盼能实现。”
南嘉这胎并未等到满三个月再公布,而是徐太医诊出脉象的当日,胤禛就厚赏了府里所有的奴才。
藕香院时隔多年再次传出孕信,成功引起了后宅所有人的嫉妒。不过这也让众人瞧见了获宠的机会。
不知从何时起,贝勒爷但凡进后院都是在藕香院里。虽然偶尔也会去正院里与福晋议事,或李格格处瞧瞧两位阿哥,但从来不留宿。俨然,侧福晋已经成了专房独宠。
如今侧福晋有孕,虽然让人不甘心,但不得不说是给了那些年纪轻又日日期盼能出头的人曙光和希望。
所以后宅的人这些日子可是手段频出,只期盼能得来胤禛的青眼。
胤禛在书房正读着《诗经》,苏培盛端着碗盘进来了。
“贝勒爷,这是耿格格亲手为您炖的补汤,您可要尝尝?”
被打扰,他锐利的视线的打在苏培盛的身上。
苏培盛被这一眼看的有些忐忑不安,眼见着贝勒爷的神色越发不悦起来,他忙绷紧了心神,立马跪在地上请罪:“爷息怒,奴才知错了,奴才日后定然不会再让后宅的各位主子打扰到爷您了。”
胤禛收回视线,继续落在眼前的书页上,语气淡淡的道:“自己去领罚,爷不希望再有下一次。”
“是是……,奴才谨记贝勒爷的教诲!”苏培盛小心的退出去,到了外面才敢擦擦额头的汗珠子。最近怎么这般邪门,自己老是猜错贝勒爷的心思,尤其是这次,不过是想做个顺水人情,不曾想差点犯了主子的忌讳。
他反手抽了自己两个大嘴巴子,警醒自己日后当差定要小心谨慎。
书房里安静下来,胤禛继续翻阅起手里的《诗经》,突然一行诗句映入他的眼帘,让他停住了翻页的动作。心中细细品阅着这句诗,越发觉得对景,用这诗作名,配的上他的小格格。
他眉眼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