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没见过男人的模样。
    不过他说任他说，江杳才不管江成戈多大岁数，两人既然能坐在一张桌子上，那就是能发生故事的关系。
    并且江杳向来喜爱这一款，看着江成戈垂下眼的小媳妇样子，她的心里欢喜的要命。
    中间两人又时不时地接触过好几次，以至于到了大三的那个寒假，江杳滑到江成戈的身边，悄声问他要不要跟自己在一起。
    “和江杳在一起的好处，她能帮你补习功课，她能带你出去玩，她还能用彩虹屁把你吹上天。”
    江成戈被她吓了一跳，当场跌下滑板，然后立即就被送往了医院。
    不过因为冬天穿的厚，没有什么大伤，只是有些细微地渗血，江杳却强硬地要求他住院一天，其实为了满足自己照顾他的小私心。
    出院那天要分别，江成戈拽住了她，问她那天说的在一起的话是否还作数？
    江杳的眼睛亮了起来，连连点头，怎么会不作数，她开心都还来不及呢。
    想起来这一段，江杳就垂头丧气，谁能想到以后他会变成自己的弟弟，要是一开始就知道会如此，她绝对不会去招惹江成戈。
    难，这世上为什么没有后悔药呢。
    第3章
    江成戈离开公寓之后，却没有马上回学校，而是又来到了那家酒吧里。
    夜晚将至，酒吧里各种的行色男女，他轻车熟路地走到老地方，那里已经坐了一堆人，瞧见了他，纷纷笑着叫他“江哥”。
    这些人都是他在校外认识的，算是些混社会的年轻人，江成戈一个个应了声，走过去坐在中间的位置。
    再一转头，他发现那个女生也还待在这里，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刚哭过。
    身边有人告诉他，女生一直就在这里等他，说了好久都不肯离开。
    江成戈点上一根烟，突然就有了一丝烦躁，转头问女生：“你到底在难过些什么？”
    两人当初在一起的时候就已经说过，只是假装情侣关系，那现在和平的分开，又有什么好不开心的。
    女生不答反问，“你喜欢上次那个女人？”
    江成戈沉默了一瞬，又听女生说道，“你上次带着她走，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江哥，我们认识这么久，还敌不过你见她的两次面吗？”
    放屁，江成戈吐出一口烟，本来答应跟她装情侣关系，就是因为知道江杳回来了，想着她要是知道自己谈了恋爱，会是个什么表情。
    谁能想到隔了半年，他才终于见上了江杳一面，还不是自己计划好的场景。
    而这期间他和女生一直保持着情侣关系，虽然不怎么亲近，但是现在看来，女生似乎真的是当真了。
    江成戈劝她：“都是成年人了，记得点自己说过的话。”
    女生还想说些什么，江成戈却不想再听了，众人开着牌局，江成戈敲敲桌子加入，又跟旁边的男生换了个位置。
    *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江杳跟江成戈两人不打扰，手机上一片风平浪静。
    但只有江成戈自己知道，他有多想给她发消息，草稿箱里堆满了留言，从三年前江杳离开A市之后开始。
    江成戈甚至还幻想过许多次，江杳躺在自己的身下，面上的汗珠是为他而落，唇中吐出的呢喃也是因为他，就像那次酒店里一样。
    但是仅仅那样，他还是觉得不够，他想拥有她以后的每一次，想拥有她的一切。
    周一下午出去调研，地点刚好是江杳小区附近的那片开发区，江成戈还特地换了一件亮眼的衣服，想着指不定能碰见江杳一面。
    施工老师带着二十几个学生，江成戈就吊儿郎当地走在最后，一边左顾右看，在心里算江杳大概什么时候才会经过这里。
    一回头瞧见他这个模样，施工老师一肚子的气，江成戈觉得他应该以前是初中的老师，要不然怎么就脱口一句要见他的家长。
    班里有同学憋着笑，江成戈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将头扭过一边，正好看见了江杳逐渐走近的身影。
    她今天穿了一袭大红色的连衣裙，披肩长发卷在耳边，露在外面的白皙皮肤惹眼的很，江成戈的眼睛暗了一瞬。
    施工老师还在絮絮叨叨地说他，江成戈不耐烦听，开口叫江杳：“姐！”
    “……”
    江杳一个激灵回过头，看见江成戈正咧着嘴向她挥手，旁边还站了一位铁青着脸的老师。
    什么情况啊这是？
    *
    施工老师也没想到说家长，家长就到，江成戈还在一旁煽风点火，“老师，这是我姐，你不是要告状，快去。”
    他吩咐了其余学生先过去看现场，自己则带着江成戈跟江杳站在了一起。
    江杳深吸一口气，认命地听了他一堆胡扯，等到一群男生们调研回来，老师拍了江成戈一巴掌，“知道你不服气，给你放半天假，跟你姐回去。”
    江成戈肯定是乐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