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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张氏也怀孕了,但她却并没禀报给福晋知道。
南嘉想到这里越发觉得有种风雨欲来的不安感。
她想起历史上,李氏总共有三个儿子,除了已经夭折的二阿哥和如今养着的三阿哥,还有一个儿子是康熙四十三年才生的,这说明李氏如今的一胎有很大可能是生不下来的。但她今日探查了李氏的身体状况,发现母体和胎儿都很很健康。
南嘉虽猜测到府里怕是有人要害了李氏和她肚子里的孩子,但一时也不知道那人会如何做,只能心里暗暗警惕。
晚饭后,南嘉将自己白天的猜测与香橼和常胜两个说了,只是略过了陈氏有孕的事。
香橼一听,神色上就带出了些不安来,还是常胜沉稳些,他想了想,宽慰南嘉道:“格格别担心,咱们既提前料到了要出事,日后奴才多注意着些就是了。”
除了小心提防着,南嘉一时也没有更好的法子,只得点点头。转眼瞧见了桌上的桂花糕,她吩咐香橼道:“你去与花眠说,让她这些日子先别去厨房里了。”虽然李氏自个院里有小厨房,也从不吃大厨房里的菜,但如今府里可还有一个有身孕的人呢,不得不小心。
然后又问常胜道:“麝香的事你查的如何了?”
常胜听到南嘉问话,忙恭声道:“回格格的话,奴才去前院里打问过了,宫里赏下的花都是福晋吩咐花房的人去内务府里取来的。头天取回来在花房放了一晚上,第二日才给府里众人分了的。除了福晋自留了几盆,又给爷书房里送了些,其余的府上的格格每人分了三盆,侍妾们各得了一盆。”
他说着打量了下南嘉的神色,又继续道:“奴才还专门问了花房里的人,听说这些花里只有三盆瑶台玉凤,一盆给了李格格,一盆给了您,还有一盆给了宋格格。”
听到这里,南嘉皱着眉心想了想,问道:“李氏和宋氏都把花摆在了何处?”
常胜嘘着南嘉脸上的晦涩,不自主的弯了弯身子,顿了顿说道:“奴才听说李格格更喜欢鲜艳的颜色,嫌弃这盆瑶台玉凤太素了不吉利,因此将她塞给了张氏。宋格格倒是极感激福晋的恩德,将花摆在了卧房里。”
第15章 小产
南嘉听着常胜的禀报,心慢慢沉了下去,果然是福晋。只是她如今才入府,虽得宠了些,但这也正合福晋想让她牵制李氏的意思,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对她下手。
除非在福晋的心中,以后再也不需要用她来对付李氏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是不是可以猜测福晋即将会对李氏下手,李氏怀有身孕,对福晋来说此时无疑是最好的时机。
而且照福晋这样一出手既置人于死地的手段,怕是不光会用麝香害人,应该还有后续手段才是。就是不知道她院里的花语是不是她埋下的后手了。
还有李氏,南嘉猜不出她是知道了花中的异样,才将花故意送给了张氏,还是只纯粹的不喜白菊。
此时,南嘉早已没有之前的矫情心态,反而被即将要发生的危险激发出了斗志。反正她已经深陷在其中了,如今唯一的出路就是在危局中设法保全自己,然后尽力的在这条路上越走越高。
南嘉将这几日的所有事情细细想了一遍,然后吩咐常胜和香橼:“通过麝香之事,已经能确定福晋对我的不怀好意,以及对李格格这一胎的态度。虽然已经让院里的人都谨慎行事了,但花语始终是个隐患。从今日起你们俩要紧紧盯着花语的一举一动,她无论见了什么人还是做了什么事,你们都要细细记下,然后来告诉我。”
香橼和常胜听着吩咐,忙恭声道:“是,格格。”
晚上本是香穗与花月两个守夜,但南嘉打发了花月下去,只留了香穗在屋里。
香穗给坐在床上的南嘉倒了杯茶,看她有话说的样子,又给她披上了被子,然后站在了南嘉跟前。
南嘉端着茶碗,轻轻泯了一口茶,笑道:“高无庸送来的这茶果然更香醇些。”
香穗温顺的笑了笑,奉承道:“都知道贝勒爷疼爱格格,高无庸一向以贝勒爷的意思行事,所以自是拣好的给您送来。”
她说完嘘着南嘉的脸上虽没有露出得意的神情来,但眼里的笑意却更盛了些,她心里便微微松了一口气。
不知怎的,每每对着格格时,她心里总有些微微的敬畏。格格年纪虽不大,但心思一向内敛,她虽是格格身边的大丫头,但也一向猜不透其心思。
南嘉不知香穗心里的想法,只径自将茶碗递给香穗,然后自个躺在了床上。
香穗摸不准南嘉的意思,放了茶碗只好也轻轻躺在了床下的脚踏上,就在她快睡着时,忽听得南嘉问她:“你与花语都是出身内务府,她的事你可清楚?”
花语?香穗一下子清醒过来,她蹭的坐起身,然后嗓子有些发干的道:“在内务府时,奴婢虽与花语在同一个嬷嬷手下学规矩,但彼此的交情一般,不知格格想知道些什么?”
南嘉看着她的动作,并未回答这个问题,反而侧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