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如果不出意外，那个旁边应该有他的存在才是。
    他会亲手把礼物送给她，也会亲自给她带上戒指，或许江杳还会一脸惊喜地看着他，说江成戈谢谢你。
    江成戈想，他和江杳回去之后还可以再过一次小型的生日会，看着她闭起眼睛许愿，再抹一点蛋糕在她的鼻头上，两人嬉笑成一团，最后闹得气喘吁吁的。
    之后就是顺理成章地一起洗浴，一起攀上欢愉地巅峰，他还会告诉她说，江杳我爱你。
    可惜这个只能是他的想象，江成戈捂住眼睛笑了笑，都怪自己，是自己的错，他不该一开始跟孙艳达成那样的约定。
    明明在那段时间里，他感觉到自己渐渐地喜欢上了江杳，为了两个人都好，他应该及时脱身，但是江楠的动作更快，第二天，两人就在江楠的牵引下见了面。
    昨夜是两人第一次的偷食禁果，起床就发现两人有血缘关系，江成戈注意到了江杳投过来的眼神，可是他无话可说，只能低下头沉默。
    江杳跟江楠吵了一架后离开，就连户口本也单独移了出去，而在法律上，江成戈则正式成为了江楠的儿子。
    心里怀着的那份细微喜欢，夹杂着不断的愧疚，让江成戈这三年来持续地梦见江杳，各种样子的她，都是他最喜欢的模样。
    江成戈想着想着，手渐渐滑了下去，中心因为江杳再次挺立起来，就是他疯狂地爱她的模样。
    *
    到了天快亮的时候，孙艳才醉醺醺地推开了家门，江成戈跑过去扶住她，问她怎么又回来的这么晚。
    “江楠死了，你妈我不得再找一家，手里的这点钱，迟早会花完，到时候我们喝西北风？”
    江成戈将孙艳扶到了沙发上，蹲在她的身边抬头看她，“妈，我已经开始工作了，我能养活你，你何必还要这么做？”
    孙艳挥挥手，说他的那点工资能干点什么，连一套化妆品也买不起，还不如多给自己买点衣服，打扮的好看点去泡小姑娘。
    孙艳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江成戈有点怜悯的看着她，在江楠真正的娶她过门之前，她每天一个人工作带孩子，很是辛苦，为什么最后把自己变成了这副模样。
    孙艳大概是已经有些晕乎，说话也把不住嘴，“他说马上就离婚娶我，还给了我很多钱让我耐心等待，那妈妈就等到下个月，他要是不离婚我就闹上门，最起码得拿个几十万的分手费才行。”
    “妈，你又去跟有夫之妇在一起了？”
    江成戈也是上小学的时候，才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他曾经自卑过很多时间，也觉得自己的存在很对不起江楠的原生家庭，但是孙艳的日日谈话，让他渐渐忘记了这些。
    没想到现在又是这副模样，江成戈抓住孙艳的手，说不要再继续下去了，他会努力工作，赚很多很多的钱，一定可以的。
    “你妈妈我已经四十出头了，再过几年连这张脸也都没有了，等了江楠那么多年，他倒好，快死了才想起来我们娘俩，我不命苦吗？”
    孙艳又开始哭，“我都这么苦，他们那么幸福，分我一点又能如何，我要的很多吗？不多啊，真的不多啊！”
    也不知道孙艳这样算不算撒酒疯，江成戈被闹得筋疲力尽，好不容易哄睡了她，把孙艳送回房间睡觉，他直接躺在了地上一动也不想动。
    江楠去世后，一切都仿佛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这个家跟没有一样，孙艳经常不回来，就只剩下了他一个人，还有什么意思。
    他真的很想江杳，江成戈不得不承认，尽管江杳天天喜爱嫌弃他，但是跟现在的黑暗比起来，那样的才算是正常的生活。
    江成戈想回去，想回到江杳的身边，两个人可以不在一起，只要能让他每天见上一面就好了。
    第11章
    生日过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江杳都只是偶尔见到江成戈一次，还偏偏每次都是在A大里，她总觉得江成戈就是故意来她面前卖脸的。
    就像六月份的论文答辩，两人本来是不在一个分组，但是江杳进了楼里后，才发现江成戈就站在队列里她后面的位置。
    看见了他，江成戈只是礼貌地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江杳有些疑惑，直到有老师过来问江成戈的发烧有没有好了一些，江杳才反应过来他是调了时间。
    看江成戈那样也不像是会发烧的，总之就是个骗人的理由罢了，江杳耸了耸肩，低下头看自己的稿子。
    时间再往前移的五月份，江杳有天来学校给导师送东西，就在办公楼一楼的楼梯间里，江成戈正在打电话，一边跟她对上了脸。
    两人擦肩而过，谁也没跟谁说话，就像是陌生人一样，江杳踏出口挽住了沈媛地手臂离开。
    再或者说是三月份，江杳回学校办事，她就不信江成戈也是跟她一样是来找领导问复学相关的事情的，可偏偏她在讲话的时候，江成戈在一旁频频地点头。
    等到她问完了话，领导把头转向江成戈，问他也是这个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