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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祝老爷子福大命大,手术非常成功,休养了将近一年,稳稳当当地过起了七十岁的生日。
    祝家的几个兄弟都是孝顺的,于是借着这次机会大摆宴席,为了庆贺,也为了让老爷子开心开心。
    “这人也太多了。”祝应站在二楼的露台上,看着下面一个一个身穿礼服的豪门男女,忍不住啧啧两声。
    他老爹光想着热闹了,邀请函发出去一摞,一些纨绔子弟就带着不三不四的女伴来,整个庄园都快挤满了。
    “祝爷爷大病初愈,看点热闹的,对心情有帮助。”
    陆南拾站在他的旁边,一身黑色西装衬得身材高挑精壮,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露出饱满的额头,将整张俊脸暴露在灯光之下,更显完美。他的手里端着一杯浅色的香槟,在微弱的灯光下泛着浅白的光泽。
    祝应向后靠了靠,语调散漫道:“要不是为了爷爷,我也懒得参加这种场合。”
    陆南拾:“你弟弟呢?”
    “在楼上,还没下来。”说完,祝应不知想到了什么,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你看上的那个小美人最近好像跟哪个漫画网站签约了,更新的可频繁了,现在祝天不上班的时候,就整天耗在家里给你的小美人大赏,还听说建立了一个粉丝群,他在里面当管理,时不时抽奖什么的。”
    陆南拾笑了笑,眼底的冷光好似遇到了太阳,逐渐回暖,“挺好的。”
    对待感情一味冷淡的人,在什么情况下能露出这样的表情,熟知陆南拾的祝应瞪了眼,不可置信地问:“不是吧?你还真看上小美人了?”
    他一只以为,陆南拾这颗硬木头只是看上了人家的脸,趁着几天的新鲜劲儿上点心,结果没想到……
    祝天从楼上走下来,手里还拿着手机,屏幕上是祁青溪粉丝群的聊天界面。
    宴会还未开始,他也不想早早地挤到人堆里去,想着二楼露台是个清净的地方,下面有个风吹草动他也能第一时间知晓,于是避开家里的长辈,偷偷地跑去了露台,一开门,却发现两个眼熟的人早已占据了那里。
    “陆哥,哥。”祝天呆呆地喊了一句:“你俩也躲在这啊?”
    祝应一把把他拉过来,堵住嘴:“小点声!”
    祝天呜呜两声,在哥哥威胁的目光中拼命点头。
    被放开后,祝天默默后退两步,远离亲哥,于是便离陆南拾更近了一些。
    手机的屏幕还亮着,亮度开的够强,在灯光微弱的夜色中格外刺眼。
    陆南拾的目光淡淡扫了上去,仅仅是看了一眼群聊的名称,就知道祝天在做什么。
    “在聊天?”他问道。
    祝天啊了一声,随意晃了晃手机,“是啊。”
    “你是祁青溪的粉丝。”陆南拾说:“他的粉丝群,你是管理吗?”
    “是!”管理这个职位仿佛是祝天引以为傲的资本,他挺胸抬头,嘴角的笑意根本压不住:“是青溪大大亲口说,让我来管理这个群的!”
    当然,也免不了一番软磨硬泡,因为祁青溪并不是很在意粉丝群这种东西,对于他来说,有没有群都是一样的。
    陆南拾眼底闪过一丝了然之色,想必也是知道祁青溪的性格。
    “祁青溪也在里面吗?”
    “在的在的!现在群里的粉丝很少,青溪大大偶尔会出来说话的!”
    自从创建了粉丝群,祁青溪从一开始的腼腆,到现在跟大家聊日常,也就用了几天的时间过渡。当然,这其中少了不了祝天活跃气氛,也正是因为祝天的各种舔狗言论,才让祁青溪跟这些陌生的粉丝们的关系更加亲密了一些。
    所以说,祝天能够这么自豪,也是有资本的。
    余光瞟见祝应一副嫌弃的表情,陆南拾笑了笑,道:“挺好的。”
    “陆哥,正好我还想问你点事。”祝天一副很紧张的样子,认真地开口问:“你是真的喜欢青溪大大吗?”
    话落,还没等陆南拾回答,祝应走过来,一把扯住祝天往门的方向走了两步,推搡道:“你赶紧下楼去,一会儿爷爷该找你了。”
    “唉,陆哥还没回答我呢,哥你别拽我啊。”
    “年纪不大怎么那么爱八卦?你要是把八卦的劲头放在工作上,现在还能是个实习生?”
    ……
    把弟弟推出露台,祝应毫不留情地锁了露台的门。
    屋子里,祝天透过窗子张牙舞爪,在祝应竖起拳头的时候迅速跑走。
    转身回来,陆南拾已经重新靠在石台上,晃着酒杯,那双平日里深藏暗涌的眼眸里氤氲着一片雾气,淡淡地掠过楼下的人群。
    祝应清了清嗓子,干巴巴地说道:“我弟随便问的,你别生气。”
    陆南拾挑眉看过来,不明所以。
    下一秒,就听祝应开口。
    “所以你是真的喜欢那个小美人吗?”
    陆南拾:“……”
    不愧是亲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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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祝老爷子发表了一段发自肺腑的欢迎感言为信号,宴会正式开始了。
    祝天和祝应两兄弟跟在自己父母身边,招待宾客,身边围满了人,相比之下,陆南拾身旁冷冷清清,仿佛被热闹的宴会排除在外。
    他并不在意,端着那杯基本没有喝过的香槟,坐在角落的沙发上,垂着头,表情陷在大部分阴影之中,叫人看不清、摸不透。
    灯光一闪,身旁坐下一个人。
    “陆先生好兴致。”一道略微轻挑的声音响起。
    陆南拾没有看过去,而是语气平缓地说:“左先生。”
    左易琛挑着眉,盯着他看了几秒,忽的笑了。
    “被陆家抛弃的滋味不太好受吧。”修长的手指稳稳地把握着酒杯,摇晃间,鲜红的液体转出清浅的漩涡,左易琛望着不远处那被人群聚在中央的一家三口,嘴角的笑容更深:“这么多年,我与你打交道,曾是合作伙伴,也曾站过对立面,现在看到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