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是的确很难。
    就像现在，江成戈被顺满足了，又开始玩着她的头发说道：“姐姐，我好喜欢你。”
    “……”
    江杳表示自己并不想回应他。
    江成戈继续说道：“姐姐，我们做一次吧？”
    “……”
    江杳闭了闭眼睛，一把将他的脑袋推了下去，这发/情的小狗脑子里天天都在想着什么东西。
    第8章
    江杳不知道江成戈是怎么跟江楠说的，他又住在了公寓里，当天晚上，两人一起去超市购物，但凡江杳拿过一个的，江成戈总要再拿一份放在里面。
    江杳说他浪费，冰箱里都放不下，江成戈也点点头，丝毫不反驳，但是下手却没软和。
    “你怎么了？”
    江杳倒着走，一边问他，江成戈摇了摇头，说自己没事，只是现在对于他来说，只要江杳还在这里，那就是说什么是什么。
    还挺会说话，江杳笑的眯起了眼，拿过两盒巧克力放进小推车里，是江成戈喜欢吃的那一款。
    两人买过东西，又一起散步回家，看着脚下的影子，江成戈感觉心里渐渐地被填满，要是一直都能这个样子就好了。
    江成戈没忍住碰了碰江杳的手，发现没有被她甩开，索性大胆了起来，探手牵住晃了晃，真是开心，好像比做那种事情时还要更开心。
    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江杳也是一副好心情，看的沈媛直拉着她问是不是跟许森出去约会了。
    江杳满头的问号，不知道她怎么得出的结论，沈媛伸出手指戳她的脸，“那杳杳你这么开心干什么？”
    “……”
    所以她开心这件事跟许森有必然的关系吗，沈媛拉了凳子坐在她的桌旁说道，“许森前几天都还在问我你现在喜欢的东西，口味都变了没有？”
    *
    江杳不意外沈媛会认识他，于是只问许森要做什么，沈媛想了半晌，说也许要请江杳吃饭。
    可是江杳对他实在没有兴趣，随意地点了点头，开始接收那位新作者早安问候消息。
    这似乎都已经快成为了习惯，江杳跟她闲聊了几句，又看见许久没有联系过的大学班级群突然跳动了起来。
    【又是一年开学季，我们要来一次聚餐吗？】
    【谁请客，谁请客！】
    【AA！AA！说什么请客？大家这么多人呢！】
    江杳想当做没看见，但是班长还特地私聊了她，说她是必须到场的，【江杳，三年聚餐，你都没来过一次，这次可一定要来。】
    这可真是盛情难却，最后同学聚会定在下周六，那天前夜，江杳跟江成戈说了一声，江成戈搂着她点头，下巴搁在她的颈窝，说自己知道了。
    第二天傍晚，江杳换了身衣服去赴约，衣服是江成戈给她选的，说是好看又不招人眼。
    这是奇怪的什么形容，江杳倒是不知道，她只知道她要是说一句不愿意，江成戈就能把她留在家里别想出门。
    *
    一走进包间，江杳就看见许森在朝她招手，让她坐在他的身边，旁边的同学们也都纷纷在起哄，江杳只能硬着头皮坐了过去。
    江杳放好东西回过身，发现面前摆的都是她爱吃的菜，身旁有人递小眼神给她，“许森亲口说请客，条件就是要让你来参加聚餐。江杳，你要是还是单身的话，就赶紧答应了吧，这么好的男人要去哪里找？”
    “……”
    江杳抿嘴只笑笑，自己当然不能答应，出口拒绝又有些不妥，所以还是不要说话了。
    人员到齐后，班长先讲了一段开场白，接着聚餐正式开始。
    同学们天高海阔的聊，江杳就头也不抬地吃饭，偶尔再回应着许森问的问题，明明知道她不是很乐意，许森倒是也不放弃。
    众人的话题转过了一圈，最后又跑到了江杳的身上。
    问题无非就是恋爱，工作以及生活，江杳想了想，说自己目前单身，在一家网站做兼职编辑。
    有人很是吃惊，“怎么会是兼职？江杳你的工作还没稳定下来吗？”
    江杳摇摇头，说自己又回去A大继续学习，明年才能毕业，这些他们倒是真的不知道，江杳也没联系过这些人。
    于是又有人问她是哪一家网站，江杳有些不想回答，她并不想让现实中的同学知道，何况他们也还并没有很亲昵。
    最后还是许森出面打了圆场，江杳向他说谢谢，理所应当地又受到了一群人的撮合，说许森这种长情的人打着灯笼都找不来，江杳可千万不要错过。
    *
    同学聚会结束后，许森说要送她回家，江杳可不敢应下这一声，万一被江成戈瞧见了就不好了，她拎起包说了再见，然后快步地往外走。
    没想到走到正门侧梯那里时，江杳被许森拽住了胳膊，“江杳，你知道我的心意，一直都对你没变过。”
    不要脸，沈媛明明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