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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竟然多了一个女人。
    这女人陆清焰见过,她的脸上依然覆着那白绫,听到陆清焰起身的动静,冲着陆清焰浅浅的笑了笑。
    是那日将她劫走的天璇。
    “我不便骑马,师……洛城主便让我同你一辆车,也方便照料你。”天璇自小几的抽屉中摸出一杯茶香四溢的茶壶,还摸出了两个小茶盏,替陆清焰倒上一杯茶水。
    “这小几内有乾坤,可保茶水常温。”天璇的声音很温和,她脸上笑意不减,到真是承担起照顾陆清焰的职责来。
    陆清焰自天璇手中接过茶盏,虽然她对这个天璇并没有什么好感,但是既然洛安肯让她与自己同车,那就说明她是安全的,不会对自己不利。
    将那茶盏圈在手中,果然如天璇所说,杯中的茶水保持着温热,那暖意透过那薄如蝉翼的茶盏一点点的渗入陆清焰的掌心。
    天璇与陆清焰相对而坐,跪坐在地上,将将才将那茶壶放下,马车帘子便被掀开,何妨拧着眉便进来了。
    陆清焰瞧见何妨倒是有些讶异,马车此刻尚未停下,这何妨便这么跃了上来,看着也十分急迫的样子。
    天璇听见动静也未回头,自茶几的小抽屉中再摸出一直茶盏,为何妨倒上一杯水。
    “你究竟想干什么?”何妨却不接,对着天璇的脸色比那日在客栈中还要差,“叛出师门的人有何脸面再回来?”
    天璇的脸色顿时便冷了,尽管她的脸三分之一俱被那白绫缚住,但那紧抿的唇还是显示出她心中的不虞,她的手捏着那茶盏,之间也微微泛白:“何妨,我判出师门与否不是凭你一句话便可以认定的。”
    何妨平日里虽然脾气嘴不饶人,但脾气惯来是好的,最起码在这相处的大半个月来,陆清焰还未见过何妨同相识的人发过脾气。
    他此刻牙根紧咬,额前青筋暴起,一脚便蹬在那茶几上,得亏天璇眼疾手快的护住了小几上的蜜饯和茶盏,不然这铺了一地的白狐裘定然是要遭殃的。
    陆清焰也被何妨这突如其来的暴怒吓了一跳,双手微颤,那握着的茶盏便泼出水来,溅在陆清焰的手背上,只觉得手背上那一点,灼热非常。
    心下猜想何妨同这天璇究竟是什么关系,明明上次见面的时候二人还没有这么剑拔弩张,怎么今日便成了这幅样子。
    “何妨,这里不是你山阴何府,我对你的忍耐也只有这一次。”天璇依然跪坐在地上,慢慢的抬头看向何妨。
    她的脸上覆着白绫,但这一刻,陆清焰却觉得她的视线好似穿透白绫,落在何妨的脸上,她的脸也好似凝上一层冷霜,语气森然。
    “我对你的忍耐也只有一次,但是你错过了。”何妨脸上慢慢的扯出笑,却莫名的渗人:“你以为你还是那个万人追捧的天璇吗?有任性的资格,随意的毁去婚约,将未婚夫的脸面踩进土中。”
    “天璇,你现在不过是一个被人嫌弃的瞎子。”
    “你究竟有什么脸回五羊城?回洛府?”
    “何妨。”陆清焰不赞同的开口,她不知道二人之间究竟有和过往,但是既然洛安让天璇上了这辆马车,便代表洛安认可她,那五羊城和洛府便不该成为何妨攻击天璇的武器。
    何妨抹了一把脸,扭头来看陆清焰,陆清焰这时才发现他眼眶泛红,竟是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他冲着陆清焰摇摇头:“清焰,她的事情你不要管,不过是仗着洛城主旧情便蹬鼻子上脸的女人,不值得你维护她。”
    哪怕脸上的表情是那么的悲伤,口中的话却仍然伤人。
    陆清焰叹口气,握紧手中的茶盏,看着那萦绕迂回的雾气,低着头便不再看对峙的二人了,她本就不欲管他们的事,只觉得两人这剑拔弩张的样子让她头疼。
    天璇也不是什么软柿子,看着温婉非常,却受不得半点的气,她将小几上的东西复位,嗤笑一声:“何妨,我该说你傻呢还是说你什么?我回来了天枢说什么了吗?当年的事你什么都不知道,便没有资格来评价我!”
    “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同阿听自幼定下婚事,那石可玉不过来五羊城半月,你便同他私奔去那大燕,让阿听沦为山阴的笑柄,何人不知此事?”何妨并不介意陆清焰就在一旁,滚筒倒豆子一般便将所有的事情皆说的清清楚楚了,反正此事山阴众人皆都知晓,也不差他说一句,“现在被人抛弃了倒是重回五羊城了。天璇,你记着,三年前的阿听你便已是高攀,今日的阿听,更不是你能肖想的。”
    陆清焰听到这里倒觉得有些想笑了,虽然他们讨论的事情十分的正经,但是她觉得何妨便像是那一心一意仰慕莫听的小姑娘,对着莫听的前未婚妻这般咄咄逼人,为心上人出一口气。只差说一句“你不要再来缠着莫听了,离他越远越好。”
    只是二人的争执还未结束,马车便被叫停了,打断了陆清焰看戏的心情。
    摇光扶着莫听,掀开帘子进来了。
    莫听腹部的伤口尚未完全愈合,行动不便,仅仅是爬上马车便已是让他额前渗出细密的汗水,他