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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告诉我。”
白黎之偏头看了她一眼。
对现在她的乖,稍感意外。
时蜜看到白黎之看她,她立即扬起笑脸,凑过来说:“白老师,你看到我很乖了吗?我也不叫你黎黎哥哥和梨汁哥哥,我可乖了呢,我平时也可乖可听话了呢。”
白黎之:“……”
原来这么乖,是为了这句话。
贺嘉誉对时蜜那么靠近白黎之,皱起了眉。
白黎之余光瞥到贺嘉誉的不悦,他垂眉,连吃了好几张贺嘉誉打来的牌。
时蜜乖乖地坐在白黎之旁边看他打牌。
忽然想到他误会她和小叔叔的事,想了想,她凑近白黎之耳朵,小声说:“白老师,我有件事想和你说。”
白黎之听到她的柔软声音,手抖了下,皱眉。
估计又是要表白,白黎之没理她。
时蜜则是心想啊呀,白黎之果然误会了!
她直接站了起来,凑近白黎之耳朵快速小声说:“贺嘉誉贺总也是我长辈,亲长辈,您别误会呀,还有别人都不知道这件……”
贺嘉誉皱眉喊:“干嘛呢干嘛呢,是不是合伙骗钱呢,时蜜你给我站起来,站直了,少说悄悄话!”
白黎之不紧不慢地抬眼看贺嘉誉,贺嘉誉脸上确实不是醋意。
是很怕时蜜被他拐跑的着急与生气。
好似真如时蜜所说,贺嘉誉是她长辈。
“嗯,知道了。”白黎之说着。
这几个字,也不知道是回应贺嘉誉,还是回应时蜜。
时蜜只当作他在回应她,继续说:“白老师,你看到我很坦诚了吗?我可坦诚了,如果有什么可能会被误会的事,我都会主动坦诚,我又乖又坦诚。”
白黎之偏眸看了她一眼,时蜜对他讨好地笑着。
他收回视线,呼吸不自觉绵长了两分。
白黎之摸牌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好看。
白黎之又胡牌了,聪明。
他们在聊股票的事,时蜜听不懂,只觉得白黎之声音好听。
时蜜会玩麻将,看到白黎之突然拆了牌,没明白,她凑过来,伸手指他的牌,小声问他:“为什么呀?”
白黎之没说话,直接拍掉了她的手。
时蜜只好收回手。
这一下他打的,也不疼。
但还是揉了揉。
过了会儿,时蜜看到白黎之自摸胡了,她正要鼓掌,白黎之忽然把胡牌扔了出去,她又凑过来,忍不住问:“这个为什么呀?”
时蜜的声音很轻,正好吹在白黎之的耳边,耳朵发热,他斜看了她一眼。
时蜜以为他又要打她手,连忙收回手背到身后,眼巴巴看他。
白黎之忽然笑了。
不知为何笑,就是忽然被逗笑了。
“耳朵凑过来。”白黎之说。
时蜜立即将耳朵凑到白黎之耳边,听他解释。
贺嘉誉看见这情形,眉头顿时皱得很深。
“干什么呢,”贺嘉誉开口阻止,“老白,时蜜才十九岁,你别撩她。”
时蜜脸突然就红了,赶忙退开。
白黎之没看贺嘉誉,只淡道:“没撩,说悄悄话而已。”
他确定贺嘉誉是担心时蜜被他拐跑,贺嘉誉和时蜜不是那种关系,转头又对时蜜说:“耳朵凑过来。”
时蜜看到小姨夫在皱眉,仍是胆大地凑了过来:“白老师,我是恋爱脑,不听大人说的话,只听喜欢的人说的话,你说。”
时蜜在一次又一次地表现自己的乖,白黎之忍不住轻笑了声。
但看在贺嘉誉在旁边的份上,没有再在时蜜耳边说悄悄话。
陈来抬头看时蜜,这小姑娘不怕生,有种天不怕地不怕又莫名怯兮兮的可爱的劲儿。
“时蜜啊,你还在上学吧?”陈来笑问:“读大几了?”
因为小姨夫在,时蜜没防备,抬头笑说:“我呀,我读大二,在电……”
贺嘉誉和白黎之同时皱起了眉。
“陈总,”贺嘉誉笑说,“您今晚可赢不少了啊,我再输下去,我那辆新提的车都要输给你了。”
陈来被打岔,注意力转到了贺嘉誉的车上:“哦?贺总新提了什么车?”
贺嘉誉和陈来聊上了车,时蜜坐在白黎之旁边认真看白黎之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